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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三个月的修行

赵倩倩露了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向刘小斌眨眼道:“老大,黄少东向你磕头咯,嘻嘻。”

黄少东带来的几个混混一见这高个美女才是真正一流的高手,吓得扔了家伙,脚底抹油,一道烟跑到了刘家的大院门口,这些人不约而同地摆出逃跑的姿势来。

这下子,轮到斌哥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倩倩姐啥时候变得能打啦?

她还是学生娃那会儿,几乎每年的寒暑假,这丫挺的都似跟屁虫没两样,没发现这丫挺多厉害啊?搞了半天才发现上了她的当,这丫挺的深藏不露,还扮猪吃老虎!这贬家娘们,害我天天在她面前吹牛,原来她才是真正的高手!

刘小斌想到这里,感觉到了一丝惭愧。

哪知他想惭愧都没时间,就听五体投地的黄少东已口齿清楚地在向他投诚了:“斌哥,从今天起,我投入你门下,你是我的老大!老大,收下我吧。”

“啊?你说可是真心话?”刘小斌在那张大嘴巴,简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一旁押阵的赵倩倩见他一副衰样,暗地拿嫩白葱指放到俏脸死命地羞他。

“我黄少东愿追随老大左右,随时听候老大差遣。”

刘小斌大喜道:“黄哥你起来说话!”赵倩倩就收回了腿,黄少东灰溜溜地地下爬起,回头向几个废物手下恶狠狠一招手:“几个蠢货,还不快滚过来,面见老大?”几个小弟屁滚尿滚,走到刘小斌面前,叫声,老大!

那黄少东虽是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却知道道上的规矩。

刘小斌心知这是交投名状来了,一点头道:“香香发廊的那个老鸨你很熟悉了,那货背后有个大靠山,叫做懒狮。懒狮是桂河乡地面最大的地头蛇,桂河乡地面吃、喝、嫖、赌业都让这货垄断了。

但是最近懒狮同他弟弟卵拐闹矛盾,卵拐只抢到香香发廊和几家酒店的保护费,这叫做兄弟不齐心,外人跟着起哄。黄哥,你不妨跟卵拐起哄一下,看能不能把那块保护费抢过来。”

黄少东爽快答应一声:“是,老大!老大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我最近要闭关一段时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们统一听候倩倩姐的差遣!她表面上是桂河乡中学高中部的一名教师,关于倩倩姐的身份保密,这不用我多说,你们知道怎么做。”

“是,老大。”黄少东当即领着几个手下轰隆离开。

眨眼刘家大院一片空寂,刘小斌跟赵倩倩乌眼鸡一般对视良久后,道:“倩倩姐,我要拜师!”

赵倩倩心领神会,一点头道,“弟弟,我也是这意思,混江湖没两把刷子行不通。走吧,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三个月后……

炎炎盛夏一个空寂的下午,途经大雁村的公交车上下来了一个高个的小年轻,这小年轻身穿着洗得很旧的短袖t恤和大短裤,脚上还踩着人字拖,一下车就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大喊道:“靠,还是老家的空气新鲜!”

火辣太阳底下刘小斌热得直出汗,走去村口老歪比的小卖部买了根冰筒,一头哧溜着,一头到家,进门就见飞出一条狗,在呲着牙冲着刘小斌猛吠。

兜眼一瞅,只见家破烂的泥瓦房不知哪年坍塌了一间,刚好是五姐阿珍的卧室。

这货见家屋倒了一小半,瞪着眼走到香香睡的房间,发现这女人的衣物、化妆品都在,就放下心来,释怀道:“还以为这小女人卷物跑了,却是虚惊一常听见院南猪圈内,多了好几头的肥猪在叫得欢。”

刘小斌吃了冰筒还是口干舌燥,自顾走去井边打了一大桶水,大瓢舀了一仰脖半瓢水下肚。见家地下泉水又冰又凉快,就地剥了衣衫,院内冲起凉来。

只见孙寡妇金玉姐身穿无腰的七分牛仔和草绿紧身衫子,在那颠着肥臀儿火急走进来,只叫:“香香,香香!这娘们溜不见了影?兜眼一瞅,猛见井上一壮实小伙,把这丰腴女人娘子惊得跌一跤,叫声我的妈呀,你是哪个?”

刘小斌嘻嘻鬼笑一声:“孙姐,你个败家娘们,你男人都不认得!”

接着一下子就把孙姐给抱住了。

孙金玉惊讶地发现三个月不见,这小吃货力气大了一百倍不止。她整个身段沦淊他怀里,就像一把巨钳,把她钳得动弹不得。

这孙寡妇害怕极了,急中生智说声“有人来了。”

这下可把那疯猴惊到了,一听有人来赶紧把嘴的猎物丢开,兜眼一瞅才知上了当,就见孙姐倚着门口,冲他鬼笑道:“我家起新屋,摆了二十桌大宴乡亲,这不宴席开场了。来得好不如赶得巧,你赶紧地过来吃席。姐给你留位子了!说着颠起肥臀儿从太阳地里消失了。”

望着孙姐的背影,刘小斌馋得心里头荡漾了无数遍。

这家伙听见肚子响,三两下穿起衣服,包了一个红包,踏着人字拖上孙姐家吃席来了。到村口的大槐边,只见远远地一栋三层的小洋楼雄雄势势地拔地而起,那粉的墙、红的瓦、白的瓷,看得刘小斌不是滋味。

暗想连一个娘们都起了新楼,再瞧瞧自家,那栋一落雨就成水帘洞的破烂屋子。刘小斌心里面不再自惭形秽,他开始为自己加油了。暗道有朝一日我家也能起洋楼,不是三层,是六层!

踱入大红油漆的双叶大铜门,刘小斌暗里叫声气派。

一进院内,就见宽阔的院内还错落有致地栽培了花圃,只见红的黄的白的,开得姹紫嫣红。镶了瓷砖的院坪地上摆了一长溜的大圆桌,一直延伸到一楼的客厅内,只见高朋满座,全村男女老少都吃席来了。

许香香被孙金玉喊回来,才找了个位置坐下,惊见主人回来。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小女人胸口扑通扑通乱跳,如蝶儿燕儿地直起身,故意擦着身子跟主人交臂而过。

斌哥会意,不听孙寡妇冲他打招呼,直追上二楼。却发现小女人丢不见了,正如没头苍蝇,却见小女人笑盈盈地卫生间内探出笑脸来。

斌哥早已按捺不住,冲进去一把搂住小女人亲嘴,小女人发现三个月没见,家主人长这么壮实,一扯衣衫,就见腹部鼓起六块硬绑绑的腹迹当下喜得桃花满面,害羞道:“哎呀主人,不要在这里。”

“撞见怎么地,你是我女人耶。你说你是不是?”刘小斌两眼冒起绿火来,爪子向那肉嫩滚圆紧裹不迭。小女人喘息着,猛睁起眼被他这阵势吓坏了。蝶儿燕儿地一脱溜,嬉笑着向三楼奔去。

斌哥低骂一声:“败家娘们,才三个月没见。你就雄雄势势,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斌趁她不注意,冲上前一抱,把小女人抱入间空屋,冲着那向往之地一按,登时就二化一融为一体……

刘小斌走去孙姐的专用浴室洗了个澡,见边上放着高级浴液,抹了一身的泡沫,见女人新换了内衣,抓到鼻就闻,闻着那股微腥带咸的味道,想像着那西方极乐之地,斌哥陶醉死了。

这小吃货鬼头鬼脑地下得楼,兜眼见客厅内,第一张桌子,坐着孙姐娘家的客人,第二张桌子,坐着几个乡干部还有村干部,孙金玉就坐在村主任马富贵的对面,她的旁边果然有一个空位。这两张桌子,不是辈份高,就是身份地位高,不是一般人敢坐的。

刘小斌能坐第二桌,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的身份多么尊贵,而是因为他的辈份小到只有叼陪末座的份。

斌哥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书童角色,当下也在意,兜眼发现马富贵的白净媳妇就座在第三桌,在那吃得满嘴流油,斌哥一下楼,两个目光就对上了。

罗秋华的目光温柔多情,浓艳艳的好似要滴出玫瑰汁,那多情的眼神里又带着一丝尤怨,意思是这三个月你跑哪去啦?都不跟人说一声。

刘小斌见到就恼火,因为直到他闭关之前,他竟不知怎么的,收拾不了这娘们。这娘们的气场太强了,以前的斌哥一走到她面前,那大鸟就假死,一想起这丑事,斌哥气得苦,所以经过罗秋华身后的时候,这吃货狠狠地摸了一把。

罗秋华被摸,也不敢声张,继续跟村里的一帮女人女敬酒。孙金玉看到他来,忙站起来道,给各位领导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弟弟。他刚从广东学武回乡,多多照顾哈。

说完对刘小斌道:“这位是咱们桂河乡的侯朝阳侯书记。这位是傅副乡长……”一轮介绍下来,刘小斌只记住了侯书记的大名。

兜眼见这位侯朝阳,看去四十多岁年纪,生得浓眉大眼,目不斜视,说话十分的哄亮,中气十足。举手投足很有一副官威,让人情不自禁地就臣服于他,刘小斌在心里面给侯朝阳打了八分,暗道这位是难得一见的好官。

不过那傅文忠和马富贵猛地看到消失了三个月的刘小斌又回来了,那脸色就难看了,这两个心里有鬼,在那正襟危坐,连屁都不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