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灼拍了拍脑门,骂道:“靠!来真的。”
她赶紧问:“黄山死哪去了?”
奎宿说:“不清楚。”
骄灼有点火大:“好家伙,真不要脸。”
她这次是上赶着给人家当木仓使来了
躺在病床上的老头正是六脉黄家的家主,六脉是一个专门鉴宝的组织,跟九门不同,极少参与盗墓活动,六脉认证的古玩,业内没人会有疑问,有疑问也得憋着。
六脉并不都在广州,而是分散在各地。
药家在陕西,刘家黄家在广州,徐家在西北,王家在东北,张家在国外,近几十年才到广州。
不过,广州地界,还是张家、黄家的力量相当。
她本来以为这黄家家主是诈死,想要清洗一波小弟,她也就不用插手,隔山观虎斗就好,可现在黄家家主一出事,料理闹事人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她这两三年刚全盘接手张家的生意,自家的元老才将将镇住,别家的都还在观望着呢。
她如果不管这事,那传出去势必会给六脉抹黑,说她们尽是胆小怕事的,那以后谁还会服他们。
她们这一片,因为和□□业纠缠不清,所以最讲究江湖规矩,实力为上,她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让手下的人生出别的心思,这个家主她怕是难当了。
骄灼当机立断,带着几个弟兄就去了闹事的地方。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长马褂的中年男人,是跟着黄老家主混过的,叫徐松,见她一到,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说:“五姑娘,您可算是来了!”
闹事的有两拨人,领头人一个叫虎彪,瘦得像根竹竿,一个叫牛茛,精明狡诈。
牛茛生气地指指点点:“五姑娘您来得正好,给评评理,那片一直受我管辖,这小子倒好,凭空就想插一杠,懂不懂先来后到啊!我兄弟说了,吃不饱就砍t王八蛋的。”
虎彪不乐意了,也骂了回去:“什么先来后到,这个社会是讲实力的,没本事就走吧。”
牛茛开始摔桌子:“我砍你t你个王八蛋”
两边人马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四周的桌椅板凳也都被砸烂。
徐松冷哼了一声:“五姑娘,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种事你管不住!你一个女人家,以后啊,还是少来这种地方,免得吓到你啊……”
骄灼笑了笑,看着他说:“我看没问题。”
徐松不屑地摆摆手:“这还没问题……你能解决我给你擦鞋”
骄灼没说什么,只是举木仓,朝天开了一木仓。
打斗中的两拨人被这一声给震懵了,不过到底是混过的,马上反应过来。
牛茛恶狠狠地说:“五姑娘,你别以为拿木仓出来,我们就会怕你,你一支木仓撑死十二发子弹,我们兄弟二十几号人,不怕你来这个。”
“我知道”骄灼缓缓放下木仓,同时,她身后的小弟一起把手里的木仓全部举起。
骄灼拿着木仓,缓缓开口:“擒贼先擒王,我只想毙两个带头的~”
这句话一出,他们身后的小弟都萌生了些许退意,牛茛和虎彪的气势也弱了下来。
虎彪虚张声势的问:“你想怎么样?”
骄灼笑了笑,回道:“不想怎样,我希望你们停止五分钟,虎彪,牛茛,我要跟你们聊一下,你们进来!”
两人被骄灼这么一喊,对视一眼,有些心虚,不过还是跟着进了一个隔间去。
在隔间里,骄灼还没发话,牛茛便先表态:“五姑娘,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个架打定了,没什么好谈的!”
虎彪也点点头:“没错,说要打又不打,这样传出去,我们还要不要脸了,以后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