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妨一直在外飘着,没机会好好洗澡,刚回了家什么都没看就奔着浴室去了。头发上的还没冲干净的时候就闯进来个人把她给推按在了墙角。
姜妨想都没想就踢过去,“出去。”
应天顺势抓住姜妨的膝盖固定在自己手边,低头就亲到姜妨的唇上。
姜妨被圈在狭小的浴室里,应天的吻来势汹汹。姜妨仍是不甘心躲着应天的吻,她单腿站立着挣了几下都使不上劲儿也被对方抱的更紧。
姜妨的身体比意识更早学会不能伤害面前的男人,她和应天的实力差代表着她的拒绝等同于实质性的伤害,她不知道怎么去把握尺度去拒绝面前的男人。
踟蹰间,那熟悉而想念的气息已经裹在他们的吻中,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他们太熟悉彼此几近情动时应天放开姜妨的唇转而覆在姜妨颈侧,贪恋的却拉开了彼此怀抱的距离。
姜妨从情茫里清醒,冷笑了一声拽着应天的后颈说:“如果不想,不用为难。”
应天的声音很低,很压抑的说:“不是。”
“不用解释,”姜妨压着心里的委屈和一点点不知从而来被折辱的感觉,嘴硬着说:“我不关心,出去,我还要洗澡。”
结果应天真的停了动作,狠狠的亲了一下姜妨的颈子退出了浴室。
姜妨很想哭又不知为何而哭,打开淋浴冲掉了身上所有应天留下的味道。
人们都以为应天和姜妨的关系会缓和,没想到这次直接到了冰点,姜妨白天忙着照顾林水儿,应天忙着解决水害对农作物的侵蚀。回到房间里很默契的不再睡一张床。
他们突然来到相敬如宾的阶段,偶尔擦身而过也会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应天很主动的避讳着和姜妨的一切肢体触碰,姜妨也不多话默默地把这一切都归结到男女之间不可跨过的倦怠期上。
林水儿养了两三天,身子就恢复大好。而司梧勰则在林水儿下床后仍未完全消除人鱼态,姜妨体温仍比平时要高,但指甲的红色不再加深,她便也没有多想。
突生掣肘,让他们把训练都放到了后面。除了日常劳作外,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保持活动范围。
司梧勰喝了些粥,看着在他眼前忙忙碌碌的姜妨说:“你别照顾完水儿又来照顾我,我这儿没什么需要你忙的,你和阿天到底有什么说不开的?”
姜妨拿着汤勺的手一顿,说:“别把精力放在无用的地方,用你那个好脑子仔细想想你自己的情况比什么都强,我从[她]处也找不到任何和你现在状况有关系的信息。”
“没关系,找不到就别深想。我的体力已经恢复,就是腿还没知觉,无非躺着而已。”司梧勰觉得自己的情况好了大半,现下就如正常幻去鱼尾后的下肢无力,不出意外两三日内应该就会有知觉了。
姜妨:“什么叫没关系?未来十年你就想一直躺着?”
“对啊?你都能和应天这样不咸不淡的过日子,我有什么不能躺的…”司梧勰。
“这不是一件事儿,没必要类比,”姜妨被怼的心里发闷。
司梧勰也不再刺激姜妨,柔声问:“你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呢?”
姜妨抿了抿嘴,她还能怎么说?说她和应天某生活不和谐,自己对应天来说没有某吸引力吗?
司梧勰见姜妨又缄口不言:“学什么不好,学闷了口的葫芦。唉…我真的不明白…”
“别说了…”
司梧勰见姜妨面色不悦,不想自己这唯一一处另姜妨能多说几句的地方也被姜妨拒绝掉,他转而说:“你的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我看你指甲上的红色也开始消退了。”
“不用担心我,可能就是累了…”姜妨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她不知道自己在野外那力量被抽走的感觉来源为何,总归现在有好转就不再深思。她纠结的事儿太多了,多个少一个没差别。
司梧勰伸手拽了拽姜妨的辫子。
司梧勰:“姜啊,我要怎么和你说你才会明白,我不瞎,我是真的能看出阿天很在乎你,他的眼神几乎挂在你身上,你…不会看不到的。”
姜妨回头想辩驳,却看到司梧勰忧虑的目光。
司梧勰:“你们好好聊聊,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