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您真的误会了,污蔑晓月那事真不是我在后面做的……”肖策禹连连解释。
白慕寒眼眸微深,“刚刚你想强来,也是误会?”
肖策禹吓得脸色苍白,转而开始求江晓月,“晓月,对不起,刚才确实是我冲动了,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江晓月一向心软,而且刚刚也用酒瓶敲了他,本想就这么算了,但是白慕寒不肯罢休,立即开口,“让她打。”
肖母在旁边,心里咯噔一下。
肖策禹何尝不是觉得很丢脸,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但眼下没别的办法,只能忍下。
他重重的点点头,拉着江晓月的手就往他脸上贴,“晓月,你打我吧。”
只是刚碰到江晓月的手,就被旁边的白慕寒一把拉开,男人冰冷的声线响起,“你要是不想让江晓月动手,我就让我的特种兵保镖动手。”
“不不,千万别!晓月,你动手吧!”肖策禹安安分分的跪在江晓月面前,闭紧了眼睛,等着挨揍。
他心知江晓月能有多大力道,想着让她打两下解解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的,保镖递给了江晓月一个警棍。
江晓月皱了皱眉毛,这种教训人的事情,她从来没做过,而且恰恰相反,她从来都是被人教训的。
她有点下不去手。
白慕寒在旁边给她使了眼色,好像在说,如果她不肯动手,他保镖就要动手。
江晓月心一横,想起这些年肖策禹对她的背叛和冷落,终于一棍子挥下去,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肖策禹被打的嗷了一声。
肖母在旁边看着心疼,赶紧上前求饶,“白少,算我求您了,让江小姐停手吧,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放心,死不了。”
就是死了,有他白慕寒在,谁敢动江晓月。
敢怒不敢言,肖母愤恨的瞪着江晓月,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她已经被肖母的眼神凌迟致死了。
此时肖母已经猜到了,原来今天白慕寒突然下令要暂停合作三个月,都是因为这个江晓月!
好啊,这个可恶的小穷酸很有手段嘛,居然骑在她常旅珍头上作威作福了!
肖母想到自家产业会因为草芥不如的江晓月而停滞,就像被电钻,钻进了脑子里,瞬间她头痛欲裂。
真是可恶啊!
她不能输,肖氏产业受创只是暂时的,她会想办法扭转局势的!
白慕寒,江晓月,你们给我等着!
肖母颤颤巍巍地朝着江晓月的方向走去。
众人好奇的看着肖母的动作,她疯了吗?还想拦着江晓月,护着自己儿子不成?这简直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找死!
白慕寒眼中掠过一道锋锐,但却静观其变,没有阻止。
他到倒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噗通!
肖母竟是跪在了江晓月面前。
“江小姐,我求求你,停手吧!之前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让小禹和你来往的,是我狗眼看人低,不晓得你江小姐的手眼通天,离开我们小禹,居然还能攀上更高的枝,我和小禹现在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还你五年春天,应该也够用了。”
肖母满脸泪光,悲伤的不能自已。
“妈……你别求她!她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我认识的那个江晓月了。”
“小禹,别胡说,快跟我一起求求江小姐。”
母子俩一唱一和,上演苦情戏,不明情况的,还真的以为江晓月在无事生非呢。
“偿还我五年的青春?”江晓月冷笑一声,睨着肖母,“你以为我付出的只有青春吗?”
肖母闻言看了旁边的儿子一眼,质问:“你不是说你俩没发生关系吗?”
肖策禹摊了摊手,“我对天发誓,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一下。”
肖母抬头,目光幽冷,“江小姐,我们肖氏和白少的家世比起来,只能算普通人家,根本沾不上豪门的边儿,所以您那一套什么贞洁名誉的在我们这里都不作数,您不用耍这套心机。”
江晓月额角被汗水沾湿,眼下,她心情极为复杂,因为她还不知道有人会无耻到这个地步,不见棺材不落泪,似乎说的就是肖策禹吧。
“是,我们是没有实质的关系,我要感谢肖策禹。但我除了付出五年的青春,还有五年的感情。而你,您的儿子,肖策禹,他什么也没有付出过!”江晓月声音凄厉,眼神恐怖。
“那你说要怎么样?让我儿子娶了你?如果你不嫌委屈,小禹又对你旧情未了,我作为母亲,没意见!”肖母耍无赖。
“你没意见?”江晓月俯视着这对母子,忽然笑出了声,“你们真的……好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