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后久久不语,桂嬷嬷朝苏修筠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苏修筠走后,桂嬷嬷上前轻声唤道,娘娘!
太后涣散的眸光再次聚焦,只见他将手中的佛珠放在了一旁,等着吧,又会是一场较量,糊涂啊!年儿糊涂啊!
这语气中不无心痛,而此时的虞华年正将被带回来的两个玄冥武士送到了娟娘的房里。
这两个人你认识吗?虞华年冷声问。
娟娘围着两人来回走了两遍,无比肯定,认识,就是那日烧死我相公之人。
虞华年很是满意,点点头,好,到时候你可愿殿前作证?
当然,杀夫之仇,不共戴天!娟娘的眸底满是冷冽。
虞华年将这两人关在了琼花院,自己看管着。
刚落了锁,就感到不远处一阵异动,只见他勾唇一笑,冷冷道,银月,可是有消息了?
年哥哥,在
不准过来,就在院外说。
虞华年见银月一高兴就要纵身飞进来,便连忙出口阻止,于是银月就只能落在了房顶上。
瞧着地上的虞华年很是不满,年哥哥,为什么不不让我们
说正事!虞华年冷言打断。
银月便忙开口,出来了,在醉醉香居。
去把他给我绑来!虞华年话音刚落,银月就没了踪影。
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银月就将杨善重重地摔倒了虞华年面前。
一见虞华年,杨善双腿都在打哆嗦,声音发颤的厉害,将将军,你找在在下来
不不许学我!
话还没说完,银月就冲上来一顿暴打。
见此,虞华年倒也没阻拦,毕竟这种人就是欠打。
等银月发泄完,杨善早已是鼻青脸肿,嘴角鼓起一个包,眼睛眯着一条缝,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只见他无比委屈,我没学你!
原本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眼下硬生生的给改了过来。
虞华年倒是不想浪费时间,毕竟他还有大礼要送给杨善。
只见他凝眸瞧了眼杨善,杨大人,苏锦瑟究竟是怎么病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这这我不知道,不知道!
杨善自然知道虞华年指的是自己命人往锦瑟的牢房里,放老鼠的事。
但眼下死不承认便是最好的方式,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善的回答,意料之中。
虞华年也不多问,只是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转身道,来啊,将糖浆拿上来。
糖浆?
杨善心中一阵纳罕,回头,只见月环端了一大盆棕褐色的糖浆。
将军,这是何意?
这原本以为以将军的个性,会毫不手软地杀了他,亦或是砍手砍脚,总之就是心狠手辣的样子。
这冷不丁端出一盆糖浆,倒是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送你的!虞华年声音淡淡的。
送送我的!这下更是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