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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要上位5

“大胆奴才,居然盗取主子的衣物!”禁军首领拔剑而起,冲着那堆衣物奔了过来。盗取皇家衣物这是重罪,不仅仅是钱财方面,更是涉及到安全,太子的衣服就算是不穿了不要了,也是万万轮不到一个奴才私藏起来的,这是天家规矩。

苏河洲看着季路言,嘴唇抖动到说不出话来,禁军首领以为太子这是被气坏了,他立刻想要在太子面前邀功,于是冲自己的手下道:“过来个人,和我一起清点衣物,按照我朝律例,一件衣物就是庭杖一百!”

其实季路言自己也不知道他一股脑抱回来的衣物有多少,当时他把所有东西一卷,回来休息了会儿就翻出外袍开始绣花。如今听到禁军首领一番话,他当即放下手,可怜巴巴地看向苏河洲,他不想挨打,这个世界里他只相信,唯有苏河洲能救他。

那眼神泫然欲泣,眼角湿湿红红的,一双满是风情的眼睛在此刻尽是盈盈秋水,每一波一浪都是渴求、是需要、是期待……

苏河洲被那双眼睛看的仿佛置身窑炉里的泥胚,滚烫而僵硬,可随着禁军首领的清点,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常服一件,中衣一件,里衣一件,靴袜一对……亵裤一条!”

“都给我滚出去!”苏河洲再也承受不住了,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连他的亵裤都要偷藏!

季路言崩溃,他想不通自己怎么连人亵裤都拿回来了?难道上一回穿越他借穿了苏河洲的内裤,到了这一回还跟这东西过不去?搞得跟他对这两寸布头有执念似的。

禁军识时务地闪退,禁军首领还颇有眼色地把房门合上了。

“你是不是给该我一个解释?”苏河洲脸色阴沉,脖颈绯红,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登徒浪子。

“解释什么啊,你不都看了吗?”季路言破罐破摔,既然自己的“惊喜”确实够惊喜的,但他不知者无罪,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苏河洲自己让他把衣服拿走处理的,要错也是一人一半。

“你……为何这样做!”

季路言单手撑着头,侧卧在床榻之上好不风流恣意,宛如被抓了现行的不是他。他冲着苏河洲扬了扬下巴,“我被吓到了……”

那眼睛里就差写着,“我被吓到了,你离近点儿安慰安慰我。”

苏河洲艰难地抬起脚步动了动,然他一见地上的衣物就决然无法动弹。

季路言暗中嗤笑一声,心说:这大龄纯情少男真是万变不离其宗啊,得,就让你季哥哥再主动些吧。

他起身向苏河洲走了过去,只是他一身的里衣让苏河洲撕的稀碎,本就衣不蔽体,走起路来破布条子上下翻飞,如同无数的小手在招摇过市,招徕生意。

苏河洲提了一口气憋在胸口,眼珠子险些覆水难收。

季路言止步在苏河洲的跟前,弯腰拾起地上的外袍,再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对方,口鼻的热气却是一寸不差地在苏河洲身上浇灌了个遍。

他甚至还刻意地在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微微停顿,那一刹,苏河洲小腹骤然一紧,一股邪火顿时在体内乱窜开来。

季路言把外袍在苏河洲眼皮子下晃了晃,一点点展开,露出了那只绣上去的鸳鸯,意味深长道:“太子殿下不要了的衣服,对我而言可是宝贝,我这连鸳鸯都绣上了,是不是……离喜服也不远了?”

他往前再进一步,两个人四目相接,呼吸相抵,季路言眼神热烈地看着苏河洲,手中将那大红色的常服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嗅了嗅,红润的唇瓣轻启:“挺香啊……”

苏河洲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他不自觉地伸出手猛地掐住了季路言的腰,季路言顺势贴在了他的胸口上,轻轻蹭了蹭,低声笑道:“太子,那我……香吗?”

苏河洲的呼吸变得粗沉,喉结滚动间他发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音节——“嗯。”

这简直也太顺利了!季路言心中狂喜,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苏河洲果然对他有情!然而就在他试图继续引诱那人,把自己的“初吻”递送过去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李富贵遥远的尖声通报:“五皇子到!七皇子到!”

禁军纷纷下跪请安,这也让苏河洲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推开季路言,顺手抓起床上的被单把人一蒙一裹,起身扛起人就夺门而出。

季路言:“……”

扛我做什么?不、不,那该死的李富贵早不嚷嚷晚不嚷嚷,这会儿扯着个破锣嗓子吆喝什么!

他功败垂成了?

不对!电视剧里一般都是光溜的妃子被铺盖一卷送进帝王的寝宫侍寝的,所以,他这是要被扛去“为人民服务”了?可……可他是个假太监啊!

这怕不是要穿帮了,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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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