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叹了口气,眼神看向诸和葛两人,示意着白寒让他们出去。
白寒却道:“他们都是本王的近侍,但说无妨。”
黄皮子点点头,“那好吧,其实我也是故意让你那小侍卫看到我换皮的,也是故意让他把我带来见你的。”
他又嘀咕着,“早知道我就赶紧招了我的身份,也能免了脖子上这一刀啊。”
“那是你自找的。”白寒哼哧一声,“你找本王作甚?”
黄皮子撇撇嘴,“多次见你与那林员外家的丫头走在一起,我有事要求她,她软硬不吃,只好从你这下手了。”
“你找她又是为何?”白寒警惕了起来,想起葛说的他一直在林家外徘徊的事情,“你敢伤她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见白寒冷似冰霜的脸,还有这骇人的话,黄皮子赶紧说道:“我只是想求她帮我一个忙而已,你别紧张啊。”
白寒拿起一个茶杯把玩着,“什么忙?”仿佛要是黄皮子的忙是很为难人的,他就会将黄皮子如同手里的杯子般捏碎。
咔擦清脆的声音,黄皮子看着桌上粉末了的茶杯,不禁恶寒,这个恐怖的男人啊。
“你放心,这只是个很小的忙而已。”黄皮子赶紧说道。
白寒哼了一声,“她若不答应,本王也不会答应的。”
黄皮子没想到这个结果,脸色有些难看的怔了一会儿。
一时屋里有些静,诸和葛都觉得黄皮子好像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难道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太痛苦了吗?
黄皮子还想以恳求的目光看向白寒,希望他能回心转意,白寒直接回绝道:“我听她的,若是你愿意等,可以等她来了之后再给你个机会问问她。”
当黄皮子走出衙府后,骂骂咧咧着,“不想帮就不想帮,还用如此借口,什么听女人的,连这种谎都扯得出,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诸上前问着依然坐在椅子上品茶的白寒,“爷,是否要告诉国师,费乾的事?”
白寒品着悠悠的茶香气,好像黄皮子走了,连带着茶都更香了。
“不用。”
“那是否要继续监视着他?”葛问道,难道就让他这样走了吗?
白寒笑了笑,“他的武功在你们之上,监视他你们还做不到。”
一句话打破了诸和葛所有的勇气,两人出去后,诸好奇的问向葛,“这个国师弟弟的事情,我怎么好像从来都未曾听过?”
葛边走边说道:“国师和这个费乾,也就是黄皮子是……”他突然停住了,他忘记将一件事告诉爷了。
突然想起来的葛飞奔回书房,诸在他身后只能跺脚怒气着,“是什么啊?你怎么不先把话给说完了!”存心吊人家胃口,真是讨厌。
葛回到书房,对白寒禀报道:“爷,林姑娘今日去参加游船了。”
白寒挑挑眉,眼神有些疑虑的看着葛,“你怎么知道?”
“之前林公子林淮来找我告诉我的。”葛如实回答道。
白寒忽然顿住了,“刚刚黄皮子是往哪个方向走了?”
“好像是东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