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时,就看见小明明正给皱皮狗喂着狗粮。
小脑袋还时常的转向门边。
直到看见沈千瓷回来,就蹦跶的跑来,“女王!你肥来啦!方才楼底找你的那人是谁啊?”
近来时常在回家时看到沈建国,小明明早已经对这号人物好奇。
只需关于沈家的人,他全都蛮好奇!
谁让自己打小的亲人唯有沈千瓷一个,他是多么期许在他平凡的人生中,有那样几个新人物出现。
“是……”
这类问题小明明还是头一次问自己。
她应该告诉这个小不点沈建国是他的外公么?
面对小不点单纯的脸蛋儿,即使小明明再聪明,可她还是不想要他打小就卷入大人纷乱世俗的世界中。
“明明,方才那人是……”
“叮咚……”
“咚咚咚……”
门边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来。
沈千瓷一摸他的小脑袋,回头去开门了。
“你好,是沈小姐么?你的快件请签收下!”
站门边的快件员把信袋一样的邮件递至她手中。
“我仿佛没有快件罢?”
瞧了一眼跟前的快件员,跟上送过来包裹的那个快件员并非同一人。
“我只负责送,小姐你签下罢!我还有下一份快件赶着送。”
沈千瓷瞅了几眼快件地址。
又是上回那一份包裹上同样的地址!江州的沿海路段!
联想到可能是自己妈妈的东西,就赶紧签下。
闭上门时,就看见小不点歪着脑袋怪异的看门边那个快件员,圆遛遛的大眼满是困惑。
“明明,怎么啦?”
沈千瓷边问,边拆手中的信笺。
小明明咬着指头,奶声奶气的嘀咕说:“真素怪异?之前我还看到不是这个快件员送东西的,今日怎就换了个人啊?
”
“之前?”
沈千瓷问。
好像除开今天还有快件以外,近来这些天她全都没有收到其它东西。
“是啊,就是前天晚间啊。”
小明明不以为然的答复,“就是叔叔来我家跟我一起冲澡的那日,后来大晚间的你跟叔叔人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家中唯有我一人,就有人敲门说是送快件的,我怕是坏人因此就没开门。”
“噢,大约是一家快件公司有几个快件员罢。”
沈千瓷心不在焉回了句。
可小明明指着她手中的信笺,张着圆遛遛的大眼又说:“可是那晚那个快件员手中拿的是包裹,大约这般大。”
说着,小不点还特意二手作出比较的距离。
边上的皱皮狗露出真诚的目光。
昂着头,跟随在沈千瓷脚边打转,像在申明他是在场的证人一般,那晚也看到了。
小不点满脸严肃的问:“分明那天送的是包裹,今日怎就送成信笺啦?莫非女王你还有个快件没有拿?”
一时间沈千瓷听的稀里糊涂的,她哪儿来的那样多快件?
眼下,先将这封信笺拆了再说罢!
打开信笺,又是一张斑驳黄点的纸露出。
即使还没看字迹,纸张就已经泻露了流失岁月的年纪。
泛黄的纸张上写着密密匝匝潦草的字迹,有一些没力,可又透露出写者的急迫跟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