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是个天仙下凡的女子,不管是头、身体还是腿,或是胸、屁股还是皮肤,又或是五官、腹部还是臀部,都那么的精致难以捏造。神话故事中,就相当于女娲是照着自己捏的,甚至更上一层楼。
胸和屁股的比例可以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来回互换,只有那么一丁丁的差别,总结就一个字“美”!
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会招各种异性的吸引,还能把一见钟情发挥至极致,日久生情控制至平衡。总能在找到焦点,360度无死角丑陋面,眼前只有美,还不会腻。那么唯一能把她看成傻子或是丑小妹的人,就只有云钰了,因为云钰的美丽,和她属于肩并肩,所以会互相嫌弃。
不过,两姐妹大多数,都是在享受对方,并且互相心里的最重要位置,已经装满了姐姐(妹妹)的身影。最重要的部位,比如嘴之类的,也只有对方或是最爱的人能亲。
像是现在这个时候,若儿来到戏楼,女扮男装,打算乔装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却进了贼窝。面前这个姑娘,是全世界第二个人当着若儿的面,亲她的女孩,第一个是姐姐。表现上看到是没什么,但她心里,却受到了很重的打击,甚至都想一气之下,把这位姑娘撕碎,然后鞭尸。但最终看来,她不会对同性下手,压抑住了内心中的冲动,加上没反应过来,被亲时还愣住了,就更不能出手伤人。可没想到,姑娘竟然还来第二波进攻,第二次成功的亲上了若儿。
并且还找到了若儿的弱点,一直将其逼退,连让若儿反手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在一边亲着一边推向墙面时,姑娘的手在若儿身上乱摸,终于,她摸到下体和胸部时,正好也到了墙面,若儿就推开她。
“你不是男人?那为何要到这里来?还对上了暗号?竟然比我的还软,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呢。”
若儿并没有擦嘴,反到是舔了舔嘴唇,然后将马尾辫散开露出真面目和真的声音。说道:“这可是戏楼?难道不是吗?你说我能来干啥?哈?”她眉头紧皱,厌烦着。“告诉你,我是官府的捕快,人称闻大人,前来探查案情的。”她走到姑娘身边,试图让她屈服。
可是姑娘的表情却变了,一开始得知若儿是女人时,是那么的诧异,可现在。她说:“反正亲都亲了,不如,跟我玩玩?我可不是单独情感。”
“警告你,我的身体这辈子只有三个人能触碰,千万别轻举妄动。”姑娘被狠狠的压住,但面部表情却很不惧。“也别想再次亲本大人,如果你敢,我就把三妹叫来,把你从戏楼除了名,还告发你!”若儿此刻的生气,是全所未有、史无前例的,还表面狠辣,但内心在伤心。然后她进一步加狠表情,死死地盯着,道:“听好了,一会儿我会问你很多问题,如果你回答的漂亮,这件事过去,如果不漂亮期间还想强暴我,那么我就对你不客气,还让你在这城里待不下去。最重要的是,回家后我会大哭一场,因为我已擅自把身体许诺给了一个男人。被你们这种人碰,原本是不介意的,可现在我觉得说话都能感觉到你的臭味,碰过多少男人了?这么激动,还让伙伴说你是第一次,我就觉得丢人。”若儿狠辣结束,然后仰头望天,哭哭啼啼的。
随后,之见姑娘本人那么伤感。还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许配他人,真的对不起,大人。”这句话貌似又说错了,但由于她的倔强,若儿没计较。
之后,两个人便开始了与案情有关的交谈!
“那……那个,额……!”这位姑娘有些紧张,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大人,我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吗?”她刚才的倔强勇猛和迎难而上瞬间消散,变得那么软弱。“你千万别告诉我们班主,求你了,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只不过夹杂了些私欲。我需要钱,无论什么方式我都愿意去做,所以才肯…接这活的。”软弱又变得附有哭腔,闷闷的,在一旁伤心。
若儿虽对她亲自己很生气又伤心,但毕竟都是同类,同姓之人更能理解对方。因为这,所以若儿道:“行了,我答应你,不告诉你班主,但你这样做就是错的。像你这种女孩,就不应该出卖身体获得利益,找个男人嫁了多好,还有这戏子,名声一直以来就不干净,咱们还是得靠男人。”又撇开正题,教育起了别的女人人生,或许是忍不住。“你可以出去,回家找个家乡的男伙伴嫁了,开始过农家生活,不必想这些。”
“好了,我问你,你认识旬吗?”
聊完那个话题,她就瞬间切入正题,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语气和情绪的转变也是瞬间,严肃、严厉和认真,甚至连眼睛的神态都不给,直接致命一击、直插其姑娘的大脑,让她临时反应不过来。
“最好说实话,不要再跟我耍心机。”若儿给予警告。“我再说一遍,你认识旬吗?或是旬郎?”
姑娘也果然没反应过来,先是咽下了一口紧张的口水,后是咽下了一口准备的口水,舔舔嘴唇,深呼吸。回答:“回大人的话,民女认识,他是我姐妹的夫君,据说都要成亲了,每隔三天他都会来相会。但……”她有些迟疑。“就是不知为何,她不想告诉班主此事。”双眼释放出羡慕与期盼,随着阳光的映射她变得那么像向天祈福一般。“因为班主跟说过,若有看上男人且打算成亲的姑娘,会给我们嫁妆。但她死活不说,前两天我还在一直说她是个傻子。”
仅仅这一句话,若儿就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因为这位姑娘并不知道什么。“哼,这可能是她旬郎要求她不要说,并不想和她成亲,而是只把她当做青楼女子一样看待。”她开头哼的一声表明对旬的恨意,后面的话示意她对旬人格的看待,期间的眼神代表对旬的杀心。
“你能带我去找旬的情人吗?”若儿要求道。
“遵大人之言!”姑娘行礼后起身,准备外出,但被若儿着急的一声所制止。
若儿整理衣服,梳整头发,调整声音,又变回了那个帅气凌然的公子,最后拿起她专门为此行动所买的扇子。然后走到这位姑娘身边,说道:“我可不能暴露身份,一会儿我不说,你也不能说出来,明白?”
姑娘又一次和若儿进来时那样,双眼都看直了,貌似很馋若儿的嘴和身子。小声贺道:“明白了!”
随后,姑娘在前,若儿在后,两人来到了一楼后台,跳舞的姑娘们休息的地方。有的在换衣服、有的在练习舞蹈、有的在学习如何发声,这里所有类型的姑娘样样俱全。若儿碰见的,也只是最不起眼的一位而已。还有比她还漂亮的,比姐姐还霸气的等等等等,真是天堂。
当若儿走过时,那些换衣服故意不穿好;那些练习舞蹈的都手足无措开始失误;那些发声的女子们也都逐一破音,全迷倒在若儿的男美颜之下。
可是姑娘带若儿去的地方,并不是这个屋,而是后院,她们的休息室里。
刚才给若儿带路的那名女子,正在独守空房,一个人无知的伤心着,当靠近她身边时,被吓了一跳。道:“这么快啊,出来干什么?找我?哼,我才不和你玩呢,就算是你这么…我也不做。”话卡在喉咙,不过两个人都知道她要说什么。
“原来是你啊。”若儿走上前来回归了女音。“我是官府的闻大人,前来查案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领路领完了,这位姑娘也该走了,毕竟大人在查案,她除了间接扯上点关系外,其余的和她无关。所以,转身道:“你表现的确实不错,出去等我。”若儿高高的个子,双手还放在她肩膀上,说服力直接冲满格。
而她就这样给若儿行了个礼,慢慢从房间中退去。
若儿亲切的叫旬情人一声小妹,从此叫法也定格。
若儿不仅观察力和推理强,还会如何照顾别人,看出了小妹的不安和坏心情,没有一上来就问有关旬的问题,而是和她坐到一起,从姐姐的风格进行聊天。说道:“小妹?刚才我就注意到了,你好像心情不好喔。”这语句配合上她这语气,基本上没有加深小妹的坏心情,甚至笑了一下。
“额……你……”小妹吞吞吐吐,不知道要说什么,还一直偷看着若儿。“能不能把头发弄下来,虽然声音是女的,但怎么看都会动心。”
好听的话自然谁听了都会开心,包括若儿在内。小妹的这句话听起来很渣,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我的若儿太过于美丽兼帅气了,导致任何人看到都不由自主的动心,除非跟小妹之前一样有心事能超越这股魅力,因为若儿的语气和谈吐,把她的心事降到了很低,所以会觉得自己动心。当若儿再次散发时,那动作也深深的吸引了小妹目光,呆愣愣的瞧着、欣赏着。
“这样可以了吧?”她再次将声音弄得很少女,以便开始问话时会简单。“你要知道,这乔装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当若儿重新回到小妹身边坐下时,理性使得小妹再次将身体远离若儿,不敢靠太近,先习惯一会。她卑微、难过的坐着,手夹在双腿间,头低15度看着地面,眼神和嘴唇,满满的都是伤心和可惜的悲哀。
以为双脚会很老实,但实则不然,一会左脚担在右脚上,一会右脚担在左脚上,脚指头不停的蠕动着。
“在戏楼时,对大人的态度不是很好,请不要怪罪。”这话说的是如此卑微,全身都在躲避。“全都是因为……有心事在迁就于我,才会对大人忘记了礼数。我们欲怜戏楼很重视,千万不要告诉我们主好吗?我从小就在,真的不想离开这,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现在,她说话时是知道要看对方的,但因为害怕和卑贱又不敢抬头看,所以就一直蠕动,头部左右来回晃。是真的是让若儿想起了自己从前。
和养母流浪时,她们也是要力所能及的抓住可以生存下去的任何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放手,总是在饱肚子和睡眠之间奋斗,能吃什么就吃什么。当然,养母也尝试过,用自己的医学技术找个郎中的工作,但每次只要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就会引来敌人的追杀,只有隐瞒身份的乞讨,才能活着。心有气,但又没处释放。每次会到住的地方,或是乞讨人聚集点,见到若儿小时候那水汪汪又附有强烈期盼和希望以及啃着硬邦邦的糙饼的眼神时,她心中的气瞬间消散,带来的只有动力。
若儿作为过来人,而且小妹的情况还比她好,但也会情不自禁的搂住她,安慰她。说着:“你放心啦,姐姐不会说出去,事过以后,姐姐会烂在肚子里。”她用云钰跟自己说话时的那种风格语气,安慰着小妹。
听到小妹说完“谢谢姐姐”时,终于也能理解姐姐每次的心情是怎样的了,只不过没有云钰那么深刻。
“那就跟姐姐说一说,倒地是何事在缠绕着你,导致小妹这么难受呢?”她看准时机,逐渐切入正题。“如果姐姐可以,会帮你解决的,无论是物、是人、还是烦心事,本大人没有什么办不了的,我上有姐姐、下有三妹等人。而你——现在有我。所以就说吧,要释放自己。”
小妹深吸口气,然后深深的呼出,舔了舔嘴唇,终于肯转头抬头看若儿了。还注视着她,道:“先前戏楼时,大人口中说介绍大人来的旬,是我的夫君。”
她出现了那种所有人讲故事时,都会发出的回忆表情,回想着与旬的过往,并给予删除。“我本以为他只属于我,我也只会属于他,可没想到,他竟然介绍其他男人来玩我!所以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而是只把我当做青楼女子一样看待,想玩就玩想走就走,不付钱的那种!我真是太傻了,怎能信他的话!”说完就握住若儿的手。继续道:“求大人,我今后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他了,你能除掉他吗?拜托,他不死,我的清白就不会澄清,他只会继续在外谣传我!”
若儿听后,说道:“小妹,我没有证据是不能杀他的,就算是有证据,也在看轻重,如不重他就不会死。”
心中还觉得,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能说出此等之言,想必受的伤是有多深。若儿身为官府的正规官员,品级还不低,怎能轻易的答应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