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是晚上,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让陈静躲到了伞里面,由我们带她去她家里。
蔡学长开车送大家去。陈静家离学校也不是太远,不一会就到了,只是这个时间段里,陈静的家人都睡了,我们突然到访让陈静的家人很是诧异。
我说明来意以后,亮出油纸伞,说,陈静就在油纸伞里。
陈静的家人说家里人从不信这些,让我不要妖言惑众,是死活不答应我们的帮助。
后来,还是蔡学长认识陈静的爸妈,进屋去做了一会说客,陈静的爸妈才勉强答应我们进屋。
说来,陈静的妈妈还是比较信蔡学长的话,蔡学长劝陈静妈妈,说我们不是来闹事的,确实是见过了陈静本人云云。
陈静妈这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告知我们,我女儿确实躺在医院里五六年了,这些年也不见好转,本来割腕就那么一条伤口,就算救回来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又没有内伤什么的,可她就是不醒,医院也素手无策,说是中邪也不为过
说话间,她话风一转。
不过,最近几年,假说是大师来家里骗吃骗喝骗钱的也多,家里被骗了很多财产,所以如今我们已经不再对玄学抱有希望了!
她言下之意就是,今天我们帮了忙,她们也不会给钱。不过死马当活马医,既然我们执意要帮助她家,那就试试吧。
我听完激动的点点头,这陈静妈的回答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因为这确实比较符合丢魂的条件。
问明了陈静现在的下落后,我们便让陈静妈将人从医院接回来。
起初,两老极力反对,在我和蔡学长软磨硬泡下,两老才勉强答应带我们去医院见见陈静。
马冬雨和飘然学姐由始至终都等在车上,见我带了陈静妈妈过来有些意外,简单和她们解释了几句,我们又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车七拐八拐的拐进一条深巷子里。说是医院,结果是家小诊所。
当大家走到诊所门前,我感觉有些奇怪,因为诊里没有值班护士,整个住院部看起来阴深深的。
我们来到陈静的房间时才发现,这个房间是紧锁着的,想必只有院方才有钥匙,这不是住院啊,这是坐牢!
我拉住门用力推了推,门被从里边被锁住了。
这情况一看就是这对父母不太关心女儿,估摸着已经很久没来诊所探望了。
但是这是别人家里的事情,我们做外人的还真不好评估。
陈静的妈妈估计也没想到诊所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立马拿起手机拨打了几个号码。
只是拨打电话后,对方半晌都没接,这期间我踮起脚从门上的观察窗内瞧了瞧房内的动静,无奈房间内光线很暗,看不清室内是个什么情况。
好在诊所健在平地上,集装箱结构,我和马冬雨围着诊所转了一圈,发现陈静住院的那间病房外边窗户是烂的,我回头道,如果不嫌脏,我们可以从这里进去。
说罢,我带头翻了进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爬进铁栏杆。马冬雨估摸着是嫌脏,一直没跟进来,我只好独自跳入房间。
室内充实着一股怪味,灰尘呛得我直咳嗽,我径直走到病床前。
打开台灯,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