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枚消失好几日的戒指!
“还你东西,不必那样慌张。”
萧彻寒转头看着她白嫩颈后,为她把项坠搭扣扣上。
语气冷漠,听不出喜怒,如此讳莫如深的他只能越发令人慌张。
特别是他还亲手把这根项坠为自己戴在脖颈上!
即使他们已离婚没有关系了,却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大气到这地步罢!好赖这根项坠也是谢匀初送的,他竟然不仅不生气还亲自为她戴上?!
沈千瓷一缩脖颈,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面临被掐脖颈的危险。
她侧眼见往他漆黑的两眼,如往常般阴郁,要人猜不透。
项坠佩戴完后,萧彻寒没有正视她一眼便先离开。
也许……正如沈蓉所说,他真的异常期盼自己可以快一些结婚罢!不然为何要将戒指还给她?
虽然是这样想,可他这一举总要人觉的别有目的!
……
沈千瓷再一次出去的时候,表面上基本已经是坐满人。
她自然被安排跟谢匀初坐一块,对边坐着沈蓉跟萧彻寒,侧边坐着沈建国跟鲍淑仪。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带上谢匀初,沈蓉跟鲍淑仪对她分外热情,理由应该非常简单,全都当是她快结婚了罢!
“千瓷,才匀初跟我讲了,你们两个都认得6年了,怎么才将他带上门见老爹啊!”沈建国佯作生气道。
沈蓉半路插嘴,“爸,你就不要管那样多了,重点是他俩要定婚!这才是重点,你说是罢?二妹夫!”
沈蓉将矛头指向谢匀初,叫的热乎。
对谢匀初她是咋看咋满意,又亦或说,只需是可以把沈千瓷娶走的男子,她全都看的顺眼。
唯有沈千瓷嫁人了,才可以安心萧彻寒跟她不会死灰复燃。
“妹夫啊,你们两个啥时候结婚呢?”
沈蓉径直进入正题。
一下,表面上双两眼全都投向这对玉人。
谢匀初笑容自始至终不达瞳底,望向坐身边的小女人,语气温谦,“你说,我们啥时候结婚呢?”
由于沈千瓷还没答应他的求婚,他们相互都心知肚明。
表面上谢匀初像在问她啥时候结婚,实则问:啥时候答应他求婚?
一时沈千瓷给不出准确答案,乃至谢匀初几次三番提起的求婚,她全都还没有作好预备,又怎可能要她如今讲出结婚时间。
表面上,每双凝视着她的目光,都各怀心思。
好像必得她给出一个说法。
就在氛围凝重时,对边传出萧彻寒狂肆内敛的言语,“她喜欢,最盛大的仪式。”
这句意思有许多,可唯一丝去不掉的含义是:她是他萧彻寒的前妻!
只是一个他玩剩下的女子。
沈千瓷心中一紧,一个前夫,一个现男友,面对如此挑衅,是男人全都会生气罢!
事因为她起,她半带抱歉的目光,望向坐身边的男子。
谢匀初依然是谦谦君子,好像并没有因萧彻寒的话起恼火。
他捡起手旁的高脚杯,对萧彻寒,不愠不恼说:“我跟千瓷这一次的婚礼,必会办的比她上一回……更盛大。”
即使他的语气不急不慢,语气平淡,可潜在含义一听便知。
沈千瓷从谢匀初眼中看到他掠过锐光,这未曾属于这男人的目光,她是首次看到。
萧彻寒顺势也举起手旁的高脚杯,薄唇轻启,“拭目以待……”
他的眼睛,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