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环儿,去将我的衣服取来。
唤了半天无人,锦瑟只能自己起了身,着着一身里衣在屋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要换的衣物。
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衣服应该是落在马车上忘了拿下来,而方才穿进来的衣服却已经湿透了。
这衣料一湿几乎就是半透明状态了。
如何是好,于是只能一直待在屋里等着月环回来。
只是这左等右等,眼瞧着给小男模喂药的时辰就要到了,这月环就是不回来。
无可奈何,裹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就蹑手捏脚的朝外面走。
这湿衣裹在身上,加之遇上秋风,此时只觉得周身寒凉,
啊切
一个喷嚏打出来,锦瑟又裹了裹身上的衣物,此时再穿过一个花园就可以到前堂了。前堂出去就是正门,
虞华年应该就在那等她的。
只是眼下这后花园的人着实有些不少,大都是跑完汤泉在此休息闲谈的。
虞华年!
锦瑟一瞧见花园处进来的人是虞华年就两眼放光,不停地发出声响希望虞华年能瞧见躲在假山之后的她。
但周围人太多声音太嘈杂,虞华年自始至终都没发现她。
眼瞧着虞华年就要远去,只见锦瑟灵机一动,汪汪汪地一长两短地唤着。
重华,听到没,这哪里竟然来了只疯狗?
是啊!
苏锦瑟,你是疯狗,你们全家都是疯狗。
你去瞧瞧!虞华年打发了重华,重华一头雾水,也不知这将军怎么就对一直疯狗感了兴趣。
重华走后,虞华年寻着声音寻到假山后,一把揽过锦瑟,原来这只小疯狗在这。
这是他们的暗号,因为锦瑟生肖为狗,所以他们约定有特殊情况就以一长两短的狗吠为暗号。
还不等锦瑟反应,虞华年就连忙将披风披上,打横抱着他出了门。
秋狩,你绝不能再去。
虞华年瞧着锦瑟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流着鼻涕的样子,就想到北山的寒风凛凛。
不行,我就要去,我有办法!
不行,这次没得商量,绝对不行。
虞华年第一次用如此坚决却冷漠的语气同锦瑟说话,锦瑟是软磨硬泡得到的就是两个字ashash不行。
这下苏锦瑟也气得不轻,直接起身跺脚,站在马车门边,哼,冷血固执。
说完便跳下了马车。
虞华年愣在原地,瞥了眼一旁的重华,听见没,她说你,冷血固执!
呵呵呵,将军别客气,她说的是您。
锦瑟气呼呼地走着,丝毫没发现她裙子的绸带卡在了马车缝里。
她走一步裙子边短一寸,伴随着越走越远,她的裙摆也越来越短。
啊!
锦瑟突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