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华年恶狠狠地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杨善,苏锦瑟呢?
下官不知,下官不知呀!
嘶拉
杨善强忍住发抖的身体看了一眼已被斩断的衣袖,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闪躲。
说,不然你的脑袋就如同这断袖!
虞华年目光寒凉,让人如坠冰窟。杨善磕磕巴巴开口,在在东宫!
东宫?虞华年低声重复,语气中满是疑惑,转而又想到了什么,转身急急朝着东宫去了。
此时已过子时,宫门已下钥。
虞华年轻身一跃便上了屋顶,以他的伸手想要不被这些侍卫发现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皇宫的布局他十分熟悉,不过也就眨眼的功夫就摸到了东宫的屋顶,轻轻挪动屋顶的一片琉璃瓦,正好就能瞧见太子的锦床。
果然没错!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从得知锦瑟被带到东宫,他几乎就可以确定,锦瑟暂时不会有危险。
来东宫的目的就是为给太子虞和裕看病,此前就已听闻太子病了的消息,只是一直不知情况如何。
而虞华年此时瞧着一旁的丽妃泪水连连,锦瑟连连摇头便可知情况不妙。
难怪尚书府的人最近动作频频,虞华年如是想着,也就闪身归于墨色之中。
太子病重的消息,虽说消息已经封锁,但却堵不住有人之人的耳朵。
贺大人,怎么办?眼下究竟该如何?说话的正是当朝左相丁茂勋,历经风霜的脸喜怒不见,深沉似海。
坐在一旁的贺博远微微转动手中的扳指,丁兄,切莫着急,太子不是一直病着,说不定那苏锦瑟去了还能有所缓解。
贺博远的安慰并未起到半分作用,只见丁茂勋的眉毛拧得更紧了,如果连苏锦瑟都救不了呢?
此话一出,贺博远也沉默了,也不必担忧,幽州的事我们早已安排妥当,提前行动便是。
可如今太子命不久矣,我们日后该当如何?这成大事需得名正言顺啊。
丁茂勋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们一直打着太子的旗号制衡着虞华年,若如今太子没了,只怕自己的狼子野心就要昭然若揭了。
贺博远眸色微微一沉,皇上的病情真是那样吗?
自然,只怕日后皇上再无子嗣。
如此一来,也好。左相,岭南王可还记得?贺博远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丁茂勋。
二人眼神略一交流,丁茂勋就明白了贺博远的意思,这岭南王性格懦弱,若说日后要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他自然是最佳人选,只是
贺博远见丁茂勋皱眉就明白他的担忧,于是淡淡开口道,丁兄,我们自然有办法让他再回到朝堂,前有先例,还不能后有效仿么?我们需要的只是个契机。
这边厢虞华年虽然知道锦瑟在东宫暂时没危险,但依旧在天牢里等着锦瑟回来。
大傲娇?看到坐在天牢里的虞华年,锦瑟颇感意外。
虞华年转身拉过锦瑟,还是来回检查了好几遍,看了看脚上的镣铐。
打开!
这个这个跟在身后的侍卫面露难色,虞华年眉毛微微一瞪,侍卫连忙上前就去帮忙解开镣铐。
嘶锦瑟眉头轻皱,侍卫不小心弄疼了锦瑟。
虞华年牙齿轻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