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李冰洋放在家里,你做父亲的是怎么教育他的?就这样?他现在都杀人了你知不知道。”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李冰洋落了个清净,可是家里却早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谢静任务刚刚结束,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跟孩子相处时间太少了?
在她印象里,似乎除了孩子五岁前,剩下孩子的一切生日活动,包括家长会,自己都很少参加过。
“舟车劳顿,你先歇歇,这件事情我会去了解一下。”
李胜看到谢静的脾气发的差不多,才缓缓开口说到,语气不急不缓。
“算了,你毕竟只是一个老师,这件事我想想办法吧。”
《象》曰:天与水违行,讼。君子以作事谋始。“不永所事”,讼不可长也。虽“小有言”,其辩明也。“不克讼,归[而]逋”,窜也。自下讼上,患至掇也。“食旧德”,从上吉也。“复即命渝,安贞”,不失也。“讼,元吉”,以中正也。以讼受服,亦不足敬也。
李冰洋如今面临灾祸,不动用手段的话,这件事只会长久的拖下去,甚至如果被兵部一些对手发现,便立刻成了打击自己升迁的一个筹码。
谢静将长发挽在脑后,这是她每次思考之前的习惯性动作。
“我记得武成之前是否说过请求任务收网,不然他即将暴露。清远中郎将有意从狱中杀人犯挑选一个辅助武成完成这项任务。只不过忠诚度问题,现在还没确定。”
在天者莫明于日月,在地者莫名于水火,在物者莫明于珠玉。日月不高,则光辉不赫,水火不济,则辉润不博。人之命在天,国之命在礼。
谢静作为情报官,这是她目前处在这个位置能想到也最容易做到的最好的地步了。
“相信您那边有消息了,也知道我打这个电话意图何在!”
谢静问话直来直去,对面这位中郎将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
“你不妨说说看!”
谢静略微犹豫,接着果断开口人不说暗话,我想让我儿子参与活动!望您批准。”
“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铁娘子也会求人办事,我记得以前我说让你儿子参加活动,你不是不赞成吗?”
对面传来一阵调笑的声音,倒没有什么恶意,这位清远中郎将只是想看个笑话。
“今时不同往日,您同意吗?”
“说说为什么选他,你知道这个任务的性质,给我理由!”
此时的清远没有那种为老不尊的架势了。一旦严肃起来,便是铁血战士,言语中自带肃杀之气。
“他杀人入狱,符合基本条件,其次他的政治素养我可以拿自己性命担保。他是同武者格斗时杀人的,武功上应该进入了换劲,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任务完成效率。我私自联络过巡捕房,他在被逮捕时没有出现慌乱的表现,心态稳定,可以用。最后一点原因,我是她母亲。”
谢静前面的话还有一定理智,然而最后一句就有些不清醒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胡搅蛮缠,你是他妈?这算什么理由?你是在逼我任人唯亲,你能不知道老子我生平最看不起什么货色吗?”
对面的中郎将一拍桌子,简直要气炸了。
“请您理智!”
谢静淡淡回了一句。
孔清远换过劲来罢,你难得求老子一次,这件事我批准他成为候选人之一,在监狱这一个月,会有人指导他伪装技巧,一月后考核不通过怨不得老子!”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