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霍秀秀击掌而笑,丝毫不顾黎簇一副天塌下来的神情,吴邪有些无奈,匆忙的跟解雨臣说了句照顾好她们就和黎簇王盟抬着叶枭的尸体离开了。
返回的路上撞见正要偷偷溜走的几个人,被抓个现行,他们的脸色都很尬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嗤笑,“几位这是要去哪里采风啊?”
我拿出小本本在王导的头上打了大大的叉,并写上不管同伴,自私自利,虽然我也挺不待见那帮人。
霍秀秀更直接,扇子一一指着这些人,“啧,诸位行色如此之匆忙该不会是要跑路吧。”
王导惊慌过后镇定下来,正义凛然道:“你们这些王八蛋我一个也信不过,曾爷已经发病了,再不送去医院他会死的,我不希望团队中出现任何一个死人。”
果果蛋姐目露崇拜之色看着王导,甚至我还看到徐磊那个蛇精病也很赞同的点点头,我哼了一声就纳闷了,有些人的脸皮为何厚的出奇,明明是自己自私自利,偏要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难道这样便可以掩盖卑劣的行径?
我冷笑着拆穿王导的谎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初是谁一意孤行非要来沙漠的,吴邪好像从始至终都没答应你们的要求,是你求着人家来的,如今出了事把锅甩给其他人,王导你可真行呀,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这人的廉耻心怕是被狗吃了,打他我都嫌脏手。
被我扯下真面目,王导变得狰狞而丑陋,“凭你三人还拦不下我们,徐磊去抢骆驼”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平静,老麦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浑身溢满煞气,恶人还需恶人磨,先前不可一世的王导看着冒火的枪口当即怂了。
“你别乱来!”
“你真厉害,竟然敢骑走所有的骆驼,”老麦杀气腾腾的走到王导面前,蹲下身用抢挑起他下巴,“你说我是把你扒皮抽筋好还是扔河里喂鱼好?”
我在一旁提醒,“海子里没有鱼还有把水弄脏我们都没法用了。”我是被王导的为人恶心坏了,即使老麦同样不是好人,却有一点比王导好那便是真诚不做作。
“有道理,”老麦煞有其事的改口,“那活埋,反正沙子多得是。”
王导终于害怕了,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的看着我,“你是警察,你不能同罪犯合污。”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掏掏耳朵,装作乏倦的样子摊在解雨臣怀里,“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小花哥哥这里好吵,我们回客栈。”
某些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举动负责,我是警察但也是有脾气的,圣母那种伟人爱当谁当。
我和小花哥哥亲昵的坐在椅子上,王导几人没这么好的待遇,全缩在一个角落里,在绝对的武力下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老麦随后把地窖里的吴邪几人也叫了上来。
马茂年的状况不比苏难好上多少,胡言乱语的囔着有人要害他,甚至不惜把一直陪伴他的杨红露给赶了出去。
碍于我镇着场子,老麦蹦跶不起来,不耐烦冲马茂年吼,“没人想害你,闭嘴吧。”
黎簇把一条状似蚯蚓一样通体暗红色的长虫扔到桌上,“这才是害死叶枭的罪魁祸首,苏难发病的原因也是因为它,我们生病的原因就是因为体内有这个虫子。”
马茂年不相信,“小屁孩,你当我是傻子,这么大的虫子是怎么钻到人身体里的,我给你们十秒钟时间,这件事必须要一个交代”
话没说完就咳得撕心裂肺一般,杨红露紧张的拍打着他后背。
我瘪瘪嘴,马茂年人不咋的,杨红露倒是重情,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回首蹭了蹭解雨臣脖颈。
“好好地为什么突然撒起娇来了?”解雨臣低头一看,怀里的人眉眼柔的不可思议,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饶是心肠再冷也只有化为绕指柔的份。
“就是觉得解哥哥很好。”我报以甜蜜一笑。
无时不刻不忘塞狗粮,黎簇满头黑线,吴邪咳了一声,示意我们注意点。
才不管这几只单身狗,我表示拒绝。
吴邪叹口气,然后指向马茂年,“我帮你梳理一下,现在犯病的是苏难,凯凯,曾爷王导还有你马老板。”
王导慌了,曾爷犯病的惨状他是亲眼看见的,开始拼命辩解,“我没病,我身体健康的很。”
然而天儿将他的袖子撸起后王导满脸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老麦啧啧称奇,“导演你隐藏的真深啊。”
王导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那没问题的人有谁?”
吴邪掰着指头细数,“我闺女,小花,秀秀,你们那边三个女生,还有露露,嘎鲁,你们就没看出什么来?”
“看你大爷,”老麦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