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佩兰。”
“这名字起的好,何苦当杀手?这碗饭是好吃的吗?”
“好不好吃关你吊事!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随你来!我住大雁村,你随时都可以来报仇。但是,祸不及妻儿!”这方面刘小斌倒不必担心,这个佩兰还是有自己的原则,不是下三烂的货色。
“臭傻叉,你等着!”佩兰不屑地翻起白眼,重重关了车门,冒股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刘小斌暗道那姓傅的是丧心病狂了,改天找他算帐。带着一脸的无悲无喜,来家。就接到小钢炮打来的电话,那丫在电话里眉飞色舞,说现在饭店全是一股大粪的臭味,来吃饭的客人全给吓跑了。
气他老婆姬银秋在店门口坐地大哭。哈哈!刘小斌一听大为解气,表扬道:“小钢炮,表现不错!气死姓傅的王八蛋!”
他刚挂上电话,便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打炮不?”
刘小斌就纳闷了,狠狠骂道:“靠,我的仇家还真多?一拨又一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你们是孬种!”这么骂着,当即回复过去:“行啊,多少钱一炮?”
那边很快回:“一炮三百,包夜一千五。”
回过去骂:“贱人,你镶金还是镶银了?包夜一千!”
“一千就一千!小气鬼,喝凉水!”
“喝你妹!贱人!”
“贱人就贱人吧,世上没有贱男,哪来的贱人!谁让我想男人了呢?说个地点,混蛋!”
“骚货!缺钱花就出来卖的玩意!”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叽叽歪歪,人家赚点零花钱不行啊?”
“行啊,敢不敢到大雁村来!”
“好,你等着!”
刘小斌一阵恶寒,哧笑道这些人报个仇也偷偷摸摸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刘小斌约定的桂河边,只见明晃晃的月亮底下又多了一台车。小斌二话不说拿出早准备好的编织袋,悄悄摸上去猛地用编织袋套住了那人的头,放倒车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那女的发出惨叫声:“王八蛋,你真打啊?”
刘小斌哪管许多,伸手去这女的身上一阵乱摸,发现这女的没携带武器,松口气追问道:“贱人,你是谁指使来的?”
等他看到这女戴的宝石戒指,大吃一惊,这才感觉到势头不对,屁颠上前一把扯下编织袋,跟那双会说话的丹凤眼两两一对,刘小斌懵了:“师师姐姐?是你?”
“你以为是谁啊?坏蛋!”煌师师挨了一顿打,天生的美人胚,三十八岁了保养却极好,浑身上下都是美艳女人的韵味。
这下刘小斌彻底傻眼,半天才说清楚:“姐,对不起啊!这几天有人假扮小姐把我骗出来,趁我不备偷袭我,我以为你……”说着脸色一片惨白,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煌师师扑哧娇笑道:“你长能耐了哈,连姐都敢打!不过挨了你一顿揍,把我揍舒服了,刚才你真的很n!”
成熟女人两眼开始频频放电,电得刘小斌大呼吃不消。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扑作一团,开始着了魔一般地接吻。
两个猛地互相撕扯起来,不多会儿,刘小斌魂都飞没了,只感觉到一片如苔藓的湿滑,如篝火的温暖,致命的温柔陷阱让刘小斌彻底地沦淊。
煌师师面带满足的笑容,一伸手道:“你不是包夜吗?先交钱!”
刘小斌果然把一沓钱交给煌师师,笑骂道:“受虐狂!”
“我喜欢被你虐,不行啊?每天在商场上扮演一副女强人,我实在累死了。我尔犯个贱,真的很痛快!我喜欢你骂我贱人!”
刘小斌一听败退:“真想不明白你,好好的,充什么小姐!我发现你们女人,每个都不一样!”
煌师师气笑着,打了他一暴栗:“哟,这么小就风月老手啦?说吧我看你愁眉不展的,有啥心事?要不然就是姐姐差劲,给不了你幸福。”
“老姐,我真是躺着也中枪,没那么回事,是五姐阿珍!”
“阿珍?她怎么啦?”两个在车内如甜似蜜、如漆似胶,紧紧地抱作一团不愿分离。
“没事,过两天就好!”刘小斌知道师师姐是个开公司的,家里的这些琐事按理不应该告诉她,免得她烦心。
“你敢不说,我就喊,说你这小流氓强了我!”
刘小斌一听哭笑不得,这才告知实情道:“这几天她闹,说想去念高中,本来桂河乡中学的高校长满口答应,不想横生枝节,有人插了一脚,这事又黄了!阿珍见上学无望,在家哭。那败家娘们,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