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直刺入李青松右眼珠,李青松吃痛,驻足将名片从眼上拔出,一时血喷如注。
就趁这时,我一脚踹在李青松裆·部。
李青松一甩电锯,我劈手将电锯打下,那电锯“砰”地摔在玻璃上。
我抽脚踢到边上,接着甩腿将李青松绊倒后,将他擒在地面。
楼梯口出现一个人影,那是管家提着一根长棍赶来了。
见我制服了李青松,松气后放下长棍。
…
清晨的山路上,林中的湿气被蒸腾成雾,阳光躲在白霾中。
李青松被麻布套着上半身,由金云彬带着穿行在林间。
李青松的手脚已被捆死,只得听着金云彬指挥移动。
我们约定好,在下山的途中,不要谈论王锦的死,以免徒增阴霾。
这种自欺欺人,又使得我们一路无话可说。
金云彬似乎受不了这寂寥,开口打破道:“乔守一,这次多亏你了。”
“没事。”我拨着灌木,只顾行路。
陈婷的母亲走在我身旁,一言不发。
沈君如和夏令童跟在我身后。
夏令童扶着我的肩说:“你要上头条了。”
我强笑着应了一声。
沈君如叹道:“没想到野人没找到,却收获了这么一段离奇的经历。”
“哪有野人那种东西。”
夏令童应道,“新闻史上还从来没有人捕捉到过。野人的踪迹,那都是杜撰出来的。”
金云彬插道:“也许野人有我们的心智,和我们一样生活也说不定。”
“想太多了吧你。”夏令童说。
“关键就这么走下山,总得找点话聊着啊。”金云彬道。
管家走在最前头,也不回头:“没事,很快就到了。”
这时,我注意到,管家的白发,在阳光下隐隐发亮。
这质感……是假发吗?
对了,那个时候,沈君如在山庄里发现一撮黑色毛发。
但是在此之前,山庄里有黑色头发的人吗?
“很快就到了?”
沈君如怨道,“这么走下山起码六个小时。”
“管家。”
夏令童笑问:“你不热吗?这么热的天,还穿那么厚的西装?”
“没事……不热的。”
管家闻言,反倒把袖口拉下来了一点:“我们快走吧。”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管家的背影挺拔着,宽大的背膀,将西装撑得紧绷。
他在山路上稳当地快走,似乎对地形很熟悉的样子。
我们随他往前走着,树木拔长起来,阳光消失在头顶,林渐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