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一瞧虞华年这死乞白赖的模样,只能吓唬他说,将军,我搬过去是为了种草药的!
不用,我叫下人们去做就行。虞华年回答。
不不不!这种草药是有讲究的,必须自己种,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去琼花院就可以了。锦瑟这么一说,虞华年自然知道这是准备吓退自己,于是连忙道,你教我,我帮你种!
不必了,不必了,将军您是千金之躯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等苏锦瑟而说完,虞华年就直接打断,领着众人到了饭厅。
简单吃过饭,虞华年就连忙吩咐家丁,将苏锦瑟买回来的草药和一些物品都送到了琼花院。
清鹤院这边是喜气洋洋,但皓斓院这边已是冷风凄雨。
怎么又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斓的手紧紧攥着绢帕。
眼下,徐嬷嬷只能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全都告诉了贺斓,毕竟现在的贺斓还不能丧失斗志。果不其然,贺斓一听就气得直咬牙,将军对一兵一卒都何等宝贝,竟为了她丢了个骠骑营!
一边说着眸中寒光渐起,但随即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哎,如今父亲都不能帮我除了苏锦瑟,我还能怎么办!
夫人,可不能这样想!嬷嬷一听连忙开了口,若是贺斓就此丧失斗志,完不成老爷的任务,那她也就见不到她儿子了。
念及此,徐嬷嬷端了被茶递给贺斓,夫人,您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但若是你就此消沉,只怕蓉姨娘在尚书府也不好过呀。
蓉姨娘也就是贺斓的生母,早年还能贺博远的宠爱,可如今贺博远接连又纳了两个小妾,自然蓉姨娘这个旧人也就没了地位。这一点,上次贺博远生辰时就可看得出来。
徐嬷嬷如此一说,贺斓心里不免紧张,蓉姨娘只得了她一个女儿,现今又是个不受宠的姨娘,若是自己再没个得力的女儿,那日子也是可想而知的,说不定还有随时被休弃的危险。
嬷嬷,你说眼下还有什么办法?贺斓没了之前那份萎靡,多了几分冷静。
徐嬷嬷很是满意,于是将自己这些日子得到的方法告诉了贺斓,却见贺斓似乎有些隐忧,这个方法太冒险了!
夫人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今你要想再出去,就只能靠自己了。徐嬷嬷说完又加上了一句,您要是再出不去,估计将军都该迎娶正室了!
这一句直戳中贺斓痛点,她最在乎的就是虞华年,她不能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想到此处,贺斓收回目光看向了徐嬷嬷,你去告诉父亲,让他到时候配合好我们。
是!徐嬷嬷出去了。
贺斓一个人坐在窗前出神,想到自己这个冒险的决定,她还是不由地背后一阵冰凉。
但父亲会配合的,不过不是因为他多么疼爱她,而是因为想要对付虞华年,所以就凭这点,她敢赌贺博远一定不会弃了她。
将军,锦瑟姑娘早!芸嬷嬷和忠叔做好了饭菜一早就送到了琼花院,看见满脸淤泥的锦瑟和虞年华未免觉得好笑。
我说,苏姑娘,可否先吃口饭?
不行,没干完活,不能吃!锦瑟固执地说。
你
怎么?受不了啊,受不了就搬出去啊。
虞华年一听就知道苏锦瑟这是在变着法的赶自己走,怪不得不要家丁帮忙还非要自己种。
看谁熬得过谁,虞华年心一横又开始埋头苦干,也不知道这非要挖着池塘出来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