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好像完全接受了,又一次。“月清姐姐,对不起,是我横刀夺爱,你说什么我都愿意。”
“再说了他就是那个……”云钰突然握住她的手。
使得若儿反应过来,在心里念叨:“啊,我忘了,我不能说这事,我不能让月清姐姐知道。”
随后明说改话道:“那个……哎,怎么说呢,怕你生气。”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月清。“我笙竹郎君的代替品,也就是一棵树上吊死,我想改变。”
若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表示确定。
“你说什么都行,还有,什么叫做横刀夺爱?不许胡说,毕竟他喜欢的也是你这种姑娘。最好啊,也生个孩子出来,让自己不再孤独。”
这句话彻底让若儿笑出声,气氛一下就好很多。但,这并不是若儿真正的意思。
真正的意思就是她刚刚说的那样,放弃瑾风。
虽说是放弃,但还是要去见他,因为之前和姐姐说好,让他跟自己回广平,查清一切,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然后,让夏瑾风为他那一剑付出代价。最后,再说她、夏瑾风和月清姐姐的事该怎么做。
作为这一场表演的旁观者,唯一的旁观者,羿月茹。有了很多想法,也又又一次怀疑起了若儿的伤,是否真的是被夏瑾风伤的事实。
她分析着几人所有的话,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答案。但不知道怎么说,也不应该说。
所以继续选择沉默,用期待和事外者的目光看戏。
不仅她一个人在心中分析,另一个参与者也进行着,这个人就是云钰,一切的开创者。
她从头到尾都在琢磨,到底怎么做才行。
“之前答应若儿,是为了应付她,现在若儿竟然改变了对夏瑾风的注意,那么我……”心中叹着气。“不行,若儿已经经历了一次和笙竹的分别,我不能让她再爱上夏瑾风,何况他还是那个杀若儿的人,这个仇我还没报。好,决定了,夏瑾风他做的无论对与错、和面前这些人什么关系,他必须死,而且必须死在我手里,刺穿若儿的仇,你挨定了。宁可搭上真正的罪名,也不能若儿再受一次情伤。”
最后,她闭上双眼,抬头冥想午夜的天空,在心中和娘(云泽彦)立下这个誓言。
云钰想完了决定了,月茹想完了确定了。
而月清和若儿那边也达成一致,这次的事件就这样尘埃落定,草草了结。若儿下定决心要放弃瑾风,在没有完全爱上他之前阻止,月清下定决心要放弃瑾风,在没有完全爱上他之前为他寻找下家。疯了,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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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她们吃完了,桌上的饭菜一干二净,两坛热酒也空空如也。
收拾的时候,月清抱怨道:“这是我最好的酒之一啊!”
云钰也不忘插一嘴,带着吐槽。“都说是之一了,再说了这一桌可都是我贡献的,从原料到上桌。我觉得你这两坛酒,不亏一点都不亏。”
亥时入三刻,两对姐妹纷纷入房。月茹在门口,朝着遥远的城门,道:“对不起,今晚可能不行了。”
只有云钰和若儿知道她在说什么,月清只能懵着问。
“怎么了?磨叨什么呢?”月清从身后接近,慢慢的抱住月茹的腰,下巴抵在肩膀上,吻了一口脸颊。“是不是又在想你已故的夫子了。”
本来没想,经月清这一说,便瞬间流出眼泪,哗哗的留在地板上,非常非常伤心。
“行了,进屋吧,我有秘密要和你说。”
……
这是摆放在房屋中间的餐桌,上面有备好的茶水和茶杯,不过这次没有倒茶,而是直接谈话。月茹道:“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和多想。”月清冲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觉得,夏瑾风就是让若儿受伤的那个特务。”
月清非常冷静,和谋士一样,就好比在混乱的战场上想着对抗敌军之策。道:“我早就有所怀疑,但若儿是你的恩人,你相信她我就相信她。”
“这件事交给他们自己来做,我相信经过饭桌上和若儿的磨合。就算云钰报仇,夏瑾风也不会死。”
“至于若儿,我说的那句‘毕竟爱上你,是每个男人都该做的事’,这不是假话。竟然他能碰见若儿,就说明他已经爱上了若儿,如果不是,只能说他不喜欢这个类,对我还算忠诚,再说了,我说的所有话也都是真话。”
月茹不可思议的询问道:“姐?你真的愿意让出夏瑾风给若儿吗?他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啊。”
“而且,你怎么保证就一定能怀上呢?”
妹妹的两个追问,令她很难回答。又不得不回答,月清就像是在饭桌上一样坚决。说道:“第一,没错我愿意,如果若儿也愿意的话,我就没白说。第二,我确定,第一次肯定怀得上,到时还得求你帮我接生呢。”
“哈哈哈哈!”随着笑声,两人上床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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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钰和若儿不告而别,留下一封信,走了。
辰时四刻,她们在街里,夏瑾风吃馄饨的那家店吃了早饭,开始向西门出发。
“姐姐!你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若儿带着疑问和质疑感说着。
云钰无奈的抿嘴,侧头搂着若儿。回道:“我当然还记得,不就是放过夏瑾风嘛?我可以的,并且我也有线索,一出城就能找到他,哦不,你他找到我。”
“因为昨晚,我和月清姐在厨房,聊了聊,把这个线索告诉了我,说城里有人再找你。”
“夏瑾风一定在其中,你注意一下,不要互相残杀。”
这是月清原话,云钰一次不漏的想若儿说了出来,以表自己的自信心。
果然不出所料,两姐妹刚出城五里,就被包围了。
若儿看到了夏瑾风手持佩剑站在中间,指这哦姐姐和她的腰部。大喊道:“把我的腰牌还给我!”
而若儿,就只有一句:“还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