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妨忍了忍，因着应天的提醒压下了想说出口的话。在[她]记忆里出现过的个体都在某种意义上又通天彻地的大能，而司梧勰所代表的那个人是唯一带有全系属性且万法皆通的人。

邹之尤和林水儿对这个话题完全没兴趣，像是两个小尾巴跟着一起逛主城。

终于找到了姜妨曾说的【炁道空银行】，一队人找了个卡座和银灵开始沟通。

姜妨曾经和银灵沟通过一次，加之她本身对炁道空架构设定的了解便没有参与这一次的沟通，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应天看着姜妨沉思的表情，坐了没多会儿就把姜妨给拉了到另一处卡座中。每个卡座都有光膜进行声音隔绝，一旦有人进入光膜就会锁定，非已入者同意则不开放。

应天：“还好？”

“不太好，之前我就在主城逛了一次，当时刚入真幻难辨，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这次和你们一起越逛脑子里面的信息点就越多，很多有的没的都扑过来。”姜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应天见状拽住姜妨的手不让她继续残害自己的头。

很多事情没人问起便无法张口，一旦有人踏出关怀的第一步，姜妨就如在河边要溺水的人拽住了那一根浮草。

“我很难集中精神，包括和你说话的时候。”姜妨抿了抿嘴又说：“我很抵触在[她]视角内看到的一切，从我的主观情绪上我不想融合[她]，我也知道我所看到的都是碎片化的记忆，不深挖能记住的除了情绪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即便某些信息点对于现阶段的我们来说有些参照意义，但不代表我们没有这些信息就不能…你明白我意思吗？”

应天伸手用指弓捋了捋姜妨的太阳穴处：“别紧张，慢慢说，平衡难找，别为难自己。”

“我怕再找不到平衡的方式，我这儿…会跟着撑不住。”姜妨说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处，才意识到应天的手指一直未离开此处。

应天反手把姜妨的两指锁紧掌心，沉了三秒后在心锁里说。

【应天：大哥勰哥你们继续了解银行处的信息，我和小姜回去一趟。】

【司梧勰：好的，你们去吧。一个小时后银行门口汇合，够吗？】

【应天：应该够了。】应天拽着姜妨走出炁道空银行，下一秒便回到了应姜的回箱。

“怎么？”姜妨不知道应天要做什么。

应天：“问轮回之灵，什么办法可以还你清静。”

姜妨：“这也可以吗？”她完全没有想过在这方面上求助于轮回之灵。

应天：“我看过你和轮回之灵的沟通记录，很多你所提出的要求全在计算中，备后期回答。试试”

姜妨：“是吗？”经了这些日子的交往，姜妨或多或少也对应天有了些了解。

“我问过轮回之灵，它给我的回复是活话，说需轮回者亲自提出要求。勰哥说过你和轮回之灵的沟通比我们更有效，你试试。”应天。

姜妨：“怎么没早说？”

应天沉默，板着脸没什么表情。他当时没说就是怕姜妨多想，认为自己越俎代庖插手管对方的事儿。

“算了，”姜妨，“阿天，我希望你知道，除去这些记忆对我的影响外，我自认是个知理明事的人。初见时你我就被绑了情缘，我当时很激动自然被情绪带着做出了杀戮举动，但那之后我已经很规束我的行为，我之前也和你谈了一次，我以为我们之间算有共识。”

应天：“不是隐瞒。”

“你是怕我以为你所作所为有深意？”姜妨眼前的画面仍在交错弄得她头疼，扶额摆手坐在茶几上说：“你想多了。”

应天伸手扶了个空，讪说：“现在知道了。你可以过后慢慢骂我，先找轮回之灵。”

“骂你…嘁，”姜妨扯了扯嘴角，她真怀疑自己在应天心里的形象。紧着重要的事儿先做，她唤到：“小灵。”

【轮回之灵：在。】

姜妨：“我现在的情况你应该知道，怎么弄？别见天整得我跟有躁郁症的精神分裂患者一样。你的办法是什么？你要动我的记忆吗？”

【轮回之灵：已经过的时间不可更改，炁道空无权更改或遮蔽轮回者个体记忆。】

姜妨：“那怎么弄？”

【轮回之灵：可选择学习以下技能。】轮回之灵说着姜妨眼前亮起光幕，出现几种技能。

应天也跟着同步看到姜妨所见光幕：“没想到还有这种集中注意力的技能。”

“这，可以吗？”姜妨表情疑惑的看向应天。

应天：“试试吧，先用技能顶一段时间，等到你可以主动控制将这些跳跃性的画面变成普通的回忆，这技能就不用了。”

“好吧。”姜妨点点头，找了个最靠谱的进行了兑换。技能【心清流】，1200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