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尾消失让姜妨和司梧勰离开水一样失去了行动力,她被应天放在石床柔软的垫子上。没想到这毫秒之间,应天还能想起来不让她搁到。
后面的事儿就像是自然而然的来,他们想念了彼此很久亟待一次水乳的交融。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偶尔应天仍有些退缩的克制外都很亲密又浪荡。约么姜妨发情期快结束时,姜妨感觉应天整个人有点不对。
“阿天?”姜妨她被弄得很疼。
“你去哪儿了??”应天反反复复的问着,像是追问姜妨离家的那一个月,又像是谁在向她追问那亘古的从前。
姜妨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的她在应天面前显得柔软又不设防。她耗散了太多力气,只能缩着肩头说:“你…你慢点儿,你弄疼我了!”
“阿天,你不太…你不太对劲!”姜妨说着想要从应天的钳制下离开,她觉得应天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
沉默似乎是应天的本质,他就那样贪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发一言的盯着。
就像之前的情况一样,莫名其妙的开始让转折也跟着生硬。
后面的事儿对于姜妨来说是个…无法启齿又难以描述的经历,这也是第一次应天处在了唤不醒的状态里。她现下的情况太容易被侵入,她的痛骂和惊呼被捂在男人的手心里。
等应天回神时姜妨整个人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应天整个人都懵了,第一反应就是要起身。
姜妨惊呼一声,被连带着拽起来,她大喊:“你别动!!”
应天赶紧扶住姜妨的后背,摸到一手的冷汗,姜妨整个人疼的在他怀里直打颤。
“你…你别动…”姜妨虚弱的说。
“对…对不…对不…”应天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畜生的一面。
紧接着姜妨便向看到自己异状一样看到应天身上出现人类不应有的部分,那垂在她脚边的尾巴,和像是被掰断的角和骤然变长棱面不规则的指甲。
应天的眼珠越来越黑,眼白里逐渐出现一汪波动的水蓝色逐渐侵蚀着他那黑色的眼珠。
姜妨整个人都惊了,从[她]而来深入骨髓的恐惧出现,她开始挣扎却又被性别的弱势所挂住。她就像是被嵌在螺丝上的螺母,和应天两个人被紧紧拧在一处。
姜妨颤着声音:“阿天你别动,你先想办法放开我…”
“我…我不能放开你,不能,”应天死死的盯着姜妨,他的容颜明明如此熟悉却又让姜妨觉得陌生。
应天把姜妨拉起来,让姜妨坐在他身上,猛地压下姜妨的肩头。
姜妨她此刻才意识到雌性在雄性的怀里,是怎么样就被逼到了弱势面。这次才真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慌,她想着拉开彼此的距离都做不到。
一个人的异变,带来两个人的共情。
“我没看住,你就走了,你知道会经历什么吗??小姑娘?”应天舔了舔姜妨的泪,声音又空洞又低说:“你哪儿都不能去。”
姜妨立时冷汗如雨,说什么都要离开应天身边,她的声音惶恐又无助:“是你,是你推我去的!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上次也是这样!你放开我!!!”
[她]的记忆陡然出现,把姜妨拉入了久远的曾经。她跟着[她]一起经历了如同此刻的缠绵,接着被那眼里有天海波纹男人推出洞穴投入战场,在之后…一切都变了。
“不要,不要不要!!!”姜妨喊着手电砰的一声碎掉,光亮消失。紧接着是应天的一声痛呼和喷溅到姜妨身上的温热。
姜妨手一抖骨刃回到指缝间,男人和她相连的位置也逐渐分离。她在黑暗中懵了好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反手把应天抱在怀里。
姜妨在慌乱中拿出荧光棒,拧开便看到应天捂着自己的胃部。
姜妨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致命位置,她甩开属于[她]的一切。无论真假,面前的男人都是她的选择,她找回三分理智捂住应天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