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可把刘小斌惊到了,这家伙出门的时候,心里还在发狠呢。败家娘们,不揍你一顿,把你打醒来,你得意忘形得不辩东南西北了。
可是他没怎么样呢,香兰姐自己把脸伸上来。说的那些低三下四的语言,就连古代的女奴也不过如此。忽然,这家伙就想起了几年前,香兰还是个贫寒的村妇,每天遭受着管家婆的打骂。
就算这样狗娘养的日子不把她当人,在哑巴吃黄莲的艰难境地,香兰姐仍然不失一个女人的真性情。正是多情的她,对当时像一条狗被撵得到处流窜的贫家子刘小斌产生了爱怜之情。她用自己的柔情蜜意甚至一个女人的贞操给了贫苦的刘小斌。
正是通过她,绝境中的刘小斌才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想起惨痛的过往的点点滴滴,这家伙哪里下得去手,鼻子一酸,眼里掉下一滴眼泪来。
徐香兰猛地一睁眼,发现小爹落泪,忙是心疼的捧住他的脸,一口吻去上面的泪水,着急道:“小斌,别哭嘛。看到你难过,我也难过。咱不哭了,什么劳什子名媛,让她见鬼去。咱回家。”
她说着这话,当年大雁村那个人见人厌的贫家小子像过电影似的,一遍遍的在她眼前闪过。想想那时候,狗娘养的日子是那么的辛酸。贫苦的人家为了一口裹腹之物,就像转磨的驴子,每天围着一口笨重的大石磨转圈,一直转,直转到生命的尽头。
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生活的希望。想着想着,也动了情,辛酸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刘小斌神思一荡,心说老子怎么像女人一样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抹起了眼泪,也不怕人取笑。我刘小斌天不怕地不怕,一个想买我陪睡的交际花能奈我何?就凭她一介女流,也能打击到老子?心里有了计较,擦干眼泪,情绪一调整,脸上很快挂上了自信的笑容。
和香兰姐咬耳朵道:“姐,我给你道个歉,刚才是我着相了。我懂你的意思,你想让我在帝都安插一枚上流社会的敲门砖。陈艳彤是帝都名气大震的交际花,她的会所聚齐了帝都过半的名流精英。那好你慢一步进屋,看我怎么收拾陈艳彤!”
徐香兰见那个斗志昂扬、青春活泼的刘小斌回来了,欢喜道:“去吧,彤妹是一架绝妙钢琴,你去弹一弹就知道了,我所言不虚。我保证,不偷听你们……”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弹一曲去!”说着大步流星返回豪华包厢,进门就见着名的交际花老大没劲,蔫头耷脑,独自在沙发上抱着美腿,眉山皱成一团,两个眼圈发红,看样子这朵美艳的烧花被吃货折得不轻。
这家伙见状,嘿嘿一乐,故意留了门,把皮鞋甩脱了,悄没声地径直走到陈大美人面前。一句话没有,有力大掌抓住她的薄纱紧身衫从两边一分,嘶啦……
陈大美人那颠倒众生的山山水水就袒露无遗。陈大美人正独自伤神,这下子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啊!本能地尖叫一声,像受了惊的小鹿,花容失色。把媚眼儿抬起,明眸里照见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庞。忙是转怒作喜,嗔怪道:“你,你干什么?”
“嘿嘿,你说呢?”刘小斌身体内部的气流轰轰作响着,声势猛烈,夺人心魄。
陈大美人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她一阵的心惊肉跳,又充满了强烈期待。多情的眼眸眼巴巴的,又似笑非笑,好似快滴出浓香的玫瑰汁来。
“讨厌,不要了啦……”美妇在偷吃之前,总得给自己找个体面的台阶下。此时此刻,她说不要,就是要。那娇嫡嫡的绷得又细又紧的颤音,夹杂着快来睡我吧的呼唤。
刘小斌哪里还要客气,一箭上垛,金碧辉煌的包间内,很快传来嗯啊的交响乐。悠扬的交响乐从寂静的门里流窜而出,飘入软趴在门口的徐香兰耳里,把徐香兰听了个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和一整个晚上,陈大美人和徐香兰在吃货手上,如同滚陀螺一般,爱恨交加,翻云覆雨,开了一场轰轰烈烈、永生难忘的音乐会。
陈艳彤这架绝世钢琴,终于遇到了她睡里梦里梦到的绝世一流的钢琴家。她甜美满足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她有了刘小斌金元阳气的滋润,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皮肤像青春少女一般,恢复了娇嫩和吹弹可破的光泽。
讨厌的鱼尾纹不见了,白似胜雪的肌肤更加的充满了弹性,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活力。
自此,刘小斌成功地在人才济济的帝都安插了一颗完全听命于他的棋子。他的演艺道路,从到局限于地方上的小范围打转,通过陈艳彤强大的人脉助力,迅速走向全国,成为一名兼职的当红艺人,这些当然是后话。
第二天,刘小斌收拾了行李,跟陈艳彤、把兄弟张恩宝以及司空双菊道别后,登上了飞往江海的航班。他身后那个至今未知身份的神秘美女张小青,瞒得徐香兰铁桶也似,就坐在他的身后。两个伸手可触,趁着没人注意,不时地拉拉手,暗里眉目传情。
这家伙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同一航班,他右边过道的一排,不太惹眼的地方,坐着一个他在床第间认识的女人。她就是司空双菊!
司空双菊担心孙大少丧心病狂反扑,毕竟,孙家在江东尚有余威,不可轻敌大意。她索性年也不过了,打算潜入暗中保护刘小斌。
春节过后,二月份,春寒料峭。华南大开学的第一天,校门口人流如织,再次变得喧嚣起来。
校门一侧绿荫如盖,只见一台惹眼的兰博基尼猛地打横,挡住了一辆山地车的去路。车上跳下一个鲜衣华服的长发美女,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镇东洋的小秘八鸟樱。
那八鸟樱的身条高大出挑,穿上一套黑色的紧身小西装,衬托出她白净的肌肤更加白,身段也更加的长挑迷人。
只见她有点跌撞的冲到骑一辆破旧山地车的那人面前,九十度鞠了一大躬,诚惶诚恐道:“刘老板,军师要是知道,您骑自行车上学,他会质怪我的。所以,请您上车!我求您……”
刘小斌从这天起重返校园,他必须低调点。为了不惹人眼球,这家伙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乡下来的寒门学子。只见穿着一件过时的棉袄、下面是几十元掏来的牛仔裤,足上踩着一双灰不溜丢的大头皮鞋。
一脑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有几天没洗的样子。这家伙溜了溜四下里,兜见有好几个女的在那驻足围观,忙是把八鸟樱拉到一边,故意板着脸把她数落了一顿。数落得八鸟樱连声道歉,冲他鞠个躬,回到车上,以最快速度消失不见了。
这货嘿嘿一乐,玩杂技似的,凌空一兜,上了自行车,骑着一头飞进了学校。一进入熟悉的校园,看着熙来攘往的一张张洋溢着青春年华的脸,有一刻刘小斌感觉到了生命的纯真,还有一种叶落归根那样的安宁。
在这知识的殿堂,没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你死我活,有的只是成长的烦恼、纯洁的初恋以及美好的同窗友谊。有人说不上大学,那无异于人生白走了一遭。这个话吃货表示赞同,他已经拉下了整整一个学期的课,从下学期开始,他要一心一意当个读书郎了。
就这样,他心怀着一种期待,骑着破旧的山地车打算去找张辅导员。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昨夜刚下过一阵寒雨,地面湿漉漉的,巨大的一团团乌云像魔鬼张开血盆大口盘旋在华南大的上空,给人一种用语言难以形容的压抑。
他刚经过鸟语林入口处,就见潘雨辰穿得五颜六色、留着一个波波头,不知哪里蹦了出来,一把抓住吃货的车头把,奶声奶气道:“斌哥,你穿得这么老土呀?该不会破产了吧?”
打从年前在帝都因为一句无中生有的话,得罪了李大小姐后,刘小斌还是头一次见到潘雨辰。闻言瞪圆眼道:“一边去,你是播音员本少重返校园,当然得低调一点。要是臭美,摆起大排场,上哪都有一大批保镖跟着,那学校不乱套才怪!你小屁孩不懂的。”
潘雨辰听他嫌自己是小屁孩,老大不乐意道:“臭斌哥,人家是大人了好不好?你都睡了人家……”
小斌听小丫头越说越不像话,忙是出手如电,捂住她的小嘴,凶着道:“雨辰,这是学校!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说吧,你找我干啥?”
一句话吓得小丫头连连点头,伸手往鸟语林那头一指:“哪,你看那边。”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身段窕窈的美人儿站在九重葛下面打电话。那不是华南大第一美女校花李紫梦是谁?
这家伙心说年前把她得罪得不轻,那以后这大小姐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开学头一天她就派人找我,该不会出什么阴谋吧?不行,还是先办正事要紧,问过张辅导员,再见李大小姐不迟。心里有了计较,这货踩起自行车,就想溜得一干二净。
被潘雨辰眼明手快,从后拖住车架,小丫头看样子很着急,急得都快哭了的道:“呜呜斌哥,你不去见大小姐,大小姐说了,她会打烂我的屁股哒。求求你了,去见她一面!去嘛去嘛。”
说着说着,小丫头奶声奶气地撒起娇来,引得路过的同学对着他指指点点。
刘小斌自认到哪不是焦点,他倒不怎么在乎。压低声盘问潘雨辰:“小丫头,你照实说,大小姐找我啥事?她是不是跟孙少联手,想整我呀?哼哼,我可是听说孙少为了追求你家大小姐,在华南大对面的光华商学院报了a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