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的陆佳,没有痛觉,满眼只剩下仇恨。
我又不能真伤了他,很是被动,偷眼望去,刘队似乎沉默了下来,但是手里的枪一直没有放下。
而且还慢慢移向了自己的太阳穴,不好,刘队要自杀。
再耽误就来不及了。
我抽出短棍,不再犹豫是否会伤到陆佳。
几个闪展腾挪,绕道陆佳背后,一棍子抽在他的脚踝处。
陆佳仰面栽倒,我上前对准他的脖颈又是一棍,陆佳晕了过去。
再看刘队,手扣扳机,几乎马上就击发了。
我来不及过去,手中短棍一甩而出,正打在刘队的手上。
刘队一愣,紧接着,又哭了起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
忽然有人拉我的裤脚,我大惊,一看,原来是四眼。
四眼此时在地上,全身的泥土和杂草,单手捂着嘴和鼻子。
他拉着我的裤腿,伸手指了指还在地上发抖的丁艳,又指了指嘴。
对,药丸,我恍然大悟。
跑过去,解下丁艳的背包,从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药瓶。
打开后,正是那天给我吃的药丸。
我给他们五人分别吃了一颗,又把他们拉出洞口,放在通风的地方。
我又想起刘队说过,敌人不止一个,便开始四处警戒。
又担心敌人对他们几个不利,找了好多草,盖在他们身上。
我焦急的看着四周又看着他们,时间像被定住似得。
半个小时后,四眼先爬了起来,还是很虚弱。
他拍了拍我的肩,对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枪开始警戒。
我则是过去拿出水壶,又在每人头上淋了点水,四人悠悠的醒来。
刘队想来一骨碌爬起来,顺势手拔枪。
不过,枪早掉在地上,他还是警惕的看着四周,一看到我,便放下心来。
最后醒来的是陆佳,他醒来后,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脚,大叫一声,“哎呀,我的脚怎么动不了了!”
我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打的。
陆佳揉了揉头,“算了,这次我们都中招了,要不是你,估计得全军覆没!”
醒来的丁艳,则是先戴上防毒面具,走进洞里,踹了踹还在昏迷的受伤的那人。
又在他的手上,采集了些东西。
我在洞外看的真切,一手是白的粉末,一手是黑色的粉末。
好在没再发生什么。
等味道散去,小侯对受伤的人,全身进行了搜查。
什么都没有后,又拷好,重新给他整理的枪伤。
当夜,我们就在洞内过夜。
收到消息,凌晨,支援部队会驾驶直升飞机赶过来,并携带遥感红外,探索周围情况。
守着二十几具尸骨,还有三个死人,四周还是不知道的敌人,这一夜还真是胆战心惊。
好在,随着直升机的嗡嗡作响,救援的人终于到了。
首先是带走受伤的那个人,还有陆佳和我。
刘队留下来,继续指挥作战。
…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