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可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和过往。”
“如果可以,我会不计前嫌,和珏弟弟和好,重温旧日的快乐,哈哈哈!”漏出微笑,转化为苦笑。
但随着一声叹气,她又进入了忧郁的情绪之中。她所过之处必有沮丧之氛围。
无法快乐、无法喜悦、无法漏出笑脸,只能被感染。
…………
“对不起,我没有劝住她。”她站在闻太医面前,露出非常沮丧和抱歉的脸。一副认错和对不起他的样子,“她还是不肯原谅你,一心觉得是你的错。”
闻太医也笑出了和云钰同样的苦笑。靠在书桌前、双手抵着桌沿,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身为家人,钰儿,你是我见过最合格的。”
“但你不能这么盲目,像管珏。”他眼神瞬间变狠,紧咬牙关的说着。“你就不能姑息,即便是亲姐弟又如何?你必须与其手足相残。”认真的教导着她,充满耐心。“何况,真相是,他并不是你娘生的。”
“你和管珏那个孽障一点关系都没有。”云钰此刻想反驳闻太医,但太医机灵的没给她机会。继续道:“你要是说非要说有的话,也只是过年的称呼。”
“这不是你感情用事的地方和人,我相信你爹管杰一定也会支持你,但他也会保护自己的儿子。”
“你杀了管珏,你爹不会怪罪你,因为罪有应得。”
云钰听着他说了这一段话,身为有独立思想,气质如女王一般强大,行事有独一套的她。
全程右耳进左耳出,根本没听进去。她想按照自己的方式不想听从任何人,除非是家人。
但面前这位,只是间接的义父,并不是家人。
“闻义父,女儿会将此段话铭记于心。”她认真的装出样子来应和。“在面临选择时,我会慎重考虑的。毕竟我娘才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
说完,她行的是武者礼,但走到门口后。她回头道:“额……闻义父,能给我匹马吗?”
她咬着嘴唇,话说的有些难为情,很不好意思。
云钰再次离开了皇宫,再次从西门杀出,再次停留在扇若儿与若儿吵架的地方,后朝着【尉迟风铃】的家而去。若儿和夏瑾风比云钰早走半天,半路也买了个马儿,还挺便宜,价格不到一两,瑾风在后面抱着她,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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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3月26日,上午八点多。
夏瑾风牵着马,走在这一条能唤醒自己回忆的道路上。及时他身上绑着绳索,然后牵着马。
若儿在前方静静的走着,玩弄着自己的手。双眉紧皱、眼神与云钰相同忧郁。在心中,默念:“姐姐,我想你了,第一次长时间不在一起。”
凡是和云钰若儿一起待过的朋友,都能理解若儿此刻为何如此忧郁、难过。
毕竟两个人心连心,比亲姐妹还亲。就算吵架都能难受到对方的情绪,并快速理解和好如初。
这次,好像两个人的心互补了,都是那么的固执。
此刻后面的夏瑾风,回过闷来。道:“这不是我老家的地界吗?我们来这里干啥?”他质问着问着,不自觉的和自己娘联系到一起。
若儿回头,边后退边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位武林高手的家,她是我们的长辈。”
“我姐姐的娘的故友,我们来时有幸遇见了。”
这更加让夏瑾风引起是自己家的疑心,自大这句话开始,他就一直紧皱双眉。
期待的是自己家,但不期待的同样也是自己家。“记忆里我娘并不会武功,所以一定不是我家。”
若儿转过身去,一直听到瑾风在自言自语。她很疑惑,就再次转身,后退着行走。
“瑾风?你在磨叨什么呢?大声说出来啊。”
她看着瑾风被绑,姿势呈现向前倾斜的状态,双手也被绑在身后,而马绳就在背后的手上。正是就这样拽着马儿,才会让自己变得倾斜。
这个动作也不仅易间让若儿捂着嘴低头偷笑。然后为了缓解尴尬,她又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