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众人一阵愧疚。
叶镇雄心里是很不服气的,但梁成治好了老爷子,这也无话可说,他没想到叶璞居然能生出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反观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就愈发来气。
“你们没有意见吧。”
叶怀安左右询问道。
除了叶镇雄其他人是输的心服口服,而且于情于理也没什么的大问题。
当年老七可是一分钱都没从叶家带走,孤零零的出走江州,这么多年也的确是不易。
叶家虽然是因他而起的灾祸,但他们终究是手足兄弟,理应守望相助才对。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下人浑身是血的连滚带爬的走入大殿内。
“老爷不好了,陆云宗来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满堂皆惊。
汹涌的恐惧从骨子里喷发而出,依稀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一个个无眠之夜,他们尚在孩童时候,每天晚上都祈祷自己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陆云宗这三个字,是最为恐怖的名字。
“陆,陆云宗?”叶镇雄颤音说道。
“正是!”下人说完就倒在血泊之中,大厅内立刻一片骚乱,哭泣声尖叫声,桌椅板凳挪动的杂音交织成一片。
这时,一行黑衣人且战且退的退入大堂内。
而出现在大堂门前的正是二十年不见的陆云宗和陆渊。
陆云宗两鬓斑白,步伐中透着龙虎之威,眉目威严如电,凡是被他扫到,就感觉浑身被钢刀刮过。
他一身绣着云纹长袍,在风中吹的啪啪作响,强烈的肃杀之气,让在场的叶家众人,顿感窒息。
“他,又回来了!”叶怀安颤音道。
“叶怀安,二十年不见,你更老了,哈哈。”陆云宗轰然大笑,声音如洪雷惊涛,震的玻璃都嗡嗡直颤,桌子上杯子中的水,都荡起了水纹。
“陆云宗,我以为你我两家的仇怨早就二十年前了解,你今天怎么又来了?”叶怀安道。
这时,陆渊冷笑道:“这得问你的好孙子,梁成。”
“他得罪了我,让我痛失百亿,此仇我必报。”
实际上是陆渊知道以梁成的实力,若是不早早除掉,日后必定会找陆家报仇,还不如趁着其羽翼未丰,将他连根拔除。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用责怪气愤的眼神看着梁成,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似乎想和他拉开距离,撇清关系。
叶璞和李雪兰都难以置信。
“儿子,你真的和陆家有牵扯?”李雪兰关心道。
“没错,我当日杀了陆家四叔。”梁成语调平淡,似乎只是提起一件无关轻重的小事。
大厅内倒吸一口凉气。
当年叶家不过是冒犯了陆家,影响了陆家些许生意,就被杀的叶家崩溃自散。
如今梁成不禁让人家痛失百亿巨财,还杀了人家四叔,这次看来,叶家大祸临头,谁也难救了。
上次还有警察保护,陆云宗不敢太过分,这次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众人的心悬之一线。
“梁成,看你干都好事,还不快给陆爷跪下道歉,你这个瘟疫,你们一家都是瘟疫,叶家就是因为你们一家才落得今天的下场。”叶镇雄暴怒道。
其他兄弟都一心想着活命,略还惦记手足之情的,也就静默应对,比如六叔三叔,但大部分的都是一心想着如何求活。
比如大伯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