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在晴朗的午夜天空中飞舞,飞进了世界上最宏伟的皇室宫殿,就是那北京城的皇宫。
今天一晚,丞相没有回府,在皇宫吏宿中住下了。
时间悄然流逝,快11点时,丞相的人送信来了。“丞相,抱歉属下晚到,今日本事报告之日,可……”他连忙大喘,这一路那叫一个累。
郝丞相身为一名年近半百的中老年人,看到手下二十多岁小伙子连喘带吸,瞬间就失望了。
不止如此,他还用非常嫌弃的表情,瞪着这位属下。
“可是,诸位的行动,接二连三的推迟,屡战屡败,最后关头他不得不写下此信,冒着被杀的风险,哦不,一位被杀了,放出了这封消息。丞相您扰乱云泽彦闺女的计划,可能……恕属下直言,不会成功。”
慢慢的,这句话从汇报,变成了对主公的否定。要不说这位属下才二十来岁呢,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的,他又什么资格这样说郝丞相。
他弯腰十五度,双手呈信,念着、念完。郝丞相背着身,双手在后背握在一起。
在属下说完最后四个字的五秒内,转身作响一耳光。
这一声“啪”,扇在他锃亮的脑瓜顶与脸巴子相连的部位,也正是太阳穴。又因为他力气过大,直接把他扇倒在地,冲击力导致口吐鲜血。
完事儿,非常有仪式感的回归背过身时的模样,不过这次是直面属下,眼神杀气重重。
“还用得着你来说本丞相?卑贱的跑腿人,自大!”
然后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眺望之处貌似是广平方向。很老谋深算的瞪着,说道:“这两队,早已想到结局,回去让清河的人明早继续。”
就这样,属下更加卑微的起身,鞠了一躬,然后脸部痛到马上说不出话来。
经过挣扎,他道:“是,属下立刻让他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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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在广平府清河县,森林竹林中的传奇茶楼外,一行三人打算再次借宿一晚。
锦香若儿前面手拉手,瑾风后面像随从,走进茶楼。
如今已是子时将近,茶楼里几乎无人,可是,掌柜的(秋风卫长)和一位背着身的客官还没休息。观察力敏锐的若儿,当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
在经过此刻时间的推测,感觉,要么就是真的睡不着,要么就是有任务在身,正在观察。
客官身穿西方大衣,带着西方帽,看得出来是女人。
缓缓地,她们走到了柜台。“二小姐,您来了。”秋风卫长那双性恋的眼神和语气,非常具有爱意的跟若儿说着话。感觉大半夜的,精神好起来了。
就此,若儿的实现,也从那位客官身上,转移了。但期间还时不时的看向那个位置。
“秋风卫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赵锦香。”
秋风和锦香是同一类人,年轻时,秋风也是爱闯、爱玩、敢爱敢恨,还时不时的骂人不在正词。所以这一瞬间,两个人就达成了共识,成为朋友。
而就在这期间,若儿又一次看向那个位置。很突然,发现那个人也在看她,因为好奇嘛。
因为各自都有眼前的事,她和那位客官都没有追究。
“卫长,好久不见,一到这儿你好像,变得更美了。”夏瑾风非常会说话,而且那相貌也很撩人。并且,成功撩到了秋风卫长的心,但她回道:“如在下没成亲,那么,夏大人一定会是个好选择。”
大家都知道,这都是客套话,半真半假。又由于若儿注意在那位客官身上,所以也没听见两个人的调情,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四个人也上楼了。
那位身穿西方服饰的女人;一直偷偷看若儿的女人;还害怕被发现偷看的女人。
在她们上楼的时候,露出了面容,她就是云泽彦。
母亲没有跟若儿上楼,而是露出抱歉和宠爱的微笑,继续品她的茶水了。整间大厅,也只剩下她一人,掏出了三十文钱,放在柜台,也上楼了。
在若儿、锦香、夏瑾风和秋风前往三楼时,产生了一个小乌龙事件,云泽彦也注意到了。
那就是住在楼梯口的客官,故意找茬,拦住了去路。
他非常质疑,问道:“为何她们就能住三楼,我却不行?嫌我钱不够,还是怕我偷东西?感觉三楼才是贵宾所住,快给我换到三楼去。”
秋风卫长做展柜已经有一年时间了,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她早就习惯主动站出来解决。
便像个大姐姐似的,站在两姐妹面前,保护她们。
虽然个子才175c右,但气场可不止又175c右,不过她很恭敬。说道:“客官,实在抱歉,三楼我已交代清楚,不对外开放,也不可能让您住进去。至于我身后的几位,她是这茶楼主人的妹妹。”
说完这段,她咽了下口水,并咳嗽两声。继续道:“其他两位嘛,一个是亲属,一个是锦衣卫副千户,同样是主人的至交好友,所以……”
就这样,这位客官,被秋风威胁走了,四个人也就此了解此事,上了楼。
云泽彦笑了笑,觉得太有意思,还并摇了摇头。
“秋风卫长,虽然没学过,但这种处事方法,你会害了我的茶楼,千万不要拿身份去压制别人,这只能让他更加不服,还得看我除根。”
云泽彦这句话,怎么感觉,她好像要杀那位客官。眼神中的杀气也是涌起,但真不知她要干啥。
只是转身一撤,回到了自己租好的房间,开始发呆!
“瑾风你去,住那里。”若儿指挥着,让夏瑾风去住管珏之前的卧室。“走,锦香姐,我们去我姐姐的房间,一起。”三个人就分开了。
这也让锦香勾起了她的回忆,走进卧室的那一刹那间,让她想起小时候,来这住的记忆。
那时,一家人健全,谁都在,没有一个人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