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在惋惜悲叹国家少了个优秀的桥梁设计师,忽然就出现了新的消息:
律风,好像建筑设计更了不起!
有人反反复复观看《山水桐乡》,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终于,他在佐特尔的视频主页,挖出了多年以前的《山水逍遥》。
不过是两个陈年老视频罢了,竟然与《山水桐乡》无限重合,充满了幻想照进现实的不可思议既视感。
山水逍遥,归去来兮。
悠然田园,把酒东篱。
陶渊明千年前书写的隐士情怀,在名为“归去来兮”的建模师手中得到了完美展现。
此时,不需要谁站出来列明证据,网络见多识广的民众,也知道“归去来兮”是谁。
他设计的桥梁,曾让无数人骄傲于中国的基建实力。
想不到他设计的建筑,在更早的时候,已经令他们心驰神往。
网络情绪从高亢到低落,又从低落回顶峰。
他们既高兴中国多了-位优秀建筑师,又惋惜中国少了-位桥梁设计师。
桥梁、建筑不可兼得,煎熬得不明真相的网友抓心挠肺。
这群坐不住的网友,按捺不住激动,只好整日整夜地疯狂呼唤亲民的大网红。
结束了非洲巡演的佐特尔,默默爬上社交网络,就发现自己的私信评论和转发,全都被多年前销声匿迹的“归去来兮”抢走了热度。
然而,他-点儿不伤心,还充满了慧眼识金的小得意。
他大大方方发布消息,说道:“风哥就是归去来兮啊。嘿嘿,我超高兴可以为风哥和殷师兄的新作品配乐哟。”
骄傲无比。
可惜,更多人关心的不是归去来兮究竟是谁,而是想通过这位归去来兮的伯乐,得知神乎其技的隐士大佬,未来的选择。
网络民众误会深。
但是,任谁见过《山水逍遥》《山水桐乡》都不会否认:律风更擅长建筑设计,他能够将千篇-律的山树溪林,变为梦想中的人间仙境。
甚至连佐特尔相熟的朋友,也心急火燎地发来消息,“大宝贝,求求你快告诉我,律风是不是已经放弃桥梁,选择他梦寐以求的建筑了!”
大宝贝佐特尔盯着众多朋友惶恐问话,缓缓打出问号。
“那我不知道。”他不过是平平无奇小弟弟罢鸟,“我得问风哥或者殷师兄。”
“不过,他们去看南海隧道最后一节沉管安装了。”
佐特尔遗憾说道,“短时间内联系不上。”
今天的佐特尔,依旧是发消息没人回复的可怜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这个世界一级文名+文案废物来宣传一下刚刚摸出来的新预收。
写音乐会的时候带来的灵感,我想写东方西方艺术碰撞,描绘五千年盛世的音乐荣光。
《世界一级艺术狂徒》:
国乐大师从不收徒,却意外收了个名不经传的钟应。
一年后,钟应登上舞台,抚琴奏出一曲前所未有的《华歌》,震惊音乐界。
同行纷纷贺喜,国乐大师后继有人,名师出高徒。
可是,国乐大师道:“他为艺术而生,我教不了他。”
谦虚的话没人会信,但不久后,音乐家们发现——
钟应弹的琵琶行云流水
钟应敲的编钟金石齐鸣
他会的乐器远远超过国乐大师平生所学,甚至连失传的十三弦筑,也不在话下!
钟应弹奏的国乐席卷中华大地,步入了西方乐器固有领域。
对中国充满蛮荒印象的西方音乐人,觉得他所谓音乐天赋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噱头。
谁知……
他从未被乐器禁锢的双手,拨一尾琴、敲一排钟、击一只鼓,编织遥不可及的美梦,挑动沉寂已久的灵魂,扬起地狱烧灼的业火。
西方听众在管弦丝竹里嬉笑怒骂、热泪盈眶,忽然懂了——
什么是五千年的盛世华夏。
艺术无国界,但有一种音乐叫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