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梧勰顺便用软树枝做了个建议的扫把,把洞穴地面清理干净。借着又用香草把里洞熏了一遍。
香草在慢慢的燃烧,把司梧勰又给熏到外洞。
姜妨:“不会着火吗?”
司梧勰扇了扇眼前的灰尘说:“都是泥土石壁,没有可燃物。”
姜妨:“那多熏几遍,可不想和虫子作伴。”
司梧勰:“嗯,这里毕竟是天然的,再干爽也有潮气多熏熏好”,司梧勰说话间把前几天晒黄的芭蕉叶都给拿了出来。
“什么时候晾了这么多干燥的芭蕉叶?”姜妨。
司梧勰:“我每天都放礁石上一些,几天存下来的。一会儿若是不下雨咱们也得把新采晾上去。”
“害,”姜妨摆着石头块,看着从石头缝隙里传出来的火光说:“我还以为你刚才采了要直接用嘞。”
“那可不能,新鲜的芭蕉叶中水分太大,反而把咱们里洞弄潮湿了。”司梧勰说着用匕首将晒好的芭蕉叶割开备用,顺便看看是否晾透了。
姜妨回头看了看司梧勰,说:“你真的是…”
“怎么了?”司无锡正在把芭蕉叶穿插的编在一起。
“老张可真有福。”姜妨砸吧砸吧嘴,甭管她是什么性别都会觉得能和司梧勰这样的人共组家庭是非常幸福的事儿。这是个纯粹欣赏的角度和情爱无关,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种男人,无论做什么事儿都会自带一种周到从容的感觉。
“怎么了?觉得我很会做女人事儿?”司梧勰。
“哟!”姜妨,“没想到您这学历还能纠结在性别上呢?”
“逗你玩,”司梧勰,“我做了选择就不会后悔。”
姜妨用树枝调整篝火角度的手顿了下,回:“对,人生一世,不要遗憾。”
司梧勰:“你还想吊着阿天多久?”
“怎么说话呢,哥。什么叫我吊着他。”姜妨立时反驳。
司梧勰:“你不说你和我思路很像吗?我就觉得你是吊着他。”
姜妨记忆多亲身经历少,很多视角都没有融到自己主观里。司梧勰的话让她有种窗户纸被捅破的感觉,她只能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我就是看你俩现在太自然了,才要提醒你。人生一世,宁可犯错,不要遗憾。”司梧勰,“时间看起来很多,能分给两个人的却很少。如果必须要往前走,就别浪费时间。”
姜妨弄着炉灶上的支撑架,沉默了几分钟才回:“知道了。”
“不过,不看时间。单纯从恋爱的角度我倒是支持你把战线拉长点儿,甭管前缘,我们家的姑娘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追到的。”司梧勰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子骄。
“听这话风,你是完全站在我这边了。”姜妨说着手弄第二个炉灶。
司梧勰:“不得不,你大哥和阿天俩人总开小灶,也不知道哪儿那么多话聊。我总得平衡咱们家里的关系吧,再说男孩儿这东西…随便了,女孩儿才值得娇宠。”
姜妨:“…嚯,你这话说的。真是跟了大哥,整个人的心态都跟着长辈分了,现在连我和阿天都被你归为孩子了。”
司梧勰:“对阿天我不敢说,让奇穹和他论身份。对你,我总觉得我这个定位很合适。”
姜妨到了[她]视角下的某些画面,笑回:“没准吧。”
林水儿在外洞把手里的五只鸥鸟都处理干净,里里外外抹上从岩壁上刮下来的生盐,喊:”姐,你帮我来拉个绳子,我占着手呢!”
“来了!”姜妨说着起身,从司梧勰脚边捡起一段绳子和一把长短不一的木钉。这是他们在晚上围着火堆聊天时顺手做的,左右哪里都少不了钉子。
姜妨弄好绳子,帮林水儿把所有腌制好的鸥鸟都挂在外洞口。
林水儿:“先临时放一下过过风,天哥嘱咐了我,等会儿就移到火堆上面用烟熏。”
“他大惊小怪。”姜妨摸了摸鼻尖,在别人面前反而不好意思直白的接受来自应天的照顾。
“嘻嘻,姐,你找个通风最好的地方拿出来个空木桶先放着,回头我用来存储需要时间腌制的食材。”林水儿。
司梧勰:“还真是,是不是得开始着手弄泥瓦罐了??”
姜妨:“我去,你连这个都会?”
“之前看了不少闲书,再说赶我们这行的也算半个工匠不然能看懂啥,不过我没实操过,还得慢慢试。”司梧勰。
“我有兴趣,请求做助手。”姜妨。
“准了,在不需要你的力量是,准你做我的助手!”司梧勰拿起编好的芭蕉帘到里洞去比划了几下,大小合适就收进空间臂环。要再次用香草熏得时候才想起来个好方法,他在每个石床上干脆弄了几个小火堆,在木材里直接放了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