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诧异。
又回到一层,转了一圈,终于在楼梯下边发现了一个门。
通体白色,要是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沈文涛不住的一阵欣喜。
他推开门,那是一条向下的路,不是楼梯,是平的路。
他慢慢向下走去。
可是就在这时,忽然,从一楼大厅,传来了开门声。
这一下,把沈文涛吓得魂飞天外,他熄灭了手电,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紧跟着,是一对男女的声音。
听声音还是比较年轻的,沈文涛此时也不敢动,悄悄走到门后,耳朵贴着门听着。
只听男人说,太累了,先去洗澡。
沈文涛心下一喜,盼着这二人都去洗澡才好,可是那女人却说,自己想先喝口酒。
然后,就听男人上楼的声音,沈文涛记得,浴室确实在二楼。
他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看见一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白玉般的手,托着酒杯。
女人前凸后翘,很是养眼,不过此时的沈文涛,哪有心思欣赏。
他记得二楼没有卧室,那么只有这种可能,他所在的地下,才是卧室。
那么一会儿,这两人肯定会来地下,他就暴露了。
正在焦急的时候,他居然不小心把门推开了点。
那女人一下回头望了过来。
此时,沈文涛手脚冰凉,但是下意识的推开门,冲了出去。
从背后,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另一只手臂,紧紧卡住女人的脖子。
女人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毯上,声音不大,女人则是“啊啊啊”的发不出声。
沈文涛把女人的脖子越勒越紧,女人手刨脚蹬,将沈文涛的手臂,挠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约莫有三四分钟,女人终于不动了。
沈文涛见女人不动了,自己也一放松,随即,双手双脚抖个不停。
他本想站起来跑出去。
可是,忽然从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亲爱的,这么半天,干什么呢?”
沈文涛抬头望去,就见一个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男人,正站在楼梯口向下望来。
与沈文涛四目相对,男人见到倒在地上女人,大叫一声:“老婆。”冲了下来。
沈文涛见状,随手从桌子上抄起红酒瓶,向着男人扔了过去。
男人穿着拖鞋,本身就不方便,被沈文涛的酒瓶,正砸中脸部。
男人一下栽倒,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酒瓶也跌落摔得粉碎。
男人滚落到地上,塌陷的鼻梁,突出的眼球,还有满脸不知道是红酒还是血,总之有出气没进气,眼见活不成了。
沈文涛见状,疯了似的逃了出去。
连夜赶回家,收拾收拾,就跑路了。
五天后,沈文涛住进了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镇子里。
不是他不想跑远,只是到处都是查身份的,他也不敢跑太远。
他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看新闻,看报纸,看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目前的形式,对于这种案件关注度小了,他一点关于命案的信息都没有获取到。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他已经身无分文,他心下一横,决定回案发地看看。
大街上,人群多了些,沈文涛一步一步的挪着。
终于走到那座别墅附近,人来人往,没有警戒线,没有封条,没有执法者。