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的黑暗,耳边穿来他细微的呼吸声,林姈摸了摸他的腰身,然后松了口气。
知道她摸自己是什么意思,白寒忍不住笑道:“你只顾摸我的,那你的呢?光考虑我不先担心担心自己的吗?万一你的没了呢”
林姈立即便去摸了摸自己的腰,幸好,还在。没有出现什么太大问题。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感觉她的动作有些搞笑,不由得就笑出了动静。没想到惹来林姈嗔怒,“这么危险的时候,我担心一下不是应该的吗?这么紧张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笑,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白寒赶紧收起笑意,表现的十分正式一样,“是是是,但以后不用担心,因为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就把心里放在记得肚子里。有我在,没人能惹到你的。”
林姈切了一声,他的话虽然好听,可她却并未往心里去。毕竟大多数时候,还是靠自己更加靠谱一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爷,老大。”洞里头传来葛的声音。
白寒牵着林姈的走,示意他跟在后面一起“走吧。”林姈手撑了撑那在头上的铁,差一点儿才能够着,“这洞的大小也太恰好合适了吧。”
他回头望了望那高度,点了点头。确实是有点离奇。
“看来我们只能一直往里面走去了,没有回头路了。到时候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别到时候跑出来什么污浊的东西就受不了了。”林姈语气感叹却是笑着说道。
这可比盗任何的珠宝有趣多了,钱盗得太多,但终究是一些身外之物。她虽不信命,却爱着冒险,血液里充满着躁动的因子,那种刺激自己肾上腺素的事情才是让人感到最痛快地,只有那个时候,才可以真正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看着她的神情,白寒莞尔。
“回不去了又如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可以。哪怕这条路通往地狱的尽头,我也会跟着你一起走下去的。”
林姈向着他走去,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那可不行,命还是最重要的,活着才能一切都有趣啊。刺激虽然刺激。但无论什么样,活着才是第一位的,万一以后有更加刺激的,那不能活着岂不是更加让人难受的。”
“嗯,我会让你活着的。到时候让你痛痛快快的。”
“不但我活着,你也得活着啊,我可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死去活来的,你要是挂了,我保准就立马找下一个。保证绝对不拖泥带水,完全无缝衔接。不会有一丝丝的留恋。”
“你敢?”
他威胁的语气,却只能狠狠的啄了啄她的唇,以示惩戒。
“这辈子你都别想有别的男人。哪怕就是我死了,我也会化成鬼魂陪着你的,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变成一个人”
听着两人的对话,葛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此时提醒他们,他还在场。这两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喂上好的狗粮,还一口接一口。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噎死了。
林姈毫不羞涩的擦了擦嘴角,“怎么样?”
“啊?”见她望向自己,葛一时没反应过来。
“附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或者稍稍有些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
葛摇摇头,“我下来后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了。就感觉一切都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很多奇怪的。”
“酒精灯点一盏吧。感觉在这里还是特别有需要的,”她看了看周围都黑漆漆的样子,不点灯脚下有坑都看不出来啊。别到时候走着走着少一个人都不知道那也太尴尬了。这时候一切都是稳妥一点比较好
白寒走在前面,林姈在中间,葛断后,两个男人把她保护在中间。这样有什么事情还一些照应。三人排着队往着里头走去。
地上忽然有块石头勾住了林姈的裙子,突然一声斯的声音想起。撕扯的声音将三人都吓了吓。
林姈皱眉啧了一声,二话不说。直接弯腰将下半身的裙子都撕开了,绑在腿上,就像现代的裤子一样。这样她的行动也会变得便捷一点。这裙子有时候终究是太碍事了。
葛立即就转过了身去,心里年着非礼勿视啊,更何况摄政王就在他身后呢。
林姈却毫不在意的对葛说道:“走吧。”
见葛还有些僵硬的不肯转过身,林姈劝道:“我这样穿都已经是保守很多了,又没有什么露的地方。你说是不是,我这样多轻松啊。”她看向白寒,要是葛一直这样不敢看她,万一有什么危险没注意到怎么办。
白寒思量了一下,“无碍。”
有了白寒这句,葛才敢转过头来。
忽然一阵风吹来,酒精灯忽闪着,林姈赶紧捂手护着焰火。
“这个方向会来风,想必就是有出口。”白寒说道,“走,过去看看。”
衣服的风波就此被打住,当林姈看到葛还是不敢将视线放在她身上时,只好一边走一边威胁说道:“你要是再这么不自然,我就直接露些给你看了,到时候你的眼珠还要不要了?”
葛噎了噎,他怎么这么苦啊。
走了许久,却依旧在这条漆黑的道路上,白寒不禁停下了脚步,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发出声音。
只见白寒眉眼都带着冷峻,集中着注意力放在耳朵上。
风倒是越来越大了,甚至还带着一些的扑哧声。
“这风怕是有异。”
“不是自然风?”林姈也有察觉,将酒精灯放在地上,只见酒精灯上的火焰是一闪一闪又停歇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和扑哧的声音正好能连得上,而且方向一直都是朝后的。
“我们得做好准备。”白寒说道,“将这灯收起来吧。”
林姈也面色有些凝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现在那么老远就能感受到,怕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
三人轻声着继续前进着,风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直到他们很是清楚的听见了一声叫。
“是鸟吗?”林姈小声的问着白寒。
白寒摇摇头,“能有如此大的劲,怕不是只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