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瑟瑟发抖的捂着脸,即怂且乖的把鹌鹑当到底。
嘤嘤嘤,真的不能惹恼好脾气的人,不然后果就如我这样qaq
男神骂了我半小时才停,别问怎么知道的,问就是看手机掐表了,我听到那边有喝水的动静,趁机讨好道,“哥你唱戏精的要保护好嗓子,快歇歇别累着了。”
话说完,胖子满脸憋笑的看向我,得到我白眼一枚。
看什么看,情侣的快乐单身狗懂吗?
解雨臣被我怂萌怂萌的态度整得哑口无言,匆匆落下一句再有下次打残腿他负责下线了。
计划通o成功躲过一劫。
我这时的思维无比清晰,对胖子说,“冥殿是专门供蜘蛛活动的,出口肯定不止正门一条,这附近还有别的机关,我们快去找找。”
大伙如鸟兽状的分散,胖子嘴里叨着手电筒,双手瞎几把乱摸,忽然胖子抓过□□,将刀尖往砖缝里一扎,整把刀至少有三分之一没进缝隙了。
唐墓的青砖并不厚重,不过总体上来说,唐代气势雄浑,开山为陵,死去的贵族怕自家的坟被盗了,都是用铁条固定的大石,缝隙处灌以铁浆封死。
而这墓却十分不走寻常路,或许古人也有喜欢个性化的。
胖子招呼着伙计,把周边的砖石取下来,勉强敲出一个可以容人的缺口。
“大侄女真有你的,头脑就是聪明,我们真过去?”
兴奋过后,胖子也恢复了镇定,转头问我。
我哪知道,但是气势要摆出来,我表面稳如狗,内心慌兮兮。
这个时候问权威人士准没错,我压低着嗓音问解雨臣,“哥,我们要不要过?”
解雨臣沉默不语,许久才迟疑道,“见机行事……吧。”
我“……”看样子他也知道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失误,所以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我能想象的出来那一头的解雨臣是多么窘迫,不厚道的闷笑了几下。
尽管我笑的很小声,可仍是被他听到了,“……”
“笑话你哥还有没有良心?”解雨臣话音里有点羞恼,我怕他生气,连忙表示我良心跳的很健康。
解雨臣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清风明月伴吾身的贵公子,那样的人虽然很美好,却少了点人间烟火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很不真实。
难得见到他孩子气的一面,像是把天上的仙人拉下了神坛。
解神仙呕了气,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声,“你注意安全,冥器再珍贵也没你重要。”
我心口一甜,他总是这样善解人意。
被人挂念的感觉是如此之好,我一抬头,胸一挺,在胖子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如打了鸡血般昂声道,“我带路。”
胖子扯着我后衣领子往身后一丢,又将他那个背包扔我怀里,“小胳膊小腿的省点力气,这里又不是没男的,跟在我后面。”
他戴好防毒面具,很自觉的打头阵,我决定看在是同阵营的份上就不加仇杀了。
胖子那个包里也不晓得装了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这要是把我用木瓜养出来的小b给压垮了多划不来。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将包递给旁边一个伙计,很自然的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你胖爷的身家性命,少一样胖爷饶不了你。”
胖子扭过头讽刺我,“你狐假虎威的样子有我和天真当年的风范。”
我懒得理他。
缺口后面是一条幽深的甬道,里面很宽,大约四五米的高度,材质是用青石砖修建的,墓墙上刻着壁画,绘制的场景是将军的生平记事。
我拿着手电筒,大致解读出以下信息。
将军南征北战,战功赫赫,为大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然而皇帝却听信谗言,一杯毒酒赐死将军,虽说后来醒悟,可将军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并且由于死的冤枉,皇帝害怕将军冤魂找他报仇,请来龙虎山天师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并畜养邪物镇压将军肉身以及灵魂。
我暗暗心惊皇帝的心狠手辣,能坐上帝王之位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最后一副壁画是一群穿麻戴孝神情哀泣的古人抬着一口巨大的棺材。画面中的天气不太好,电闪雷鸣,乌云翻滚,仿佛在为将军的屈死鸣不平。
看到这些壁画我隐隐对墓主人有个猜测,但是还不太确定,胖子使劲撮着双手,催促我,“你琢磨出来了吗,有没有油水捞?”
我心说咱这趟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两说,见胖子双眼快成符号了,我叹了口气道,“我们专盯着马蜂窝捅,这位主来历非同凡响,大唐名将高仙芝听说过吗,埋的就是他。”
“等等……等等……你说墓主是谁?”
胖子的嗓音因为惊讶猛地拔高了些许,随即兴奋的抓耳挠腮。
“居然是那位棒子将军,大唐国风雄厚,里面的油水肯定很丰富,该着胖爷发大财。”
胖子激动的上蹿下跳,活脱脱一只放大版的大马猴子,我鄙视的扫了他一眼,“这高将军虽然是异族人,可为我汉人南征北战,还被唐玄宗给嫩死,你尊重他一点,人家血是外国的,心是红色的,棒子棒子的多没素质。”
“你有素质,你是文化人,”胖子丝毫不在意,一脸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表情道,“今儿爷高兴,不和你争,你从小不缺钱不明白我此时的心情,这么跟你说吧,天真体质坑爹,江湖人送起尸小能手,只要有他在,其结局必然是哥三集体跑路,即使捡到宝贝也差不多扔光了,这次天真不在,我摸上几件值钱的发照片馋死他个穷光蛋。”
闻言我眼里的鄙视转换为同情,好惨两男的!原来吴邪不仅坑我还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