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
“贤侄儿,你可算来了,快上车。”叶济民看着梁成,眼里有难以掩饰的敬畏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尤其是这几天他经常做噩梦,作为一个医生给病人开膛破肚尽管已经是生活中的常态,但昨晚看到梁成将一条生命随意的踩灭,那种震撼还是深深的在他脑海中留下了。
以至于昨晚居然做了噩梦。
但好在梁成笑起来也格外有亲和力,完全没有昨晚的杀气和冰冷。
“六叔让你久等了。”
“你这什么话,我应该做的,快上车,外面热。”说着,叶济民看了梁成一眼,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一滴汗没出,而且靠近梁成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身体发出一阵阵清寒。
就像一块冰疙瘩似的。
叶济民暗暗惊奇,却也没敢多问。
因为时间紧迫,叶济民就直接带着梁成来到了医院,一路上听他介绍,梁成才知道自己要给一位封疆大吏看病。
“曹永元,参加过越战后来负伤退出了前线,他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步,为人有原则,而且嫉恶如仇。”
梁成听了微微点头,这倒是让他开始重视这次医治。
“不过,曹永元的病已经非常之严重了,需要心脏移植才可以治愈,可是他年纪太大了,何况匹配的心脏一时间难以找到,就算找到了,匹配了,估计也支撑不了几年。”
“情况非常的糟糕。”
“我不想吓你,这次来给这位大吏看病的专家名医不是一位两位,好多都是名头响彻华夏的那种,但到目前为之还是一筹莫展。”
“贤侄儿,我这次举荐你,自然是因为我想立这个大功,但我也冒着很大的风险,如果出现差池,咱俩都得玩完。”叶济民滔滔不绝的说着。
大部分梁成都是点头沉默应对。
但说到这里,他笑了笑自信道:“放心,只要有一口气我便可以治好。”
梁成底气很足,主要原因是他的医术已经进窥天道,而人不过是天道中缥缈一物。
只要以天道为师,一切遵循大道至理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看到梁成这么自信,叶济民松了口气。
此时在广北省,第一人民医院,心胸外科会议室内,专家齐聚。
一票白衣大褂的大夫中,唯一一个身着黑色衣裙,模样端庄,不时擦拭眼角泪水的妇人正是曹永元的妻子。
一想到丈夫躺在病床上,刚刚服下了止痛药才勉强睡着,这才短短十天,丈夫就瘦了二十斤,她心如刀绞。
最可怕的是这么多名医居然拿不出一套可行的方案。
越来越感觉绝望,这次能有个好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