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善公主越说越气,干脆就指着驸马鼻子骂了起来,王朝隆心中几近崩溃,也不知道自家公主哪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挨打的又不是她。
怀善公主也是越来越上头,以前看着驸马,至少是有学识人品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王朝隆本想引起公主的同情,来几句体己的话,在朋友面前找回一点面子。
可惜他这幅作态,让怀善更加厌恶,也不顾外人在场,直接娇叱道:“我还没哭,你哭什么?你也有手有脚,他打你你不会还手么,最不济挠他一下也胜似被人白打。”
刘钦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位公主狠起来,连自己都隐隐觉得有些被含沙射影地骂道,赶紧起身相劝。
刘钦强忍着心里的鄙夷,叹了口气,“就是去上个香,都需要个斋戒三天,打下陈寿去,岂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不过他这次有点过分了,竟然如此嚣张,简直没把你放在眼里。王家世代公卿,贵不可言,不曾想竟被一个乡野小贼欺辱,真是唉,王太公若是泉下有知”
王朝隆的脸,红成了猪肝色,眼中马上又要落泪。
再看自家这位,白瞎了这么好的起点,被人欺负成这样,就知道哭哭啼啼。
“公主”王朝隆含泪叫道。
怀善公主从外面进来,正好听见,再看自己丈夫这窝囊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有的男人没有什么家世,但是却硬气的很,简直是睚眦必报。
王朝隆鼻青脸肿,嘴角高高肿起,额头还有几个大包,连哭带嚎地问道。
刘钦也站起身来,微微行礼。
“魏相公跟我说,欲除四大太监,先得灭掉曹广亮,其实不然曹广亮再老奸巨猾,也不过是内务干办,手里的那点职权被咱家捏的死死的。只有除掉皇城管事岳祥,才是解掉了缚在咱家胳膊上的枷锁。”
“咱们有了完整的北司,大半个皇城尽在掌握,还用看别人眼色?”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