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是我,不是我,都是贺博远让我这样做的,都是贺博远
虞华年一想到躺在榻上生死未卜的锦瑟,愤怒与心痛在心间交织着,拉过去!
月环闻声上前拽住杨善就朝钉床拖了过去,只是走到一半杨善几乎都快要被吓昏了过去。
将军,留着我,我可以作证!说出贺博远的恶行。
这话倒是入了虞华年的心,抬手制止了月环接下去的动作。
距离自己仅剩一寸的钢钉瞬间远去变小,杨善又重新站在了地面,瞧着钢钉面露惧色。
明日早朝,好好说,不然后果自负!
话中威胁的意味,杨善听得分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一晚,虞华年未能安眠,还是命银月请了太医院院判姚太医前来。
一番检查之后,姚太医眉头轻蹙,面露惊讶之色,将军、这苏小姐似是患了鼠疫!
本将军知道,请您来就是想让您诊治!虞华年依旧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知道?
姚太医心中一惊,这知道是鼠疫还整日守在身边,当真是不要命了。
至于虞华年说的诊治,姚展元可不敢信口答应,只是微微抬手道,将军赎罪,此等瘟疫之症,下官也没把握能完全治好!
都是官场上行走之人,虞华年如何能不明白姚展元的心思,不过就是不想负责的意思。
这若是应了,只怕是他不会尽全力救锦瑟。
本将军不管,总之治不好,本将军便要你陪葬!
这、这、这
姚展元满脸难色,但最终也只能点点头,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得了这句话虞华年很是满意,接着便告诉姚展元自己会以他生病为由,留他在将军府。
这些事做完,虞华年总算是放心了些,坐在琼花院的院子了,细细地思索着,明日朝堂之事。
那定然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如是想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嘭!
月华月环双双飞了出来,落在虞华年面前,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虞华年警惕起身,小手指迅速放在唇边,阿隼从天而降。
拦住他!两个玄冥武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便将阿隼拦在了空中。
虞华年倒也不慌,只见他握住锦瑟送给他的特制匕首,你们倒是有点能耐!
将军,你当真以为你那铜墙铁壁的屋子就能关得住我们?
站在面前的玄冥武士,眸中满是轻蔑。
不得不说,这玄冥武士果然不同,那原本是之前小男模生病,防止它四处乱跑伤人而特意做的小房子。
就连小男模都不曾从中逃出来过,这玄冥武士竟然能。
这样想着,但虞华年面上却瞧不出丝毫的变化,只是微微一笑,你以为有我在,你们能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