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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

夜渐深,远方吹来的风似极了女人哭泣的声音,马日拉的酒已经喝完了,在边上来来的唱倘干酒卖无,嗓音嘶哑而难听。

我捂着耳朵,可是那声音依然钻的进来,我烦躁的踢着沙子,瞪向吴邪,“人还没死嚎个的丧,让他闭嘴或者我打晕他。”

“没那么难听吧?”吴邪丢了一根干柴进火堆里,不太愿意起身,我摸出手枪,对准他头部,“你若不去我一枪崩了你。”

“你什么时候偷到的?”吴邪奇了,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真是好手段。

我不屑的一笑,“老娘取回自己的东西用不着偷这字眼,至于是怎么拿到的,莫要忘记我是警察。”

监狱里的犯人来自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因为对传说中的侠盗心生向往我跟里面的小偷学过几手。

马日拉有些唱上瘾一直在那嚎,我脑瓜子是嗡嗡的,“你快点去打晕他,不然就由我代劳。”

吴邪一撑膝盖站了起来,对马日拉鞠了一躬,在他迷茫的眼神中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然后一个手刀劈在脑后,马日拉翻着白眼瘫倒在了地上,整个世界为之一静。

黎簇收回视线,抽抽嘴角,“姐你的廉耻段数又上去了。”

每当他认为足够认识这个干姐姐时,却又一次次的刷新三观及下限,对此黎簇简直佩服万分。

“没办法,我受不得这个。”我收好枪,懒得计较小破孩的挖苦。

“关大老爷,我们的物资所剩不多,再找不到古潼京就真走不出这片沙漠了,马老板都等不急了。”

在我昏昏欲睡之时,苏难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她的脸被夜色遮挡住有些分辨不明。

吴邪慢悠悠的看着苏难身后的马老板,“是你要去还是马老板想去?”

苏难双手抱胸,美丽的眼眸染上点点笑意,但不达眼底,“那小子背上有古怪吧,关大老爷你能不能把他带来看看。”

她所指的自然是黎簇,老麦等人眼中闪烁着凶恶的光芒,我瞥了眼,心中嗤笑一声,全是手下败将,妈的智障,丑人多作怪。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打了个哈欠,好困,老麦的脸色在看到我开口后变了。

苏难挂着冷冰冰的笑容,“听说小男孩受伤了,我来看望一下,喏,药都带来了。”她晃晃手上的药膏,做戏做得还挺全套,我上前一步,挡在吴邪身前。

“小鸭梨没大碍,劳烦难姐关心。”我歪了下头看着这女人。

不得不说,苏难长的非常艳丽,如同一株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洋溢着端庄又妩媚的味道,这是两种很矛盾的气质可在苏难身上是那么的契合。

这种类型的女人很受男人的喜爱,更难得的是她性格很要强,而不是依赖男人而生活。

我很欣赏她,可惜立场不同,对立,我们注定成不了朋友。

“大人聊天,小孩子不可以插嘴哦,有礼貌的孩子才讨人喜欢。”

苏难红唇一扬,笑容更深了,我厌烦的扭过头,不想看她虚伪的样子。

“你们谈论的是我弟弟,我自然是有资格的。”我淡淡的说着,一步不退,苏难晦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有些看不透这女人了,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究竟是真的还是一直在伪装?我心底升起股凉意,感觉眼前这些人好像化作了披着人皮的恶鬼,伺机吃掉我,黎簇,吴邪,王盟四人。

心思虽然百转千回,面上没露分豪,我和苏难对视,互不相让,周围的气氛有些凝结,仿佛就差一点火星便会点爆。

马茂年马老板咳嗽一声上来打圆场,“要团结,不要。”

苏难点点头,笑着退了下去,看我时依然如以往那般亲近,我垂着头,不想被她看到我脸上的漠视。

马老板看着吴邪,哑声道:“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唯有联合才能找到古潼京,我要我的,你要你的,各取所需,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吴邪沉着冷静,好像没看到老麦等人的刀,他问马老板,“你真的相信古潼京里的东西帮得到你?”

“我必须相信,”马老板颔首,“有时候我是真羡慕你们这些手脚齐全的人,不像我,瘸着腿仿佛是被只困住的鸟,哪都去不得,我能看出来,你跟我们不同,你的眼中很平静,就像一个看破一切的神人,咳咳”

吴邪神色依然从容,语气淡然道:“我就是个普通人。”

“哈哈哈”马老板大笑,“年轻人你骗的过其他人,骗不过我,你不是普通人,我要去古潼京,你就说可不可以去。”

“古潼京不在那里,我能带路,但是你的人要听我的。”吴邪虽是对马老板说,但意有所指的看着苏难。

“我就是个跑腿的,你看我做什么?”苏难露出诧异的表情,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吴邪跟着一笑,“合作愉快!”

“这就完了?”见苏难走远,我不满的问,本以为会有一场好战,竟然这么草草的收场,害我白高兴。

“你还期待打起来?”吴邪有些忧愁,这姑娘和秀秀是那么的相似。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霍秀秀,那肯定是静若处子,动若二哈,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两女人要是相见,指不定闹出更大的乱子。

我要是知道吴邪的心声肯定给他一脚,我可是一个安静文艺的小姐姐,才没他说的那样不堪哼唧==

“小破孩背后的图苏难是怎么知道的?”我低声问,这个秘密我们一直护着,为的就是保护黎簇,结果怕什么来什么,苏难那些人个个不是善茬,难保不会以黎簇的性命做要挟,我感觉肩上担子重了起来,接下来的路程不好走。

我看了眼黎簇,这小孩还是没心没肺样,根本不懂其中凶险。

发现我看他,黎簇不满的开口,“姐,我哪里破了,你不能换个正常一点的称呼?”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不客气的骂了句,然后看吴邪,他也有疑惑,“这个问题我不清楚,问你的好弟弟。”

我扫视着黎簇,从头看到脚,就像是估量一只待宰的肥猪,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他是着了苏难的道,这小孩没心机,苏难若是有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