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丫头,你别提什么金锁了,你告诉我你娘姓什么,你爹姓什么?”步老爹着急忙慌地问。
“我娘姓‘来’呀,我爹姓鱼。”
步老爹着急了,踱步:“怎么不姓徐,不姓都啊,这姓氏怎么对不上呢?”
“什么徐,什么都啊,老头你看清楚了,这是鱼楼,我姓鱼。”鱼翠莲白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
“这不对,不对啊?”步老爹急的饶圈子。
“都干什么,围在一起,不干活了。”鱼得福阴沉着脸,一声吼。吓得大小寒慌忙散开。
“爹爹爹,你来的正好,你看这副画像,是不是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鱼翠莲拉住鱼得福的胳膊,兴奋地说。
鱼得福一看那幅画,脸色陡然变了。局促、不自然地说:“什么跟你一模一样,你哪有人家长得好看,别往脸上贴金,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
“爹啊,你仔细看看嘛?这确实和我”
鱼翠莲话未说完,鱼得福就生起来,板下脸道:“我看过了,这不是你。你小时候就没画过像,这是从哪弄出来的破烂玩意,赶快扔了。”
“鱼老爷,你再好好想想,你还有其他女儿没有?”步老爹若有所思的问。
“你什么意思啊你?”鱼得福火了。
“别生气啊,都是男人,理解,理解。”步老爹用一副了然于心的语气,不正经地笑了。
经步老爹一提醒,鱼翠莲也有点怀疑他她爹了,探究着问:
“爹,到底有没有嘛?要是有,您老人家可千万别瞒着,我不在意多个姐姐或者妹妹的。”
“你这死丫头”鱼得福气得胡子一抖,伸手拍她,鱼翠莲缩头一躲避开了,咬牙呵斥:“我这辈子只生了你们兄妹俩个,哪来多余的女儿,臭丫头,你存心要气死我。”
“爹爹,别生气,我开玩笑的。”鱼翠莲拍他肩膀,点头哈腰顺着他的气讨好。
“十两,六斤,你们都是死人啊,怎么什么人都让进,快把这些不相干的人给我轰出去。”鱼得福气鼓鼓地呵斥。
十两、六斤得了命令,吐了吐舌头,一杆子把步老爹、及吵闹的妇女打了出去。
事后,步老爹托步平凡向鱼翠莲打探情况,平凡想着,想要那丫头办事,必须得许给她好处,就把徐家悬赏一百万两的赏金给鱼翠莲说了。
“这么多赏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私吞是不是?”鱼翠莲大呼小叫。
“我不是想等找到了,给你个惊喜嘛?”平凡讨好着。
“切,就凭你。”鱼翠莲轻蔑地白了他一眼。
“是,单凭我自己,肯定不行。”平凡知趣一笑,奉承道:“这不是线索出现在你身上了嘛。”想想,脸色严肃了:“大小姐,你就不奇怪,你怎么会和那个小姑娘那么像,你就不想弄弄清楚。”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干嘛?”鱼翠莲警惕地瞪着他。
“不是,我能干嘛呀,我就是你手下的一个小跟班?我就是可惜那一百万两银子,稍微再努力一下就得手了,你大小姐不想要,我还费那劲干嘛?”平凡无所谓摊了摊手。
平凡的话刺动了鱼翠莲的心脉,让她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变得更加躁动起来,鱼翠莲一咬牙,豁出去了。
“这事交给我了,我来打探。”
鱼翠莲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当晚,就熬了一碗参汤,端给鱼夫人,依偎在她身边和她聊家常。
鱼翠莲想了想,嬉笑着说:“娘,我今天遇到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啊!”鱼夫人颇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