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陈言的目光落在了我屁股下面的轮椅上。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看到我这样时会有那副表情,原来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伤,而是我身下的轮椅。
“陈言,你破坏我跟得盛婚礼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因果报应,说白了你爷爷就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你的道歉我江梓柔不接受!”
江梓柔一脸怒气汹汹的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是把这段时间的气都给撒在陈言身上了。
她就站在我的身旁,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要生气。
江梓柔冷哼一声,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劝她,我知道她这是小脾气上头了。
试问哪个女生甘愿自己的婚礼被破坏成那样?
婚礼可是女人一辈子最风光的时刻,特别是江梓柔这种大小姐,钱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是一个数字。
一场能够顺顺利利的婚礼,才是她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刻。
不说是江梓柔,就是现在的我心中也不好受。
怎么说那也是见证我跟江梓柔结婚的礼堂,对我来时还是非常有意义的。
即便我是入赘江家,但也只是对外的一个声称罢了,实际上跟迎娶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本还想着你们会不会被南震天直接给埋了,现在看来你们爷孙两还捡回了一条命啊。”
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他的任何一个举动。
陈言咧了咧嘴,表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对吼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玩偶送到了我的面前。
“杨哥你说笑了,这个还给你。”
这个玩偶就是我之前带去现场的那个玩偶,怎么会在陈言身上?
当时我的背包一直背着,陈言当时也在礼台之上,距离后台我方背包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况且当时的他还被打成那副德行,不可能拿走我背包里的玩偶。
“这个玩偶,是谁拿给你的?”
“谁拿给我的?没有谁拿给我啊,就是前几天我看到他掉在礼堂地上,就随手带走了。”
说这话时陈言的目光有些躲闪,他在说谎!
“地上捡到的?你那天被打成那样,还能去捡东西然后离开?”我的眼睛微微眯起。
“真的,我是上台的时候捡的,上台的时候。”
陈言目光依旧躲躲闪闪,极力给自己圆谎。
可他越是这样,漏出的破绽就越来越多。
俗话说一个谎言要一百个甚至更多的谎言去圆它。
可谎言一旦说多了,那自然而然就露出了破绽!
“你不想说也罢,你的脸已经成了这样,你爷爷也四肢尽废,我不会再去报复你们,但你要想好了,如果你送回来的这个玩偶有问题,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我特意加重了语气,我要让他害怕!
我话里的意思就是要让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保他了,我如果想悄无声息的将他解决十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