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溪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表情,替侯爷说明了一切。
侯爷想想就感觉毛骨悚然,在这些后宫嫔妃面前早早把事情解决,省得事情发酵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韩晓溪得知自己的大计已达成,然后拍了拍侯爷的肩膀,指挥他出去。
“不是!你用完我就不要我了?”
侯爷竟然感觉自己像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女,这也太没有地位了吧!
“晚上要进宫,你且去准备一下,我要歇息了。”
韩晓溪说着就准备上榻而眠,将纱帐也一并放了下来。
侯爷点点头,便出门去了,晚上还有一场恶战需要准备。
韩晓溪安心的躺在了床上,懒得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而眠,从右翻身到左边,还是心里有些留恋。
玄墨呢,玄墨此时在干什么呢。
哎,怎么总是在想他呢。
如果他现在就出现在面前,那该有多好呢。
韩晓溪撅着小嘴,闭着眼睛,辗转反侧难入睡,又转到了里侧,想要寻求一些些安慰,突然没有玄墨缠着,心里竟然觉得空落落了。
唉!烦死了!还是睡不着。
她一睁眼,就被那漆黑的眸子吓得个半死,差点嗷一声就叫出了狼音。
玄墨用黑色汁液熟练的封住了韩晓溪的口,让她立刻失去了声音。
然后韩晓溪就开始嘟嘟囔囔哒哒哒的说话,反正一句也听不清。
玄墨躺在榻上,碎发遮了些许的黑眸,那凌厉的眼神却是丝毫不减,对着韩晓溪上下审视,看看刚刚她与侯爷是否有做什么“不法之事”。
韩晓溪连忙跟着点头,然后又拼命的摇头,她可能是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吧……
但玄墨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她想说什么。
只见玄墨有些粗鲁的拎起了韩晓溪的外衣,诧异的查看着它的正反。
所以,韩晓溪和侯爷脱了衣服,又穿了衣服,还把衣服穿反了?!!
韩晓溪此时的心情如锅上的蛋饼,辗转反侧,直至双面煎成金黄。
他不会误会了吧。
他肯定是要误会了呀!
玄墨感觉一口老血梗在了喉,他夜王什么时候能戴这么一大顶青青草原色的帽子。
他利落的闪身下床,见他瞬间暴怒,韩晓溪连忙抱住了玄墨的腰,一下都不肯松手。
这要是松手,恐怕侯爷就活不过下一秒了!
侯爷也是百姓,也是苍生,夜王大人可不能这么不顾阴律啊!
韩晓溪心里的话变出来都成了:“乌吴武雾……”
见她如此想解释,玄墨才挥了挥手,解开了她嘴上的封印。
“呼呼呼……”她激烈的喘着粗气,刚刚挣扎了好久,“你别急呀。”
“还有什么好说。”
玄墨背身而立,像一个被抢了棒棒糖的孩子,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傲视天下的夜王大人呀。
哄孩子就是要用哄孩子的办法嘛。
“你听我说,我这衣服不还是因为你才换的吗?你忘了你之前说我那素白的短裙不太保守,我便回来寻件长裙衣衫。我用了隐身术回来,侯爷不知我在屋内,恰巧撞见我便是急了一些,这都是我的错。”
说着韩晓溪的眼角还飘散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她就这么拦腰的抱着玄墨,那委曲求全的小表情才是精彩万分。
难得见她如此“听话”,玄墨也跟着蹲下身来,平视着韩晓溪。
“你说的是真的?”
他虽是夜王大人,可还是会这般谨慎有加的确认她的心,当真是非常在意她了。
韩晓溪读到了这些情绪,不免又是红唇弯弯,嘴角藏不住的甜笑,引得玄墨气恼不已。
“之前,你在地牢就是这般利用我,故意拿我当诱饵,你现在又是这样嘲笑我?”
玄墨感觉自己的男性自尊被挑战了,这岂不是大好机会把她就地正法。
“怎么了,夜王大人,只许你随意嘲笑我、撩拨我,就不许我也同样对待你?我可是最记仇的呢,你要知道世上最毒妇人心。”
韩晓溪那洋洋得意的模样可真是低估了玄墨的霸道,单单是长臂一挥便将韩晓溪的小脑瓜从枕头上捞到了怀里,摆正那烦扰的红唇就开始细细品尝。
韩晓溪现在才是轻车熟路,摆脱了以往的那般青涩,学着更加高级的方式练习着更热辣的亲吻,犹如一只细小的星火,摇曳着最浪漫的舞姿,偏偏要这青青草原全部为她而燃烧殆尽!
玄墨又怎会甘愿示弱?到时候,被“就地正法”的一定是她。
这场战役还不一定是谁胜谁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