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懒得能把太阳从东头背到西头,就躺在炕头的那种!那日子能过到人前呢?
谁家的日子,那是刮风逮来的?谁家不是辛辛苦苦的过日子的?努力了,节省了,那才有个不一样的日子的。
就他们这种,坐等天上掉馅饼的,能行?
估计馅饼太大,能直接压死了他们的。
可这种话,她都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的。
但是,内心里,换个正常的人,都是会这么想的吧。
全家子都在这里劝说牛建潇,毕竟,她丈夫一口咬定了,他会好好过,只要牛建潇答应好好过就行了。
可现在呢?是全家都被他们两口子装麻袋了,还是其他人知道,就她不知道的呢?
想要好好过,那就好好去过吧。自己也比较忙,不想听他们叨叨了。要是有了后续的结果,那再告诉自己好了。
这种三观不正的人,难道自己还必须要上杆子的去相处?遇到这种人,张蝶能不背地里骂几句,都是不错了。
现在,瞧了瞧自己的手机,都过了一个半小时,还就一个劲的听二姨牛彩琴叨叨。
她也嫌弃麻烦的啊!
自己艰难的时候,那使唤一下他们,就他们开一个出租车,那真的是几个小时前打了电话,几个小时候,还要再次去打电话的。
说是不要自己的钱,自己依旧给了他们,他们也收了。而中间,张蝶还看了那么久牛建潇她丈夫的脸色,还各种抱怨。觉得张蝶特别破事多。
哎吆,一想到这个,张蝶立刻又开始天马行空了。
当初,自己一路上,等到了牛建潇她丈夫的出租车,那真心的,就抱了两盆花,让他帮忙抱一下,他那叫一个各种讽刺。
说是张蝶现在不一样了,张蝶有房子的人了,需要庆祝了。张蝶现在就是大款、、、、、、
看到张蝶抱了两盆花,又开始叨叨,说这不顶用的。需要撒白醋白酒之类的。
张蝶觉得自己等了几个小时,已经特别不高兴了。
自己要是去叫其他人的出租车,那他们事后,肯定是各种叨叨,觉得张蝶各种不是人。
可叫了他们的,他们几个小时都等不来。
等来了,还要听他各种明着暗着的讽刺。
张蝶觉得自己一个,已经内心压着脾气的人,也是脾气大的忍不住了。
“哎吆,我们富裕?我们哪里有你们富裕的啊!明明你们都是全款买的房子,现在车房也都有,也没有见你们庆祝一下的啊。到了别人跟前,就要庆祝。”
张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过直白,一点余地也没有留。说完了,也没有看对方一眼。
凭什么啊?就凭你们家脸皮厚?你能张的开嘴?你们自己不去请别人,非要别人请你们。
张蝶是知道的,她今天答应了,那明天,他们两口子,就要叫着张蝶去吃饭,付账的事情,肯定也是张蝶的。
自己又不是不给他们付钱的,那为什么,还要看他们的脸色?到了现在,她已经十分后悔了。
早知道要等这么长时间,她自己直接就出去打个车过来了。何必要等人家那么久,反正,哪里也出钱,又不是占便宜。他们肯定两口子,都以为自己会占他们便宜的。
但是,也不想想,他们家的便宜,有自己占的?
就一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破事,张蝶都觉得自己耳朵脏。他们乐意怎么闹腾,那就怎么去闹腾吧。
只要不来麻烦自己,那就是好事。
他们自己想要吧日子过的精彩纷呈,跌宕起伏,难道自己还非要让他们过细水流长,平淡如水的日子?
谁给自己的能力?谁给自己的底气?谁给自己的脸面?
既然二姨牛彩琴,亲妈牛玉琴都想要伸手去管,那他们两个人去管好了,何必要来拉扯自己呢?
别人家的日子,那是别人自己过的高兴,舒心就好。何必自己多那个嘴,做那个傻子呢?
二姨牛彩琴估计也没有想到,张蝶居然这么脾气大。说了几句他们两口子的不好,就表示,一起玩耍的不愉快,已经不走的那么近了。
要是需要帮忙,那就帮忙。要是自己上班的时候,那就不要指望了。毕竟,自己不能从一个小乡村跑回来。
而二姨牛彩琴觉得自己做事太绝对,太无情。张蝶冷笑一声,都想要问候一下她,自己的日子过的也一般,还有脸皮去操心人家的日子?
这种话,可不是她说的,是以前,牛建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