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飞的心头一热，不觉得这小妞乱想可气，相反却觉得很受用。

他一直以为是他如着了魔一般地更喜欢这小妞，却没想到这小妞倒不是没良心的白眼狼，也会那么喜欢他……

他笑了，眼眸里烁着盎然的笑意。

这一笑太好看了，令陆湘看得有些……痴迷，但比痴迷更多的是难受。

“你为什么要笑？你看我哭，你还能笑出来？”陆湘委屈得不行，抓住他衣领的小手更用力了：“你不许笑，不许嘲笑我，听到没！”

很有胡搅蛮缠的味道，却令沈慕飞笑得更耀眼了。

“你脾气怎么这么坏？”

坏？

他竟然说……她坏？

醉归醉，可陆湘的意识还在。

她难受不已，眼眶通红，跟个兔子眼睛似的，红彤彤地忽闪着。

“我坏？我坏，还不是你惯的？那么多年了，我…我早就习惯了，我早就不可自拔了，你…你要是敢离开我…我…我就……“

陆湘想威胁沈慕飞来着，可是想来想去，她却想不到什么威胁的好法子。

沈慕飞什么都不缺。

沈慕飞他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

没有她……他似乎也可以很好！

陆湘郁卒了。

她好像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可以治沈慕飞的手段。

“我……”

沈慕飞看着陆湘越来越钻牛角尖，他才意识到这小妞是和自己较劲上了头。

“傻瓜，乱想什么？”

“啊？”

“谁离开谁？”沈慕飞吻了吻陆湘的红唇，眼眸半眯地说道：“我…我连明柒和苏婉的醋都吃，你还在怀疑我？“

“你——”

沈慕飞在陆湘的耳边，落下此生最重要的誓言。

“余生，我都只会专情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