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喊出来的,喊出了眼泪,和无助倒在女郎中怀里,接着,侧跪在地上。
“她快不行了,真的快不行了,先救救她好吗。”。
此后,再无疑问句。她只是侧跪在地上,求着、求着,求着女郎中能快点救若儿。
而她只是站在一旁,听着云钰说花。
“好!”她大喊一声,双手夸张的张开比喻着。“小缓,把她抱进屋,然后……给我半个时辰。”。
她说完话,开始走着猫步,往里屋去,准备药物。
小缓乖乖听话,小心翼翼的抱着若儿进屋。这地上的云钰内心也打开了惊喜开心的大门,满怀希望的跟过去,眼泪促使她进去陪若儿,但被拒之门外。
女郎中说,这个屋里只准许她自己和若儿在。就和现代所说的手术室一样概念。
不同的是使用的物品不一样,方法不一样。
就这样,云钰带着担心和着急以及内心慌张的情绪,在门口左顾右盼,来回不停的游荡。即使现在已经让若儿得到了很好的治疗,但她还是无比担心,甚至比之前更加着急,整个人已经被内心慌张的情绪笼罩。
“我得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她在门口停了下来,右手挠着头,很苦恼。“对了,我从那个人身上拿了一张纸,兴许有什么线索。”。
她坐在门口的坎上,拿出那个令牌和那一张纸,来回翻找查询,看了看,道:“锦衣卫的。”
“哦,还有给母亲的信,让我看看你叫什么。”。
云钰满脸杀意和看别人信件的那种喜悦也悠游上身,为了转移担心的注意力,她只能这么做。
“姓氏名字不错嘛,夏瑾风!竟然自比我先贤,哼。”。
“敢问大小姐,语中的先贤是何人?”小缓参与进来,继续这个话题,把这种走出担心的氛围进行下去。
“周瑜周公瑾,我最崇拜的人,我心中名列前三。”。
说完,云钰又变脸了,直接将信窜成纸团,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咬牙切齿、内心积愤,说道:“这样的人,身为锦衣卫副千户,竟然对一名小姑娘下手。”。
手心里的回团越来越烂、手劲越来越大、手掌越来越多的汗水磨出,狠狠的锤在自己大腿上。
“我一定会抓住他,然后让若儿报了这一仇。”。
情形越来越不妙,她内心中的气愤已经涌上手掌,此时任何人、任何事物、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出气筒。所以,小缓离开了云钰身边,靠在房间门口,等待着情况。门口坐在坎上的云钰一动不动,想着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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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儿,夏瑾风被溃败逃跑,逃到了朋友家。
就在这座城市里,其中一家。在刚才的战斗中,他受伤了,但没有表现出来,所以才会逃走。
大腿被划到了一剑,这一路上留下很多血迹,但并无大碍也无人追踪。双方都在忙着治伤,没有功夫去想着继续追击。他来到朋友家,开始进行他的治疗。
看着这一摊血迹很浓密又多,但是用水洗干净后,发现,只有不到五厘米的伤口,看来是蹭到了一剑。
“啊,,,”这一点伤就让他连喘带吸的闷声喊叫。“身为女儿身,这剑法,快如疾风。”
“我要是再不跑,就真给她报仇成功了。”。
这位朋友先是往他腿上伤口处洒酒,因为不是正经医馆。这股疼痛,我想谁都能想象得到。她还吐槽着说:“二十几岁的大男人,这点伤还这么叫。”来自一位女性朋友的嘲笑。
夏瑾风瞪了他一眼,瞟过去。说:“当然是骗你的,我只想增加一下喜悦的氛围。”。
然而,这句话只让朋友带来一声:“呵呵!”。
随着这个玩笑的结束,他将双手放在腰上。道:“我的腰牌不见了,那可是我刚获得千户第三天的腰牌啊。”他双手抓紧脑瓜、双眼紧闭、表情紧皱、上下嘴唇紧一碰。好像握紧拳头往自己大腿捶一下。
但是由于大腿受伤了,他落到一半便轻轻放下了。然后又注意到了写给母亲的信也不见了,这令他非常愤怒。大喊:“太过分了,还把我的信给顺走。”
“那可是我给我娘写的信,打算完成这次刺杀任务就送出去,这该死的女人。”
“还得让我重新组织语言,重新写一遍。”。
在气头上的他,腿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剧痛。原来是他朋友包扎的时候,紧抻了下纱布。
“行了你,重写就重写,非得磨叨一遍。”。
“磨不磨叽啊你,把你执行任务的痛快放在与朋友和女人聊天上,你早就成事了。”。
“还用在这当这么危险的特务?还副千户,切。”。
这段话结束后,夏瑾风非常疑惑,双手展开、双眉紧皱、双脚无法走快。一点点的跟着她,来到了休息的房间。说道:“怎么了我是,抱怨一下不可以吗?”。
朋友关上门的前一秒,继续吐槽、怼着夏瑾风。道:“别墨迹了,好好养伤把你,至少两天。”。
就这样,夏瑾风包扎治疗好大腿后,开始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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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城外一处独立的院子内,还没完事。
若儿一直在接受着女郎中的医治,但持续未好,原本说的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门口的云钰也是越来越着急,这种着急迫使她不得不冲进去看个究竟。直接将门打开,冲进去。说:“怎么样?这都一个时辰了,该好了吧?”。
她那紧皱的双眉,和充满担心的双眼,看向若儿。只见她上身衣服被脱光。
侧面裹着一圈纱布,肩部还渗透出鲜血。
“哦,天哪,若儿。”她跑过去,看着若儿的脸和伤口。“怎么样?弄完了?”。
“对,你的若儿已经没事了,现在做的,就是等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