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皓斓院,贺斓就匆匆地换上了一席桃红色曳地长裙,朝着清鹤院去了。
徐嬷嬷,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贺斓一边走一边问。
夫人,放心,那几人都已引开。徐嬷嬷答着。
那就好,今天你把门给我守住了,不管谁来你都让家丁给我拖走。贺斓说着,趾高气昂地就走向了鹤清院。
鹤清院的下人一瞧见贺斓踏进鹤清院就连忙上前阻拦,夫人,将军身体不适此时已经歇息,还请改日再来吧。
贺斓瞧也不瞧那人一眼,直直就往里面冲,下人们纷纷挡在了贺斓面前,夫人若执意要见将军,容我们先前去通报。
滚开,谁再阻拦就拖下去杖毙!
贺斓如此一言大家都噤若寒蝉,毕竟不管这个贺夫人又多不受宠,捏死他们还是如同蚂蚁一般。
对他们的识时务,贺斓很满意,径直就朝着虞华年的房间走了去,而徐嬷嬷就带着几个皓斓院的丫鬟和家丁守在门口,看管好清鹤院的家丁。
此时的虞华年满头大汗坐在窗边,面色泛红,双眼微闭。贺斓一瞧,心下是一阵欢喜,看来之前在寿宴上下的药产生了效果。
将军!贺斓轻唤着一步步地朝着虞华年走了过去。
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秀气的眉毛,丰润的薄唇。贺斓进门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子的夫君,长相一如她幼时见到的那般好看。
想着便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就在她的手碰上虞华年的那一刻,虞华年喘着粗气倏然睁开了眼睛。
锦瑟!说完也不等贺斓反应,就被虞华年粗暴的压在了身下,她能够感觉到虞华年下身的异样。
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情,此时她丝毫不在乎,这个男人口中唤的是谁的名字,只要过了今晚,她怀上了虞华年的孩子,她就不相信虞华年还能够对她视而不见。
如是想着她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爱人的气息在她的耳垂边游走,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年,为了靠近虞华年的所做所谓。
知道虞华年喜爱吃鸽子,她学了将近十多种鸽子的做法。
她看虞华年爱看的书,吃他爱吃的菜,院子里种满虞华年喜爱的琼花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会有新的开始,所有人的嘲笑和冷眼都将成为过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贺斓的脸上,也击碎了方才所有的幻想。
贺斓惊恐的张大眼睛,将军,你为什么
不要脸的贱人!虞华年书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努力摇摇头保持着让自己保持清醒。
此时的贺斓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虞华年再次扑倒在了床上,开始对这么梦寐以求的男人上下其手。虞华年很想抵抗,不过手脚变得越来越疲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将军,将军!芸嬷嬷猛地打开了房门,衣衫不整地贺斓冷冷地唤道:徐嬷嬷。
徐嬷嬷上前就瑶带着皓斓院家丁见芸嬷嬷架走。
便听虞年华用尽气力喊了一声,嬷嬷,水,凉水!
怎么了?站在院里的锦瑟,瞧见虞华年屋里一团糟的样子,就好奇走了进去,床上的一幕展现在她的眼前。
许是听到锦瑟的声音,虞华年强撑身体起身,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