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原本说考虑到贺斓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一再给他们机会,只是眼下徐嬷嬷咄咄逼人的态度真是锦瑟怒了。
只见她快步上前,一把扯开了徐嬷嬷,接着讲贺斓的手举起。
她迅速第用手拔下自己的簪子来,然后小心第将贺斓指甲缝中的黑色粉末凝结物挑了出来。
徐嬷嬷,我想请问一下来此之前,贺夫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吗?
没有,绝对没有。徐嬷嬷连忙开口,接着还怕说的不够清楚明白,顺带再加上一句,我家夫人之前反应严重,一整日都没吃任何东西,除了你的那个什么药膳。
这话看似是再次将罪项落在了苏锦瑟的头上,实则是帮了她的大忙。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没有吃不干净的东西,为何要吃催吐的药物啊。锦瑟说着饶有兴趣的大量手中那些凝结物。
什么,催吐?剧情发生如此大的反转,周围的人自然是要低声议论两句的。
稳了稳心神的桂嬷嬷,总算是捋清楚了眼前的事。
贺夫人,您贵为将军侧室,竟如此不爱惜自己,还将肚里的孩儿当做儿戏,老奴一定会禀明太后娘娘。
一瞧见桂嬷嬷如此说,坐在地上的徐嬷嬷有些慌了,直接就站了起来。
胡说,你胡说,你就是想为自己开脱,你是郎中你怎么说都可以。
徐嬷嬷如此一说,众人便又觉得有些道理,但不管怎样还是先求人要紧,那可是太后娘娘惦记的皇孙啊。
郎中呢?怎么还不来?
桂嬷嬷这么一问,就连徐嬷嬷都疑惑了起来,这照理来说,郎中应该已经到了才是。
来了,来了!月环高声喊着,月环这丫头比月华要机灵些,所以这些灵活些的事,锦瑟一般都是交给月环取办的。
一瞧见事月环领着郎中走来,徐嬷嬷方才舒的一口气就猛然间又提了起来,怎么,怎么是你去请的郎中,蕊儿呢?
蕊儿与莲儿一样都是贺斓的贴身丫鬟。
徐嬷嬷,我腿脚快,救人要紧自然是我去了。再说这谁去不都一样吗?月环说着,郎中则连忙伸手替是=贺斓把脉。
徐嬷嬷暗道不好,这是要坏事啊!
冒险,太冒险了!郎中一手把脉一手摸胡须,连连咂舌。
吴郎中,您就明说了吧。月环道。
吴郎中收手,这位夫人已有身孕,怎可服催吐这样的药,而且剂量如此猛。这若不是有豨莶草控制着,这肚里的胎儿怕是早没了指望。
啊!
桂嬷嬷一听大骇,瞧着徐嬷嬷和贺斓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认输了,这要是让太后知道了,不仅贺斓,连她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桂嬷嬷,这不可信,这月环是苏锦瑟的贴身月环,谁知道这郎中是不是在路上就已经被买通了。
徐嬷嬷,那你说要怎么办?桂嬷嬷冷冷地问。
只见徐嬷嬷连忙开口道,李郎中,我要去请李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