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s结束了这个略显强势而狠辣的吻,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扶瑶。
在他怀里的她,眼神迷离,怔怔地望着他。
s的心好似软成了棉花糖,又有些甜。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诉说他的爱。
她就像诗一样迷人,对他而言,她是今生无法戒掉的瘾。
他想得到她。
他的人生,要么拥有一切,要么一无所有。而那一切,就是她。
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a出了房间,正欲去看一下扶瑶,却瞥见s的怀中抱着她。s的目光依旧温和而平静,且让人看不透。
“s,小白她……”a快步走上前,有些迟疑又担忧地问。
s静了一瞬,他垂首温柔地望了扶瑶一眼,才对a说:“她发烧了。”
他一说完,就抱着怀中的人朝他的房间走去。
a的神情有些复杂,他在原地看着s清瘦而安静的背影,最后还是沿着他出来时的方向走去。
扶瑶觉着自己的身子都变得沉重起来,连意识都无法清晰。然后,她被浓浓的倦意淹没。
空灵而悠远的曲子,似穿梭时空传来。
扶瑶慢慢地睁开了眼,她坐起了身,身下是柔软无比的大床,而这是一间黑白色调,显得简洁大气的卧室。
隐隐地从某个角落飘来音乐声,似是古曲高山流水。
扶瑶掀开被子,起了身。她循着音乐声,走到房内有着的另一扇门前。门没有锁,只是掩着,留有一条缝隙。
而音乐便是从里边传来。
扶瑶轻轻推开了半掩的门,一入目,便是温暖的橘黄色灯光,而简洁的木书架上,摆满了各类欧美原文书籍——天文地理、数学哲学、犯罪心理学及变态心理学。
书架旁边摆放着梨花木沙发和原木色书桌,一旁的茶几上则放置着一套青瓷茶具,一盒火柴和雪茄烟。
这间房的陈设简单得很,倒也符合s的风格。
扶瑶的视线下移,却能看见原木书桌上平铺着一张纸,而纸上写着行字,字迹清雅隽秀,力透纸背。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是取自兰波《地狱一季》中的诗句。
他在写下这诗句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扶瑶有些走神,但她还是选择不再多想,她把纸放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出了她所在的那间房后,是长长的回廊。
她顺着回廊走,到尽头时,忽而就瞧见了s,他正伫立在那儿,静静地望着她。
此时,他的眼神已不再掩饰更多,扶瑶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眼中的执着与关切,那么深沉而浓重的情绪。
她莫名地心中一滞,下意识地咬住了唇。扶瑶怔怔地凝视着s,却没有朝他走去。可她不动,s便自己朝她走来。
“我……先走了。”在s的默然之下,扶瑶只得先开了口。
幸好,s并没有拒绝她,他只是让自送她回了学校。对方才的事情,他和她都没有再提。
不知为何,这倒是让扶瑶松了一口气。
在车上,程都未曾出声。扶瑶也不甚在意,她自顾自的发着呆。
直到下了车,她跟了别,正要转身离去之时,忽然喊住了她。
“锦曦。”
扶瑶略带疑惑地看向了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