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南歌也休息了挺长时间,不出去走走也不好,在家里待久了容易闷出病来。
“那吃完午饭带你去高尔夫球场?”
傅沉渊好不容易同意,季南歌自然是非常高兴,都可以直接忽略自己的腰其实还是挺疼的。
“那我们中午吃什么?我不想喝粥了……”
说到这里,季南歌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傅沉渊做的粥虽然说不难吃吧,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好吃到可以让她忘记别的东西,毕竟肚子还是更加喜欢别的美味。
傅沉渊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中午吃过饭之后,傅沉渊就带着季南歌北北一起出了门,但季南歌还非要带着火锅一起出门,所以傅沉渊手里就多了一个宠物包。
毕竟火锅自从来了他们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季南歌也是怕它在家被闷坏了。
高尔夫球场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今天的天气不错,高尔夫球场里面还是有些人在打球的。
三人都去更衣室里换好了衣服,季南歌是不会打高尔夫的,但看着傅沉渊在场上打得起劲,所以就也想着学一学。
傅沉渊一脸狐疑地看着季南歌,要说学习别的东西也就算了,但是这种东西,季南歌肯定学了几分钟之后就说累了不学了。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时常看见他会什么就让他教,结果不出三天肯定就直接放弃了。
“你真的要学吗?”
闻言,季南歌慌忙点点头,正好今天闲着无聊,自己在边上看着傅沉渊一个人打球未免也太无聊了一些,所以才会提出要学习的。
每个人都会配备有球童,负责捡球,有些也可以负责教授如何打高尔夫球,傅沉渊自然也是不例外的,之前季南歌一直抱着火锅和北北一直坐在一边,现在季南歌直接将火锅放到了北北的怀里。
既然有了傅沉渊这个“好老师”,自然是不需要球童的。
季南歌到了傅沉渊身边,紧张地站在球后方,拿着傅沉渊递过来的球杆,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季南歌这副紧张的样子,傅沉渊确定她是真的没有学过高尔夫球这种运动的,他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打球的时候,你不要瞄准旗杆,把目光放在果岭上最宽广的地带……”
听着傅沉渊还在滔滔不绝地和她说些什么理论知识,季南歌有些云里雾里,开口问了一句自己之前一直想问的问题。
“果岭是哪里啊?”
听到这句话,傅沉渊愣了一下,好几秒之后才开口回答她:“球洞区就是果岭。”
随后仔细想了想,季南歌也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现在不过是一时兴起,和她说这么些理论的东西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还不如直接让她上手玩呢。
傅沉渊又开口说道:“你直接上手吧,站好,重心在身体右脚内侧。”
“双臂与身体的距离在杆尾与小腹一拳半的距离,别往前伸,双臂要在身体中心线。”
“双腿用力蹬地,双手向前送。”
“重心到左脚内侧来。”
经过傅沉渊的悉心教导,季南歌总算是把第一个球送出去了,但是明显没进。
季南歌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球,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瞬间有些失望地撇撇嘴。
傅沉渊看着她这副失望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哪有人第一次打球就可以进球的?你要耐心学才行。”
虽然是这么说,但季南歌脸上还是不免失望的神情。
“为什么不行,万一我是个天才呢?”
傅沉渊被她逗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很显然,不是。”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沉渊都在教季南歌应该如何打球,不过到了后来,季南歌实在是不想学了,傅沉渊就让她一个人自己去玩了。
就在季南歌口渴去买饮料的时候,就突然看见门口那边突然出现了江泽安和上次那个推她下水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脸上的神情似乎是非常焦急。
一进去,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终女人的眼神落在了傅沉渊身上,看见他之后,就赶紧走上前去,不过隔得有点远,季南歌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直到季南歌走近,才隐约听见他们说的话。
“傅总,求求你,不要再对我们家出手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家会破产的……”
自从昨天女人将季南歌推下水之后,她的母亲没过多久就给她打电话说家里公司出了事,要她赶紧回来,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件事是傅沉渊做的。
所以今天她就拜托江泽安带她来找傅沉渊了,虽然知道让傅沉渊收手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自己若是不去求傅沉渊的话,他们家的公司就会彻底破产的。
而傅沉渊却像是没有听见女人说话一样,自顾自地在玩着高尔夫球。
既然这女人敢伤害季南歌,就要想到会有今天的结果。
带到季南歌走到傅沉渊身边,将手里的水递给了傅沉渊之后,才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沉渊接过水,对她笑了笑说道:“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我们回去吧!”
今天也玩够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反正这些人,他是没有打算放过的。
但女人今天就是为了自己家的公司来求傅沉渊的,要是今天傅沉渊没有放过她们家,自己回去也没有用了,而且家里人要是知道这件事是因她而起,肯定会被气死。
这时候女人看见季南歌过来,赶紧拉住季南歌的手说道,“傅太太,您大人有大量,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不小心推你落水,不要再让傅总对我们家出手了……”
听到这里,季南歌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女人昨天推了她,所以傅沉渊为了给她报仇,所以才会对她们家出手。
季南歌虽然是不喜欢这种做法,但这女人实在是令人讨厌,她是肯定不会帮她求情的,所以全程季南歌除了皱着眉头就没有说过别的话。
见状,傅沉渊冷冷开口道:“这位小姐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故意和不小心也区分不出来吗?而且,这件事你自己不应该负责到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