刘小斌转念一想,反正这妞不是我的菜,她跟谁好,我生哪门子气?想到这里,装作满不在乎道:“哦,欢迎你,你随便,我也饿了!”
看到一桌好菜,这厮口水都流出来了,正想开动。不想被何涵珍一把夺了筷子,道:“这是我做的菜,给我同学吃,你先下去,没规矩!”
刘小斌不生气,反倒嘻嘻笑了起来,直起身道:“也对,你们吃。”
小斌心想:你不给饭吃,上婶家吃去!于是乎黑地里又折返回来,进门就叫道,婶,我陪你吃!饭桌上没精打采的孙寡妇猛听到是他,登时欢天喜地,迎出来笑道:“小祖宗,快来,请上坐!”
两人是吃得有滋有味,吃饱饭,女人安排打了热水他先洗澡,自己打个手电去农场看牛去了。
这小斌刚从澡房出来,冷不丁就见黑地里冲进一个老男人来。
这老男人西装革履,看身量高高大大,进来就是一顿咆哮:“快出来!我非干死你!”
“你想干死我婶,先过我这关!”刘小斌一听火冒三丈,说完一阵风刮入厨房抄起菜刀,冲出来二话没有冲着那老男人举刀就砍。
老男人见冷不丁冒出个破衣服的半大小子跟自己拼命,暗道这臭小子,难道是那贱人的亲戚?击击后退道:“你个小屁孩,砍真的啊!别乱来啊!”
“你哪里来的老匹夫,滚回去!有我在,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砍死你!”刘小斌就像逼急了的兔子,手中菜刀乱舞,硬是把老男人给赶出了家门。
那老男人实在怕了这穷小子,站得远远的冲着屋里嘶吼:“贱人,我就在村口等着,除非你躲着不出门,否则我会把你骨头拆了!”
刘小斌一听,火气更大了。操着菜刀,迎面直追上来道:“老匹夫,你丫要拆谁的骨头?你想干嘛?”
追得那老男人躲不迭,结结实实吃了刘小斌一刀,当即鲜血淋漓。
这一刀砍得老男人惨叫一声,紧捂伤口叫道:“我靠,臭小子,你真砍啊?别…别别,我滚,行了不?”
“快滚蛋!限你五分钟内滚出大雁村!你敢动她,我弄死你!”
“我靠,这么狠,算怕了你了,我保证不动她……”那老男人硬是被小斌一把菜刀逼得滚回车内,开着车落荒而逃。
刘小斌打跑了野男人,发现身上溅的都是血,回屋喊了一声,没见回应,以为孙婶躲别处去了。
放下刀离了孙婶家,径回自家换衣服,家中何涵珍和女同学刚洗完澡,正在院子里井台上洗衣服。乍看到一个血人进来,吓得啊,尖叫两声。
“小赤佬,你伤到没啊?”何涵珍虽然气他,看他这么多血心软了。
“没有。”小斌头也不回,径自关到房里换衣服,正一丝不挂,阿珍拿着衣服进来,低头不敢看他道:“拿这个换吧。”
这是白天她特意为小斌买的新衣。
刘小斌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要害道,你进来干嘛?
“小斌,我买了衣服给你!”
回头一瞅,果然都是新衣新裤,可他一想到阿珍跟女同学亲嘴,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不要你的。”
“不要拉倒!扔了……”何涵珍赌气跑出去了。小斌换上干净的打补丁衣服,突然觉得特别累,床上一倒,竟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已是晚上十点,因担心孙婶安危,径奔孙婶家来,进门就喊:“婶,你在家吗?”
喊了一回,没见回应,就各个房里找人,结果拉亮自己房里的灯,就见婶盖着被子一动不动睡在床上。
欢天喜地关好门,把灯灭了,摸黑上床,女人惊醒过来。直叫:“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不放我喊人啦?”
什么情况?这好像不是孙婶的声音啊?刘小斌当即懵了,屁滚尿流滚下床来确认:“孙婶?你不是孙婶!”
小斌猛地拉亮灯,揉揉眼从灯下看去,嘴巴张得可以塞进鸡蛋去,半天才叫起来:“你是谁?怎么到孙婶家来啦?”
刘小斌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见到鬼一样。
“我是孙金玉她表姐,煌师师,你昨天帮忙赶走了那个老家伙,本来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我不要活了……”
这叫煌师师的女人举手投足都透出一股贵气,一看就不是等闲辈。
“哎呀,对不起,煌女士,我叫小斌,管孙金玉叫婶,我绝对不是成心的!我以为你是……”
“你以为我是孙金玉对不对?你同我表妹有私情?难怪表妹天天念叼你……”这煌师师也是聪明人,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收拾情绪。小斌也穿起衣服,两个出来,坐在客厅说话。
煌师师率先打破沉默,问小斌:“你婶上哪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