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亨德森岛吗?”下了飞机后,宇文凯四处看着,“和大嘤帝国的整体感官差别好大,还真没有到过这里。”
“毕竟隔着一条海。”高辰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大陆,小声的说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华夏南北差异也不小,尤其是某个省市和我们内陆人的智商差距。”
“哈哈。”听懂了高辰意思的宇文凯笑了两下,“师父,你说的是啊。”
“走吧,看样子,前面就是那个什么周子琪给我们安排的酒店了,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和其他的选手一起居住的地方。”高辰指着不远处的一栋酒店说道,“我们快些过去,将行李放下后,四处转一转吧,距离比赛正式开赛,还有个几天时间,足够我们四处转一转了!”
"好的师父!"宇文凯点了点头,跟上了高辰的脚步,向着酒店前进了过去。
……
“我亲爱的约翰,咱们终于到了那鬼地方了吗?”又一架降落在亨德森岛的航班上,一个黑人壮汉伸了个懒腰后,对着身旁的人说到。
“当然,尼格!”约翰打着哈欠说道,“我们总算是可以下飞机稍微休息休息了!”
“是美利坚的参赛选手吧?”一个黄皮肤的人操着一口咖喱味的英语立马谄媚的迎了上去,“我是负责接待二位的婆罗门韦伯斯特,两位就叫物品韦伯斯特就好!”
“阿三国的人?”那两人摆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怎么派你这种人来接我们了?”
“我也是拿到了贵国绿卡的人,姑且也算是勉强有资格来迎接二位!”那阿三一脸的低声下气说道,“我好歹也是我们阿三国最高等的人。”
“该死的美利坚人!”那阿三小声的用阿三语骂道,“你们真应该被丢尽厕所里!”
“你在说什么?”黑人尼格皱着眉头,他听到了那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我在赞美我的主!”那阿三微微一惊后,立即说道。
“哦。”尼格点了点头,不在意的继续向前走着。
“这美利坚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恨不得将他扔进我们的恒河里!”那阿三见两人听不懂阿三语,心中一喜后,用着更大的音量说着。
“为,尼格,你不是学过一段时间的阿三语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约翰见身前引路的人声音越来越大,用胳膊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尼格,小声的问道。
“不是什么好话,先放过他,等到了地方,在想办法教训他一顿!”尼格小声的对约翰说道,“现在我们还不熟悉地方,现在动手的话,这小子跑了怎么办!”
“你说的有道理啊……”约翰捏着下巴想到。
“两位,轻快一些,前面就是两位的住处了!”韦伯斯特转身后看到两个美利坚人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大声的招呼着他们说道。
“知道了,韦……伯斯特!”约翰学着韦伯斯特的口音,故意十分夸张的说道,然后和尼格一起笑了起来。
韦伯斯特攥了攥拳后,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哈哈哈,我还不知道我的口音有这么好笑!这件别墅是公司内的安排,两位可以随意住下!”
有一句话,韦伯斯特并没有说出口,事实上,这件别墅是韦伯斯特自己的私人别墅,平时他就接着出差的接口,和自己的情人居住在这里,这次,他让自己的情人独自去了夏威夷旅行,而留下了这栋别墅让参赛人员住下。
“惊喜!”大门刚一打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就出现在了门口,穿着很简单的情趣内衣。
“这是?”尼格和约翰眼睛笔直,看着面前搔首弄姿的女郎。
“对……这是公司安排给两位的!”韦伯斯特紧紧的咬着牙关说道,“希望二位玩的愉快,我,我就不过多打扰了!”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两人对视一眼后,笑着说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韦伯斯特浑身颤抖的说道,听着身后情人那打情骂俏一般的纯熟声音,感觉自己的头上重了不少。
……
“荒板赖宣少爷,我们到了。”亨德森岛的机场的一架刚刚降落的飞机上,一个穿着执事服的人轻轻的推动着身旁坐着的睡觉的青年男子。
“我明白了,五郎管家。”被称作荒板赖宣的人在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后说道。
“他们是岛国人啊……”坐在两人身旁的众人听到两人的交流声,不着痕迹的向着一旁动了动,“小心这两个人染上我们核污染!”
“五郎管家,走了!”荒板赖宣十分不在意的说道,“我们好歹也是买了票的人,必须要拿到一个前排的座位!”
“不用着急的少爷!”五郎笑着说道,“荒板三郎老爷已经提前联系好了比赛委员会,他们答应了我们提前预留座位给少爷你!”
“哦,那就陪我转一转吧。”荒板赖宣说道,“正好我还没有来过这个亨德森岛,也算是丰富一下自己的阅历,为以后继承我父亲的荒板集团做一些基础!”
“好的少爷。”五郎轻轻点头,跟随着荒板赖宣向着岛屿内部走去。
“这里实在是太美了,我宣布,这里就是我们大韩民国下一个地方!我们要为这里申遗!”两个岛国人的身后,紧跟着是四个棒子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大声的说道,引来白眼一片。
“老大说的对啊!”三个长相近乎一样的人同时说道,“我们同意!”
“哈哈哈!我们大韩民国可是要称霸宇宙的!”最前面的那人捂着自己的额头大声笑着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下一步!”
丝毫没有在意身旁人目光的意思,仿佛一个刚刚翻越了高墙的精神病人。
“好了,让我们巡视一下未来我们大韩民国的领土吧!”他笑着,向着机场外走去,身后,那三个人紧紧的簇拥着他,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达瓦里希,你说,那些高丽棒子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几个沙俄国的人小声的说道,“虽说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鸟语,但凭我的直觉来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啊……”
“那谁知道,你要是能理解神经病人的话,你和神经病又能有什么区别?”他的同伴给了他一记白眼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