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您总算是来了,李小姐就像是炸了毛的公鸡似的,不停地在您办公室门口叫嚣着,我们好几个办公室的人想过去劝上一声都被咬的厉害,也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是啊,这以前李小姐在公司待的时间也挺长,那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个的性格竟然这么奇怪呢?
从来安排好的再今天早上要开会的计划全部都被打乱了,从前他们嗨觉得李雅欣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这时间久了才庆幸,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噩梦,还好他们大老板及时止损,尽早的发现了她人品不好的事实。
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吐槽了,公司怎么能够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突发状况就没办法继续运行了呢,李雅欣在哪里?我亲自过去跟她说
经理抬头看到了一边的米黎,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自己那么说,她应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总裁夫人,刚才说的都是成年老事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米黎有些无奈,自己看起来难道就那么小肚鸡肠善于生气吗?
你刚才也说了,都是些陈年老事了,况且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不用在意这些。
今天听他这么一说,对着她再次打量不住的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老板,果然眼光独到。
一边的季修丞朝着经理使了个眼神,经理立刻心领神会,这种女人之间的战斗就让她们女人自己去处理。
对了,总裁今天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国际会议要开,您看您现在能不能过去一趟?
怎么会突然开会来的时候也没说有会要开呀,米黎没有多想,反正两个人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有了季修丞在这里,那个女人反而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更加张狂。
行了,你赶紧去开会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季氏的副总裁,堂堂的副总裁来处理这种小事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看着她使劲的往脸上贴金的,不要脸模样,季修丞觉得很是欣慰,这才是他的媳妇。
你们人怎么还没来?你知道今天来了多大的人物吗?你知道因为你们这几个人愚蠢的行为将给季家带来多大的损失吗?宋少还没有表现出有多不耐烦,一边的李雅欣却已经坐不住了。
距离上次回国被捉奸换了对象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大众面前露过面了,季氏上下见到她的时候,依旧是没有给他任何的好眼色看。
这次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才傍上了面前的这位宋特助,本来她们母女的意思是想牺牲点美色勾引他,从而能够换来首都宋家对李家的支持,好在这次斗争中存活下来。
可是这男人竟然油盐不进,口口声声为着他的那个老婆,越听就越让人觉得生气。
好在季清说了,这次只要能够帮他把事办成,以后李家受益无穷,她这才把他带了过来,顺便替李闯被挖的这件事情,讨个公道。
整个会客厅里就安排了一个小秘书,上头的经理已经吩咐过了,对于这两个客人随便糊弄糊弄就行,她满口应承着就是不去请人,任凭李雅欣怎么叫嚣,两个人也免不了坐冷板凳的命运。
好久没有见到李小姐了,没想到精气神还这么好,生龙活虎的让人不敢相信前一阵子你正在家里养病。
前一阵子丑闻爆出来之后,李家花大价钱想把新闻给压下去,可惜季修丞并不同意,在背后使了些小手段,果不其然让对方吃了次瘪。
为了避免媒体的追问,离家之后对外宣称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在美国养病。
米黎刚才从外面回来,穿着一身碎花雪纺长裙,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肚子微微有些隆起,不仅没有让人觉得臃肿,还平添了几分妩媚的味道。
她一出现宋特助的眼睛都直了,仓促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位想必就是裴夫人了吧?季总真是好福气,能娶了您这么一位美娇娘。
初次见面就用美娇娘这个称呼,还真是轻浮的紧。
米黎并没有把手伸出去,而是往后退了两步,本人的提防了起来,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李小姐一起去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也是为了李闯的事情?
这位松特助是被蒙在鼓里,他一直以为今天李家大小姐带他过来,只是单纯的为了老板安排的事情,都是商场上混下来的人精,三言两语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脸色不悦的将李雅欣拉到了一边,压低声音询问:原来李小姐你和你副总裁之间还有个人恩怨,不是说好了,今天来这边是为了我们的事情吗?李小姐你有所隐瞒,这样我很难和你继续合作下去。
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本来我也想找个时间过来处理,所以今天和宋特助就想顺便把事情给解决了。李雅欣倒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仗着自己有两分姿色,以为只要稍稍撒娇对方肯定就能理解自己,谁知道宋特助又是个油盐不进的好手,当即一张脸拉的老长。
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在把我当枪使。
米黎双手抱在胸前,有些乐了,她这还没有开口呢就开始狗咬狗了。
原来这位先生真的是和李小姐来找茬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何必搞了那么大的阵仗,我们季氏身正不怕影子斜,关于李设计师的事情,当时现场还有很多记者朋友在,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作为我们的证人。
径直的从李雅欣的身边走过,拉开了一边的老板椅,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当时的情况明显就是你们季氏故意设下陷阱,利用我们李设计师特殊的家庭情况,借机威胁他。
米黎不怒反笑,点了点头,他们的确是这么做了,但是那又怎样呢,她犹记得李雅欣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这商场如战场,拼得不仅是硬实力,还有软实力。
她凭脑子下的套,凭什么要将这人拱手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