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谁被潜了呢!”
这时,换衣间门边刚好有人进来。
来的人是何琳。
她在外边早早即听见换衣间中的人说三道四,一进门就忍耐不住帮着沈千瓷骂道。
“还能有谁啊……不就在我们边上嘛!”
几个女同事齐刷刷投来意有所指的眼光。
何琳一瞧满脸风轻云淡的沈千瓷,好像旁人讲的压根就不是她一般!
她怎就能作到那样不予理睬?
不是说不予理睬不好。
而是她也不解释下?就由这帮人误会?
何琳见她这派淡定处之的样子就生气,“你们乱说什么!有能耐你们去被萧总潜个瞧瞧呀?我看萧总要不要你们?说不定……你们连帮萧总提鞋都不配!”
何琳打抱不平说。
非常少人知道沈千瓷曾经是萧彻寒的前妻,因此自然将她想成了被潜的那名。
几个同事一听被辱,立刻一起咒骂:“你讲什么?我们正经女人,怎么也好过私底勾引萧总的女人!”
“千瓷才没,明明就是萧总自己……”
“好啦!”
沈千瓷立刻止住,已经把衣服换好的她提着手包便说:“何琳,跟无知人讲话就等于叫瞎子认字,不要浪费时间。”
恩,她说千瓷怎会忍声吞气,这一句够犀利!
骂人还不吐脏字,高呀!
女同事们一时半刻呆在原处。
才不管这帮无趣的人,二人已经是一起离开换衣间。
车中,因感冒难受了一天的沈千瓷总算耳根子清宁了。
“何琳,你今天不是在家歇息么?怎么跑来集团啦?”
沈千瓷靠着玻璃窗问。
她将车交予何琳来开,自己着实没有气力。
“还不是在家中等了你一小时还没有回家,打你手机你又没有接!刚好要来集团拿企划案,便想找你一块回家啦!”
何琳边开车边道。
“噢。”
“啊?只是你这是怎么啦?怎会感冒的?”
何琳关怀问。
沈千瓷淋雪那夜回家后她已睡着了,隔天二人也没可以碰上,因此并不知道那一些日子中发生了啥。
只知道谢匀初邀约她去作了女伴,一块参与了晚宴后便啥都不知道了。
“昨天晚上淋的雪,因此感冒了。”
她头枕着玻璃窗,合眼回复。
“呀?淋雪?”
何琳甚是不敢相信,“匀初哥竟然敢要你淋雪?他舍的?”
沈千瓷已经是不想再一次想那夜尴尬的经历,她哭花脸,而那个男人却和沈蓉在……
虽不知道究竟有没发生什么,可至少是看见了他俩有在接吻。
她的心就隐约作疼。
何琳见她不回,一想也觉不大可能,又说:“莫非又是他?”
沈千瓷知道何琳指的他是萧彻寒,点了头。
“这男的……真可恶!”
“何琳,我跟你说个事儿。”
沈千瓷一叹,说:“我先前在萧彻寒那看到的那一份基因鉴定,那夜,见他派魏平交到萧太爷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