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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告白:第一篇》

公元1484年4月1日。

距离上回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两姐妹的关系早已和好如初,甚至更上一层楼。

若儿,她改变太大了,和一年前完全不一样。可以说,脸型完全和云钰一样,不过其他五官就不同了,这也是分辨她们姐妹俩的区别。最重要的是,若儿已赶上了姐姐的身高,现在两人只差3公分。

根据之前的事件之后,她们两人每隔几天就会睡在一起,为了许久不见对对方的想念。云钰基本上不会离开新官府半步,若儿基本上不会来官府半步,除了接任务、交任务和与姐姐见面亲热等,其他时间都在执行任务,根本没有余出来的时间,甚至大多数,连自己家【管府弃(新)宅】都回不了几次!

她总是一个人执行任务,偶尔一两次会和姐姐派来的帮手一起执行,但她的功劳往往最大,很多人开始说云大人偏心,那些没见过云钰,认为她是男人的人,都说:“这不是偏袒自己的女人吗?我们家孩子在官府,根本就没有用武起头之日,什么都是那个叫金帛女侠的。再这样下去,广平府非得毁在他手里,身边的人一定会远离他!”

对于这些话,把自己认为是男人,云钰视而不见,而且还加强了这个话题性。前几个月,冬季的时候,若儿误杀了一位广平府的官,这个官什么都没做错,也不掌握重要的资料等,但就是被若儿杀了。

当哪里的人民想要抓住金帛女侠时,大名鼎鼎,名声在外传扬的云大人,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当场宣判若儿无罪,如果再来一次,她还会这么做。不知可否记得,有一位说书人传出去这样一句话;

【云钰知府,爱金帛爱到天堂地狱、天涯海角】

之后,这句话又迎来了全新的版本,后面加了一句。

【云钰知府,爱金帛爱到天堂地狱、天涯海角;宠金帛宠到大事化小、小事化虚!】

而且,前面那一句话是云钰不接受的,但这次,加了后面一句之后接受了。还明目张胆的宣扬自己保护金帛女侠的尺度,那就是没有尺度,杀谁!金帛说了算;抓谁!金帛说了算;打谁!金帛说了算,总而言之,若儿是云钰行驶权力的动机,只要她能平安,剩下都好说。

为了这事,还有人通过更高的关系,搞到了尚书那里,可谁成想为云钰做主的人,竟然是皇帝。只要不威胁到我大明,做什么事,由她们去。

因此,金帛女侠是如履平地,一步高升,官位都打到了正四品之位,跟普通知府一样,所以会和姐姐疏远,和家疏远,都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在奋斗着。但不管双方怎么奋,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姐姐(妹妹)。如果,没有皇族这层身份,她们也许在出广平的路上就死了,很少有她们自己保护自己的时候,都是云泽彦和朱廷春在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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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4月1日,本来是忙碌的一天。但因为云钰连续工作七余天,被属下们强制要求休息,所以一直在自己房间静坐,啥也不做。迎着夏季初期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脸上,这股温暖堪比若儿的双手。

她微笑着,爬在桌子上。说道:“哎,这个时候,若儿要是在我身边多好,可惜她太忙。”

就像是一个小女生,在抱怨自己男友在外工作似的,非常想念若儿,每当她抬起头,看见的人也都是若儿的虚影,已经深深的印在她脑里和心中。右手平铺在桌上,脸紧贴手臂和桌面,左手又放在大腿上;换个位置,下巴顶桌面,眼神直射窗外,看见若儿在眼前行走,她散发出微笑。

“哎呀!”她右手扇空气,表情做出了很无奈的神态。“不想她了。”起身走到梳妆台,看着自己这盛世美颜和霸国侵城(倾国倾城)的美貌。

眼神开始转悠,嘴角舔了舔,说道:“我应该想……两年没碰男人了,这身体岂不白瞎了吗?找谁呢?我又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她深叹一口气,表示很失落。表情也漏出她两年后不碰男人的寂寞,这不管是谁,都会有她这样的想法吧。而且,她还是冲着镜子,看着自己说的这些话。还没完,“看吧,这个月我必须找到男人和他激烈的玩一次,还不能让若儿知道,好难,好难啊,心里倒是有了人选。”

之后,她离开了自己的闺房,来到另一边,也就是背后的院子,四月节住过的地方。现在让她送给别人了,而这个人也不是外人,他正是两年前在此出现,还帮助了云钰的【四月旬】,四月末的侄子,四月节的亲儿子。

按照辈分,云钰和他父亲已经成亲,旬应该喊云钰为二娘或就是娘的称呼,但旬至今未知云钰身份。

她直接越过大门,没有敲,走到屋门前时,她犹豫了,便礼貌性的敲了敲。还呼唤道:“旬?你在吗?给我开开门!”这话说的有母之韵味,而且表情和动作也极为相像其母。可是,三声后屋里无人应答。这个时候,其他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他出门了不在”;但云钰在这个时候,第一反应却是“不好了,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就像是母亲担心孩子那样,她这时心跳加速,无比紧张,眉头都皱到天上去了。她看了一眼太阳,估算时辰为早上六点至七点之间,随后破门而入。

看到旬躺在床上,还因为刚刚敲门而烦气的翻滚时,她瞬间放心了很多,一块大石头落地了,轻松。她宠笑着,缓缓走向熟睡中的旬,这只跟她相差两岁的弟弟,竟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就像是两年前在她身怀六甲之时,那种幸福、自豪和爱意呼之欲出,下意识的想要保护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和守护。云钰才21,旬也才19,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感情,真的因为他是先夫的孩子?而且她本身还没意识到。

旬,这一个字的暖称,两年内只有云钰一个人再叫,就连四月末和他叔侄之间亲密聊天时,都没叫过旬,只是一个侄儿和一个叔叔,叫出来旬会感到一点反感,只有云钰叫他旬,才会是正常状态。

云钰走到他面前,高高的个子看着躺在床上的旬,睡姿很浮夸既放肆,但在云钰眼里,就是小可爱。

不管他睡姿有多难看,有多浮夸,有多不在意形象,甚至坦胸露乳,在云钰眼中,都能化为平静、乖巧和可爱,丝毫不嫌旬的一切。此笑,更是充满着宠溺,此歪头的表现,更是让她内心绽放,想要展开怀抱,然后冲上去抱住他。向云泽彦那样,释放自己的母爱。

云钰坐在他身旁,用自己雪亮且霸气的双目直视于他,脸部只有正脸帅气,侧脸并不好看。

同样,不管他那边脸出问题,或是缺一块少一块;又或是被烧伤被烙印,但在云钰眼中,都能变为俊、英气和雄气,丝毫不嫌旬的外貌。此笑,能将危险化为安宁,转危为安,此歪头的表现,能让她心中填一份色彩,比若儿好要明亮。然后两股感情在内心中争夺,最后胜出的,是若儿。

她将手放在熟睡中旬的脸上,大拇指抚摸着,眼前貌似出现了四月节,她第一任夫君的影子。这手感、柔滑度和质感几乎一模一样,直击她心灵深处的回忆。哦,当然了,先前她发情时说的那句“有了人选”,但指的并不是旬!

突然,旬醒了。云钰瞬间将手收了回去,并睁大双眼,她尴尬的一批,手足无措、坐立不安、慌张不已。平常行事如此霸道的御姐范云钰,此刻竟这么害怕,跟个害羞的小女生似的,一时间不知道咋做。

就好比,一位优秀的继母,想要好好的接触继子,然后每次想要接触时,都是那么的害羞!

这种感情,它伟岸、纯洁、值得奉献,还诱人、迷人、令人羡慕,再进化、升华、超越继爱,无关年龄,只关系辈分,只要各自内心纯甄,就能永久保持着这样的亲情。云钰意志坚定、某一信念坚贞不移,100%不会越界,她还是女王、霸道姐姐、强势的小娘子,那就更不可能越界了。

“啊!云大人,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双眼瞪得比云钰都大;紧张感比云钰都还高;内心波动也比云钰要激烈。醒后的三秒,他就退到了床根儿。

这一举动再平常不过了,原本尴尬的云钰,反了过来,尴尬的变成了对方,借此机会,而她眯着眼,指着旬。说道:“这都何时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呀?害得让我亲自来叫你是吧?”表情和语气那么的认真,官架子五分,但更多的还是玩儿,将尴尬的场面,转移走。还说:“小弟弟,你这男儿身不错嘛,跟女子玩了吗?”

这句话问的旬心里毛毛的,感到一丝不安。云钰问这句话的语气,很严肃、很认真,就像是为母审查,内心还有点对答案的期待,很好奇他会怎么说。直至十秒后,旬依然被云钰这股温柔之下的黑暗吓着。

云钰心中,满满都是期待,还有对他人生大事的规划,往大了说就是多管闲事,因为云钰和他的关系,没人知道,四月末也不知道。她叹了一口气,仰起头,表示失望。说道:“我说,没必要这样隐藏吧,本府是何人?岂是你等之辈能藏住的?要不是无聊,我才不回来呢。竟然来了,那我就不会空手而归,必须套出点什么来,说吧。”

她这么明示,说的旬更不会了,真的有些直白过头。就算是那个时代、关系,也不能这样询问,怎么也得拐个弯、换一种方式询问吧!

但,旬内心深知,他能再次生活这么久,完全是因为云大人对他的怜悯,还送这件院子给他住,以他叔叔四月末之前的身份留在官府,当学生,实属不易。所以,对任何事他也会出言不逊逢事必告,可现在这个状态有些不合适,导致他尴尬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要跟平常聊天似的,还差不多,但他连衣服都没穿,这成何体统。

从形式看来,他没有退路可言,只能交代。说道:“回云大人,属下已和女人行过夫妻苟且之事,早不是童子。”

“嗯!”她一边点头,一边散发出确定的表情,弄的旬心里更加的不适。“不错不错,那……哪个幸运儿是谁?可否告知与我呢?想听!”

她样子横横的,下巴和嘴唇撅起,眼神是那么的好奇,充满期待,也不考虑对方是什么心情,直接明明白白的问,无论何事话题,她都如此。还说:“若旬你有心上人,还和她有过夫妻之时,就请告知,我为你们举办成亲仪式。若你只对其姑娘玩玩而已,那本府可就要生气喽?”

这句话是警告,没错,就是警告。一开始听到儿子和女人上了床,很开心、很欣慰。

如果旬是祸害人家姑娘,跟她玩玩,那么就对不起,云钰就要采取必要措施,旬可能就惨了。从云钰的暗地里的意思中也能看出这一点,她很期待,又兴起一丝气意。翘着二郎腿,双手放在腿上,右手放的位置还那么有教师风,就差一把教棍。她问问题还是侧着身子,高傲的将头转过去并低头看,云钰的气质一下就显现出来,那么霸气。

“大人误会了,先前属下对她确实是一片忠心。自从听到爹失踪并归西的消息后,我便执意要来报仇,她离开了我,发誓从此再不相见。”他触话生情,缓缓低下了头,跟云钰一样,想起了回忆中的往事。“然后,属下就得到了大人的帮衬,与叔叔在一次营生,甚是开心。这两年也就没想过再去另行他人……代替我娘子了。”听他的话有一些痴情,就和四月节、云钰的感情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四月节的儿子。

听完故事,云钰冷笑一声,表示自己只是想听,并不是想同情,这都是为了隐藏身份装的。

“不错,很有意思的故事。行了,起来吧,太阳真的要晒屁股了!本府可不想再次来喊你。”

就这样,她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了旬的房间。而旬,在原有的话语上,添加了一句话。他说:“可现在,我找到了那位能代替我娘子的女孩,甚至比她高出很多倍,那就是你啊,我的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